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洛县十公里的驿站,陈学文一行打算在这里休息一下。他们来到了一处面馆,刚坐下,邻桌的小混混就找起了茬。 小混混对着旁边正在吃面的书生说道:“大哥,你看这俩人长得像蟑螂似的。” 苏鹤转过头,看向了小混混:“你刚刚在说什么?再说一遍。” 小混混气焰嚣张:“我叫你赶紧滚,你知道吗?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我大哥洛县第一高手夺命书生白歌,打扰到他活生生把你打死,信不信。” 被他称为大哥的白歌一脸茫然地看了一眼小混混,继续低头吃面。 苏鹤闻言,冷笑一声,起身走到书生面前,提着他的衣领就走。一分钟后,书生鼻青脸肿地回到了桌边,面无表情的坐下。 陈学文见状,摇了摇头。他心道:“苏兄,是不是打错人呢?算了,关我屁事。” 这时,面馆的老板端着两碗热腾腾的面条走了过来。他笑着对陈学文和苏鹤说道:“客官,你们的面好了。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小混混还想说什么,白歌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眼神微冷:“别说了,吃东西的时候,我喜欢安静。”小混混点了点头,白歌松手继续吃面。 吃完面,白歌就准备走。一个泼皮看他这么怂,挡住他的去路:“最近没钱,刚好你有钱,借我花花。” 白歌一言不发,一拳击中了泼皮的下巴。泼皮立马晕了过去。白歌跨越泼皮,稳步向前走。小混混路过泼皮身边,又踩了几脚:“什么玩意,敢惹老大。” 陈学文和苏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这个白歌,刚才打他的时候怎么不反抗,真是个怪人? 夜幕降临,驿站的客房中。陈学文和苏鹤坐在桌前,商讨着明日的计划。 陈学文沉吟片刻,说道:“这个白歌不简单。我们要小心点。” 苏鹤点点头:“我看他出手利落,武功不低。明天到了洛县,我们要先打听一下他的身份。” 陈学文点头同意:“明天我去县衙打听一下,你去街上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苏鹤应道:“好,就这么办。” 第二天一早,陈学文和苏鹤告别鬼奴樵夫,各自分头行动。陈学文去了县衙,而苏鹤则在街上闲逛。 苏鹤逛到一个巷子口时,突然一个麻袋罩住了他的头。几个混混乱棍齐下,将他打晕。为首的混混大骂:“我大哥不和你计较,算你命大,走!”一群人很快离开了。 而此时,陈学文正在衙门口徘徊。他找了一家酒楼,坐下准备打听点消息。 酒楼的小二热情地迎了上来:“客官,想吃点什么?” 陈学文随口说道:“随便来点酒菜,再给我讲讲你们洛县的新鲜事。” 小二神秘一笑:“客官,您可问对人了。最近我们洛县可热闹了。” 他压低声音,凑到陈学文耳边:“听说前几天,县东头的苍月派被人灭门了。” 陈学文闻言,心中一动。他不动声色地问道:“哦?这么大的事,怎么官府没点动静?” 小二嘿嘿一笑:“官府怎么没动静?只是这案子太大,他们不敢声张罢了。听说,凶手是一群土匪,不知从哪里听说苍月派有什么宝物,被土匪惦记上了。” 陈学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丢给小二一块银子,说道:“多谢你了。菜就不用上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陈学文起身离开酒楼。他心中思绪万千,隐隐觉得土匪和云螭石有着某种联系。 洛县县衙里,白歌正掐着知县南宫温的脖子,厉声喝道:“说,云螭石在哪里?” 南宫温被掐得喘不过气来,脸色涨红,舌头吐出老长。白歌见状,立马松开了手。南宫温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地上,翻着白眼。 就在这时,十多个衙役听到声音冲了进来。南宫温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指着白歌大喊:“他想害我,杀了他!” 白歌闻言,不慌不忙地吹了一个口哨。只见地面突然裂开了一个口子,一条巨型博比特虫从里面钻了出来。它张开血盆大口,像贪吃蛇一样,一口一个,将所有的衙役全部吃掉。 吃饱后的博比特虫爬到白歌身后,流着口水看着南宫温。南宫温当场吓尿了,躲在大堂桌子底下不停地颤抖:“大侠饶命啊!” 白歌冷笑一声,把南宫温从桌子底下扯了出来:“说,不然我把你喂给它吃。” 南宫温哭丧着脸:“已经送往京城了……” 白歌闻言,脸色一沉:“你真是找死!”他冲博比特虫挥了挥手,博比特虫收到指令一样,一口吞下南宫温后从裂口回到了地底。 这时,屋顶传来一声轻响。陈学文从屋顶跳了下来,拍手称快:“白兄,好手段啊!” 白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陈学文连忙摆手:“别误会,我只是想知道是谁灭了苍月派。” 白歌找了把椅子坐下,淡淡道:“还能是谁?就是知县南宫温,带了一百人伪装成土匪,灭了这个只有十五人的苍月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