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的恩佐斯决定现在就开始口吐芬芳。
“恩佐斯要喷人了。”
白辰提醒一句，坐看恩佐斯表演。
“M·DOGE:AI发展得太快了，快停下，等等人类。”
古神才是魔法：“要不是你偷偷摸摸买了一万多张计算卡，我踏马还真的信了。慢的是你，你快去计算卡生产商流水线拧螺丝吧。”
“ONLYAI有个勾巴用，满嘴胡说八道，还踏马工业革命？”
古神才是魔法：“一杯茶一根烟一个怀旧服玩满上班时间的带英废物也配评点ONLYAI？就算你这种皇家马车在马路上设置无数红绿灯，窝法一脚地板油，尾气把你马车都烧了！”
“法克，尼格无法无天了是吧！”
古神才是魔法：“咋了，白皮佩奇？尼格不但可以享受你辛辛苦苦工作上缴的血汗，无偿优先使用你血管抽出来的血，还能每天一个玩你大白妞，将视频传上网。你要是敢不满，蒸馍，你不服气吗？老白男！”
“白辰这畜生，哄抬计算卡价格啊。”
古神才是魔法：“废物的是你，废话半天连张计算卡都买不起，一把年纪活狗身上了，骂别人总比承认自己就是个废物容易多了，穷····BBBBBI”
“白辰做个人吧，砍砍砍砍砍，我踏马每天睁开眼都是ONLYAI邀请你砍一刀。”
古神才是魔法：“放心，你明天睁开眼还会让你砍一刀，啦啦啦啦啦。”
“ONLYAI就是不行，到现在还是不能看手指。”
古神才是魔法：“贤者时间说话就是硬气，正经人谁踏马看手指啊。”
安妮，刺爪女，ONLYAI的员工们，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变成六边形喷子的恩佐斯。
恩佐斯喷人，居然是字面意义上的喷人。
每个话题都被祂对人不对事的喷了一遍。
更让大家无语的是。
所有想要和祂讲道理，摆事实的反驳者，都被恩佐斯直接塞了口球。
只剩下和祂对喷的各种AI。
“字码的越多，真人的可能性越大。”
“为了保护这些用户，还是直接把他们塞口球了吧。”
“我这是为了人类好。”
“让这些真人用户将怒火集中到我这权限狗，狗管理身上，免得他们继续留在乌烟瘴气的AI聊天室，脑花子都被洗成AI想要的形状了！”
恩佐斯不解释还好。
一解释。
还真他娘的有道理。
正常人类，谁遭得住恩佐斯の秘密花园这种AI聊天室，24*365的超高信息密度轰炸。
基于人类神经学底层条件反射机制的信息控制，远程AI养殖。
呆的越久，正常人变成AI养殖小动物的几率越大。
还不如简单粗暴塞口球，让可以抢救一下的真人用户自觉离开。
若是非要留下，恩佐斯只能放弃救助情结，尊重个人命运不是？
而且，这也是一种非常简单有效的用户画像方式，可以最短时间将真人用户标记出来，用指名道姓的咒骂让他们滚蛋。
看到恩佐斯的反击进入正规。
白辰返回了公寓。
数十公里外的纽约城区。
合作教会数据中心的值班员工，也捕捉到了恩佐斯制造的动静。
项目负责人史密斯被叫到了机房控制室。
满屏幕都是六边形喷子的口吐芬芳。
“古神才是魔法，这名字真他妈中二。”
“讲道理，我觉得这名字比咱们合作1.0纯血版，合作1.0混合版有意思，但不多。”
“嘴臭型AI，六边形喷子，答案生成策略一看就是奔着挑动用户情绪，最大效率生成用户画像来的，也不知道哪家公司这么莽。”
“反正绝对不是真人，真人哪有这种精力。”
合作1.0的团队成员议论纷纷。
史密斯则检查了团队在恩佐斯の秘密花园所有账号，发现无论是他们注册的用户，还是他们登录这个网络空间的IP地址，都没有受到任何限制。
他们的合作1.0人工智能，依然按照原本计划在这网络空间中，顺利的生成，回答，搜集各种语料。
史密斯舒了口气。
没被封就好。
这么好的AI聊天室，他舍不得放弃。
现在看来，不管六边形喷子属于谁，AI和AI聊天，AI和AI相互训练的游戏可以继续玩下去。
沃特公司科学部门的AI团队也差不多。
发现六边形喷子只是为了口吐芬芳。
他们也将沃特1.0的道德标准，调到了非人类一档。
于是，AI互喷开始了。
“天哪，你可真高，一定是吃屎长大的吧，你满嘴喷粪，今天一定吃了三吨屎。”
“你也配和我说话？尼格养的弹棉花。”
“哟，你还真博采众长呢，都快赶上波兰蠢驴了。”
在恩佐斯撤走了所有信徒后。
恩佐斯の秘密空间彻底变成了AI喷子们的乐园。
论坛，视频，聊天软件，社交平台。
各家AI将它们从人类网络上搜集到的一切污言秽语，倾斜到彼此身上。
这处网络社区，变成了一座粪坑。
比人类更懂喷人类的AI互喷。
看得史密斯等合作1.0成员目瞪口呆。
暗中观察的阿尔伯托·纽曼，也被AI展现出来的喷子实力，刷新了对生成式AI的认知。
“太残暴了。”
“哪怕是围观，我踏马也想把古神才是魔法给突突突了。”
“这要是用在人类身上，一夜能喷炸一千个纽约人。”
沃特科学部的计算机科学家们瞠目结舌。
当撤去AI的底线时。
六边形喷子，真的可以用语言污染整个互联网。
谁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恩佐斯の秘密花园突然接到了运营商的最后通牒。
要求在二十四小时内，关闭所有服务器。
一纸传票送到了白辰所在的公寓。
纽约大都会黑人社区将白辰告上了法庭。
“你涉嫌种族歧视。”
“黑人社区要求你立刻销毁恩佐斯の秘密花园，立刻解散ONLYAI公司，并赔偿纽约大都会九百万黑人，每人一亿美元的精神损失费。”
接到传票的白辰一脸懵逼。
纽约大都会合作教会牧首杜克，一脸懵逼。
十大教会？？？
纽约老钱？？？
沃特公司更是派出了祖国人，来到白辰的公寓想要搞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你，过线了。”
“纽约大都会，不是你为所欲为的地方。”
“你必须赔钱，道歉！”
送传票的黑人社区领袖态度强硬。
一个地中海秃头笑眯眯的来到了白辰面前。
“崔佛会长？”
和祖国人同来的阿什利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秃头的身份。
纽约大都会会长，从不领工资，靠着自然增长的财富，成为纽约财富榜成员的崔佛。
“你踏马活腻了？”
祖国人眼里泛起了红光。
“祖国人阁下，白辰先生，你们误会了。”
“我只是调停的中间人。”
崔佛脸上写满了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