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肯定想不到,现在有多痛快,后面就有多痛苦。 傻柱的表情变化是这样的,满脸销魂-从容不迫-坚定不移-力不从心,最后是惊慌失措,抬不起头。 好在大姐忙活了一夜,说了一声我去休息了。 可就在傻柱暗自庆幸,松一口气的时候,外面传来聊天声。 傻柱才知道,这是噩梦的开始。 MD,不讲武德! 反正之后傻柱就一直处在痛苦和煎熬之中,他就像个等待姑娘的小蘑菇一样,任人采撷。 长出一节就被人拔走一节。 不仅如此,还强行施肥,更过分的是让他含人参须子。 禽兽啊! 就在傻柱沉沦在温柔乡的时候,他的消失引起了一小范围的震动。 秦淮茹在易中海的催促下,想着和傻柱再重温一下温存,结果等了半宿,傻柱都没回来。 可能有事,也可能加班,傻柱夜不归宿的情况少,但不是没有。 本来院里人都没在意,直到第二天中午打饭,秦淮茹去食堂找傻柱才发现,人依然不在。 打听之下才知道,傻柱居然无故旷工,厨房的人还问她见没见过。 这不就离大谱了嘛。 感觉到出问题的秦淮如急忙去找易中海。 易中海也担心备胎出问题,急忙找人打听,甚至亲自去问了何雨水。 何雨水也有事,正想找她哥呢,发现人失踪,着急忙慌去报了警。 找人这事,还得派出所。 一通调查下来,可以明确得知,傻柱是给人家做完菜,离开之后莫名消失。 有可能遇到了劫匪,也有可能临时有事,不得而知。 这一拖又是一整天。 就在焦急等待的何雨水想着是不是去通州找何大清问问的时候,前院传来了一阵阵惊呼声。 隐隐约约还有“傻柱”的字眼。 她急忙冲了出去,中院的易中海、秦淮茹等也都跟了出去。 来到大门口,只见傻柱双手扶墙,眼窝深陷,面容枯槁,夹着双腿依然能看到抖动得厉害,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 “哥,你这是怎么了?”何雨水直接扑了上去,扶住了对方。 毕竟是亲兄妹,血浓于水,眼中的关切根本挡不住。 “我~我~” 傻柱声音干瘪,好似说不出话,可两行清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就在这时,路上的一小哥走了进来。 “这是你哥啊,我是在珠市口大街那遇见的他,你哥可真行,哪有这样玩的,往死里折腾自己,赶紧付钱吧,三毛,我还要回家呢。” “啊?” 珠市口旁边是八大胡同,京城的人都知道。 结合傻柱快要归西的样子,不难理解小哥的意思。 何雨水脸上的关切变成了愤怒,接着是嫌弃,她一把推开了傻柱,还退后了两三米。 “哥,你怎么这样啊?!我不管你了!” 说完冲进了中院,推着车子离开了院子,中间连看都没看傻柱一眼。 “雨水,我是冤枉的,你听我解释!” 傻柱那叫一个委屈,抬起手,想要喊住妹妹,可那声音比蚊子叫还小。 院里人看傻柱的眼神都变了。 女人不用说,尤其是老娘们,一个个嫌弃得不得了。 而老爷们面上嫌弃,可哪个不在背后竖起了大拇指,敢那么玩,是个狠人啊! 秦淮茹更加怀疑了自己的魅力,宁愿去烟花场所也不找自己,我是多让你嫌弃。 最后还是易中海帮忙掏钱打发了小哥。 正当他们想扶着傻柱回家时,傻柱不愿意了,抠着墙不想走。 “蔫爷,我要找蔫爷,是王铁蛋,我要找蔫爷评理。” 他声音哑又小,大家听不清,易中海贴着耳朵,仔细听了两遍,才弄明白。 易中海眼睛一亮,又是一个看蔫爷笑话的机会,可看到傻柱的状态,他还是选择了放弃。 傻柱这个样,话都说不利索,怎么和牙尖嘴利的王铁蛋评理,不能总咬耳朵吧。 像上次一样不了了之,那就更可惜了。 “柱子,你先回去歇歇,大家都看到你的样子了,明天再找不迟。” 傻柱还是不愿意,瞅着蔫爷家方向不肯走。 易中海见状只能再次劝道:“那么晚了,你现在话都说不清楚,我们回去先好好合计合计,有了准备之后再来,不更好吗?” 傻柱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松开了手。 确实应该合计一下,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实际上,他已经想了一路。 王铁蛋干的事有点损,但好像不违法。 怎么告? 抢劫?不是。 勒索?没有。 拘禁,沾点边,有点牵强。 最后就是流氓罪了,女人对她耍流氓,可好像没这个罪啊! 就是有,也不能说啊,容易把自己带沟里! 唯一让他想到的罪名,也就只是无故伤害。 两天两夜,基本全是煎熬。 为什么要加基本两字呢,刚开始还不错,后面简直是摧残,绝对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