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天认真的吃完饭起身和李英才去聊天,我勉为其难的吃了一点,说实话比起来家兴做鸡蛋面的手艺来说,李英才做的这苏州菜系我是一个都吃不惯。 门口来了一个人,这个中年男人有些秃顶,但剩下的头发却依旧乌黑发亮,仿佛是岁月刻意留下的印记。他的脸庞宽阔,线条分明,一双深邃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流露出对生活的独到见解。林秀天看到他,告诉我和李英才等他一下,说这是他的医生。他们相继上楼了,客厅里除了我和李英才,还有散落在各个角落里的保镖。由于我们不知道林秀天这里哪里有监控或者监听设备,所以我没有在这个客厅里,和李英才说明情况,我们散步到了外边,夜晚的别墅更为迷人,仿佛是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大地之上。灯光映衬着建筑的优美线条,给人以温暖和宁静的感受。 “宝奁,林秀天什么病?看上去不严重,我那一盘子的鱼都被他吃了!那可是我给你做的!” 我低声严肃的和李英才对话。 “英才,那个鱼吃不吃都无所谓,我手上的纱布这个位置有一片已经风干了看不见的试剂!是针头注射后的残留物,你看能不能把它减下来一小块,拿走化验!林秀天告诉我是美容针,我觉得不太可能!今天下午林秀天身体状况不是太好,还是发烧发热,温度在38.6°他昏睡了很久,睡梦中他在呼喊冷幽兰的名字,除此之外,他非常害怕打针,不知道是一个噩梦还是针剂有什么问题。” 李英才脸色骤变,仿佛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瞬间进入了一种高度警惕的状态。 “针剂,宝奁,我还是非常担心你在林秀天这里的处境,曾经宾馆的事还历历在目。他自己助推针剂,会不会在他身体好转后,还给你用那种可以让人昏迷的药?我虽然和你近在咫尺,但是有些事发生的非常迅速,来不及我帮你!” 各种危险我都想好了,不能说我有舍己为人的境界,只能说我在戴罪立功的路上。 “别废话了,怎么把它剪掉?” 李英才四处看看,周边泾渭分明的两股势力一直在无声对抗着,林秀天的保镖就像潜伏的流动哨一样在周边暗流涌动,我们只能保证对话他们听不见,但是不能保证我们的肢体接触保镖不去向林秀天汇报。 “我身上没带剪子,而且这种纱布也不撕扯,这样我带你去换药怎么样?” 我摇摇头。 “我走不开,只要我和你脱离这个区域,那些潜伏的保镖就会跟在咱们的后边,虽然不是限制我自由,但是却和限制自由没有差别!所以我走不开的。而且手好端端的,不需要换药,林秀天这里监控重重,我确实不方便,如果一开始就被他发现我偷针头里的试剂,那我就没有以后了!” 李英才抿抿嘴,计上心来的他还是有着常人少有的机敏。 “宝奁,你跟我去我的别墅里,就可以了!他们不会跟着你一起进我的房间吧!” 这倒是一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