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我说的,哎,不对啊,你还没说,要是你输了要怎么样呢。”
周元木然想起哎,这秦羽还没说,要是他输了要接受什么样的惩罚呢。
既然是两个人打赌的话,那就两个人都得有惩罚才行啊!
怎么能就自己一个人有惩罚呢!
那自己岂不是吃大亏了!
......
秦羽听了他的话之后,笑了笑,这地主家的傻儿子还没傻到家嘛!
“我要是输了的话,任你处置!”
“好,这可是你说的!”
周元一听秦羽这话,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任凭自己处置?那还不好办,自己非得整死他不可!
“没错,我说的。”
秦羽看着他,一脸笃定的说道。
“秦羽,周元就是个小孩子,你就别跟他计较了,别跟他打这个赌了。”
一旁的齐运年连忙开口说道。
他刚刚也看过了那幅画,明显就是一幅仿品。
秦羽要是跟周元打这个赌的话,那可是必输无疑!
到时候,以这个周元的性子,还不知道会想出什么整秦羽的招来呢!
......
秦羽知道齐运年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怕自己输了,这个周元会想方设法的整自己。
于是,笑了笑对齐运年说道:“齐老先生,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一旁的端木雪也有些担心,好端端的秦羽干嘛要和那个周元打赌啊。
而且,那幅画,不就是一副仿品吗?
那秦羽待会儿岂不是输定了!
“秦羽,要不,我们别赌了吧。”
端木雪拽了拽秦羽的袖子,小声的说道。
秦羽轻轻拍了拍她抓着自己袖子的手,低声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输的。”
“可是......”
可是那幅画就是假的啊,怎么可能不会输呢?
但是看着秦羽坚定的眼神,还有脸上胜券在握的表情。
端木雪不知为何,心中蓦然觉得,秦羽之所以敢跟周元打这个赌,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虽然,她并不知道秦羽的这份把握出自哪里。
但是,自己还是选择相信他。
......
“嗯嗯,我相信你。”
端木雪看着秦羽,眼神清亮的说道。
秦羽看着她,勾唇轻笑了一下。
然后直接对齐运年说道:“齐老先生,这里应该有鉴定的地方吧,不如多叫几个比较懂行的老师一起,过去鉴定鉴定。”
据他所知,今天这里来了好几位在古玩界十分有名的收藏家,届时,可以让他们去旁边的鉴定室,一齐帮自己好好的鉴定一下。
齐运年点了点头,而后欲言又止的看了秦羽一眼。
这画就是一幅临摹品,再怎么鉴定也是假的啊!
秦羽的这场赌约,怎么说也是一个输字。
不过,看着秦羽如此笃定的模样,也只好点了点头,算了,年轻人终究还是年轻人啊,欠点火候。
......
然后齐运年叫来了自己的学生王晨宇,让他去跟坐在前面的那几个自己比较相熟的老收藏家说一声。
让他们和自己一起去旁边的鉴定室一趟。
那几位老收藏家在听了两人的这番赌约之后,全都十分的不看好秦羽。
刚刚那幅画拍卖的时候,就明明白白的说了是临摹品了。
而且,他们刚刚在台下也都已经看过那幅画了,就是一副仿品无疑。
这怎么还有人异想天开的以为自己花了一万块钱能够买到衣服程子源的真迹呢!
真是笑话!
不过,看在是齐运年来委托他们的份上,这几位老收藏家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毕竟齐运年可是他们这个圈子里,十分有名的一个人物。
他的面子,他们还是要给的。
于是,这几个人就和秦羽、端木雪、齐运年,还有周元一齐往旁边的鉴定室走去。
而拍卖会现场的人一看,这次拍卖会上最有名的几个人物都走了,哪还有什么看点啊。
于是,索性直接中场休息起来。
其中有几个好奇心比较重的人,还直接跟去了旁边的鉴定室,想要看看热闹。
......
秦羽他们走进了旁边的鉴定室之后,秦羽就直接将自己手中的画卷铺平放到了桌子上。
“你们再仔细的看一看吧。”
周元听了秦羽的话之后,懒散的靠在一旁的柜子边上,冷笑了一声。
“呵呵假的就是假的,就算再看一千遍也是个假的,我劝你啊,直接认输得了。”
秦羽听后看都没看他一眼,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话似得。
周元这次倒是没有直接跟他开呛,心中暗暗笑道:反正,待会儿有他哭的时候。
......
齐运年和那几位老收藏家走上前去仔细的看了看桌子上的画,纷纷摇了摇头。
“这画工倒是不错,只是这画纸比较厚,乃是齐代的仿澄心堂制的纸,所以,应当是齐代的画。”
“没错,而且看着画面的质感,应该也就两百年左右的历史吧,应该不是真迹。”
“我觉得也不是,这图上也都已经写明了,乃是李清所做,这不是都明明白白的写着就是仿的来了吗。”
那位老收藏家没有把话说得太难听,人家都已经明明白白的写着是李清所做了。
这不都已经明白的告诉你,这就是我李清仿的程子源的《远山云景图》了吗。
结果这姓秦的小伙子,竟然还在这大放厥词,说这是真的。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
周元听后,得意的笑了一声,然后对秦羽说道:“怎么样,姓秦的,你要是现在反悔的话,可以来求求我。”
秦羽瞥了他一眼,轻笑道:“这话,应该我对你说才对。”
一旁齐运年听了他们的话之后,看了看秦羽说道:“秦羽,你也都听到了,这画......”
“你们刚刚说的,我也都看出来了,只是,不知道你们几位有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秦羽说着指了指画卷上的装裱处。
“这幅画的装裱方式特别奇怪,你们没有看出来吗?”
几位老收藏家还有齐运年在听了秦羽的话之后,全都往卷轴处看去,然后全都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