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运年听了周元的话之后,直接开口说道。
藏在里面的这幅画,笔锋,着墨完全不是外面的这幅画所能比拟的。
所以......
“不是赝品?难不成它还是真的啊?”
周元听后有些好笑的说道,他才不相信,这花了一万块钱买回来的画,还能是真迹!
“没错,它还真的就是一副真迹。”
齐运年看着眼前的画,语气淡然但又十分坚定的说道。
齐运年说完之后,一旁的一位老收藏家也点了点头,然后缓缓的开口。
“没错,这藏在下面的这幅画,笔触干净利落,着墨也十分的成熟,这话中的山、云、树,都意蕴悠长,确实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
“嗯,确实是,恐怕除了程子源,这古往今来,怕是没有人能够有如此的功底了。”
“没错,这幅画满是程子源的风格,而且笔锋自如,完全不是模仿所能模仿的出来的。”
旁边的几位老收藏家也纷纷点头说道。
......
周元听了他们的话之后,看了看这幅画,又看了看旁边的几个人。
表情瞬间变得十分的不自然:“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这画......”
“这画,确实是一幅真品。”
齐运年语气十分坚定的开口说道。
周元:“!!!”
周元的内心顿时一阵草泥马奔腾而过,这是个什么情况!
也就是说,秦羽花了一万块钱拍到的,竟然真的是一幅程子源的真迹?
那么,岂不是说,自己的赌约,输了?
......
“秦羽啊,你刚刚拍这副画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看出来了。”
齐运年摘下了手套,看着秦羽,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他刚刚在秦羽没有提醒他卷轴有问题之前,也一直以为这幅画就是一副临摹品而已。
可是,现在看来,秦羽应该是在台下看到这副画的时候,就已经看出端倪来了。
要不然,他应该是不会拍下这幅画的。
......
秦羽笑了笑,然后缓缓的开口说道:“我当时就是觉得,这幅画的装裱工艺有些与众不同,然后就想到之前历史上有一些人,为了保护作家名迹,就会用这种装裱方式。”
“所以,我就把这幅画给拍下来了。”
端木雪听后顿时了然的点了点头,她就说嘛,秦羽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就买一副没有价值的临摹品回来呢?
齐运年听了秦羽的话之后,一脸赞叹的点了点头。
“秦羽,你真的是越来越令我刮目相看了。”
一开始他以为秦羽就是一个眼力比较不错,又懂一点古董文玩的年轻人而已。
但是今天的秦羽又给了他一份惊喜,刚刚那幅画,要是没有秦羽的提醒。
恐怕,他,还有旁边这几位研究古董研究了几十年的老伙计,都可能不会看出来。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了不起了!
......
秦羽听后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这也没什么,常规操作而已。”
齐运年:“......”
得,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谦虚。
“秦羽啊,我一直都很想要一幅程子源的画,你看,这幅画能不能卖给我,价格好商量。”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收藏家,一脸惊喜的看着桌子上的画,对秦羽说道。
秦羽:“这......”
“哎,程子源的画不光你想要,我也想要呢,秦羽,你说吧,这幅画你打算多少钱出手。”
旁边的另一位老收藏家也开口说道。
“对啊,秦羽,你直接开个价吧。”
......
秦羽听着周围的几位老收藏家,都纷纷开口想要买他的这幅画,心中也是有些犹豫不决。
这程子源的画,一幅卖多少钱比较合理呢?
就在秦羽有些纠结的时候,一旁的齐运年也开口说话了。
“哎,这画我还想要呢,秦羽,咱们可是老相识了,这画你开个价吧,我保证没有二话。”
齐运年看着秦羽说道,程子源的画,那可以说是他们这些所有喜欢收藏古董古玩的人都想要的东西。
自然,他也不例外。
......
“哎,老齐,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古玩竞争向来是价高者得,怎么能凭交情呢。”
一旁的那位头发花白的老收藏家立马开口说道。
这个老齐太不讲武德了,怎么能利用跟人家的交情好,就让人把画卖给他呢!
“就是啊,老齐,你这可不和咱们这一行的规矩啊。”
旁边的另一个人也附和的说道,然后又转头看着秦羽说道。
“秦羽,程子源的画呢,之前在市面上都是千万起跳的,这样吧,我出一千两百万,你要是觉得不合适,我可以再加。”
“一千两百万,那我出一千三百万,年轻人,你这幅画,还是卖给我吧。”
还没等秦羽回答呢,屋内的另一个老收藏家就直接开口说道。
“我出一千三百五十万,这幅副给我把!”
“我出一千四百万!”
“我出一千五百万!”
......
这下子,不光屋内那几位被请来一起鉴定画真假的老收藏家一个接一个的抢着要这幅画。
就连来围观看热闹的那群客人,也都开始叫起了价。
毕竟是历史知名画家程子源的真迹,而今天来的,又都是一群稀罕收藏古董的有钱人。
价格自然是一个接一个的往上涨。
最后,都已经叫到了两千万!
......
“两千万还有没有人继续往上叫了啊?”
齐运年听到人群中最后有人喊得是两千万,于是看着众人朗声问道。
秦羽有些奇怪的卡呢齐运年一眼,他不是刚刚还说想要这幅画的吗,怎么转头又给自己当起拍卖师来了。
还在这里帮人统计竞价!
“我出两千一百万!”
最后,人群中有一个人咬了咬牙说道。
“好,两千一百万,还有没有比两千一百万更高的了啊?”
齐运年看着屋子里的人说道。
人群中迟迟没有人再应声。
“两千一百万一次!”
“两千一百万两次!”
“两千一百万三次!”
“好,那么我宣布,这幅画归我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