洪妍往后连连退了几步,之前在皇宫,的确有人为她宽衣解带,不过,那都是侍奉她的宫女。 后来,洪妍踏上了逃亡之路,再也没有如此享受过如此待遇,即便后来在定远城定居了下来,洪妍依旧自力更生。 “洪郎,你这是怎么了,你是奴家的夫君,奴家为你宽衣,也是奴家该做的事情?”曹小英泪眼迷离。 “这……” 洪妍急得连连跺脚。 “洪郎,莫非你有何难言之隐?”曹小英见洪妍面带愁苦之色,便是小声询问。 “曹小姐,在下到此,确实是有要事,在下答应娶你,也是为了你不受他人骚扰,也好安了你爹爹之心。” 洪妍料想,再无隐瞒的必要,不如还是找机会,跟她说清楚再说。 “原来你,你心里根本没有奴家?”曹小英哭着问道。 “曹小姐,你可知道洪家王朝?”洪妍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你说的是,是皇家吗,奴家经常听爹爹讲,皇上被奸人篡位,现在天宇王朝大乱,天下民不聊生。” 曹小英也算是大家闺秀,读过不少圣贤之书。 “你怎么突然跟我提起了这件事情,难道你跟皇家有关系吗?” “天宇帝国洪姓者极少,在下也姓洪,你不感觉有些奇怪,我就是洪家的后人,为了拯救天下百姓, 故而离开了都城定远来到了这里,只是为了寻访高人回去,助我平定江山,永保天下太平。” 洪妍终于道出了自己的目的,顿时感到了轻松许多。 “你,你莫非是当今太子?”曹小英吓得花容失色。 洪妍却是连连摇头,面带微笑。 “那你又是什么人?”曹小英反而镇定了许多,洪姓的确不多,但未必都是皇族一脉。 “我本是皇宫公主,先皇的女儿,只因为先皇驾崩,一众大臣跟随我一路南来,后来在定远城临危受命,登基坐殿, 我现在是天宇王朝第三任皇上,我肩负着扫清贼寇的重任,现如今到了你这里,心里其实还是忧心忡忡。” 洪妍跟一个民家女子诉说着自己的身世,没有一丝的隐瞒。 “你,你是皇上,还是女儿身?”曹小英好似雷劈一般,愣在原地。 “曹小姐,我这样做,实出无奈,只因为有为神仙提示,在你这里有两位高人,将来会助我平定四海, 所以我便带了几人匆匆而来,若有得罪之处,还请你原谅,等我安定之后,定将曹家庄曹家封侯,永享荣华富贵。” 洪妍也是一名女子,看着曹小英雨打梨花一般,不免心生愧意。 “你,你贵为天子,可以一走了之,可是我以后怎么办,往后还如何见人?”曹小英小声哭了起来。 她并不敢大声哭泣,以防外面的人听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你也可以跟我一起回到都城定远,在宫中做一名宫女也行,朕会封你为***,朝中文武大臣,青年俊才极多, 只要你愿意,朕会将你许配给他们,届时你一样能够享受荣华富贵,岂不比在此做一辈子农妇更好?” 洪妍之所以跟曹小英坦诚相待,是考虑到接下来还会在此住上数日,很多事情需要曹小英出面帮忙。 “可是,可是明早奴家娘那里的一关,也很难过去?”曹小英虽然气愤,但还是被洪妍的诚意感动了。 “曹小姐此话何意?”洪妍如坠迷雾一般。 曹小英拿出了一块白色丝绸,黯然道:“这是贞洁帕,每一个女儿家都要经历的,倘若明天还是如此,岂不会遭人怀疑?” “这……” 洪妍又陷入了沉思。 “不好了,庄外又有贼兵杀来,言称要为黑风寨二当家张海报仇。”屋外,又有人惊慌失措地大喊。 洪妍不假思索,抓起了一把宝剑:“此祸是因我而起,我一定要去看看,夫人且在卧房稍候。” “洪,洪郎小心。”曹小英喊道,心却如刀扎一般。 …… 江城市,卧龙山。 卧龙山是否真的有卧龙,没有人知道,但当地居民却一直是说得神乎其神,好几家公司想在此开旅游公司,最终却是失败告终。 总之,项目才刚刚开始,公司总裁便会相继出事,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打卧龙山的主意。 偏偏龙俊生和古扈殄等人不信邪,手里拿着两张寻宝图,再加上一只罗盘,便悄悄的进了山。 这不,困在了深深的洞穴里面。 原本几十人,现在剩下了七八个人,且都是各自怀揣目的,都想自己捞得更足一些。 唯独姜禄属于另类,他不要任何宝物,且不许他人带走宝物,龙俊生的一个小弟赵二不服,便和姜禄较量。 虽然他也有枪,但并不是姜禄的对手,被姜禄打入河里。 赵凯见状,只得跳入河中营救。 眼见一群群食人鱼汹涌而至,龙俊生急得连连跺脚:“还不下去救人。” 没有人敢跳下去,谁都知道,一旦下水,很快便会变成一堆骨头。 姜禄却未加任何考虑,一跃而下,跳入了河里。 亚男在上面吓得是心惊胆战,姜禄是她找到爸爸最好的牵线人,若是姜禄死了,再想跟爸爸相认,只怕真的很难。 说来也是奇怪至极,原本汹涌而至的食人鱼,因为姜禄跳下去,竟然仓惶逃走,瞬间跑得毫无踪影。 赵二和赵凯身上被咬出了十几个伤口,,以为必死无疑,最终因为姜禄的跃下,他们才侥幸逃脱了性命。 众人七手八脚将三人从水里拉了上来,他们是唯一一次落入水中而生还的人。 赵凯看向了姜禄,仍然还有几分敌意:“你为何要下水救人,我之前还跟你硬杠过?” “我没有想那么多,若不是因为我,大家可能已经出去了,我只是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少一些伤亡。” 姜禄叹气答道,他的确就是这个意思。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想下来寻宝,而更多的人却长眠在了此处,为了所谓的宝贝,而枉送了性命,姜禄觉得不值。 王豹的枪,再次指了过来:“姜禄,你用了什么手段,为什么食人鱼会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