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牢?苏景瑶听见杜县令说县衙内还有一处暗牢。 但是她记得楚君冥说过,一般的县衙内是很少会出现有暗室或者暗牢出现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苏景瑶道“多大呀?为什么县衙内会有暗牢。不是一般县衙里都不会修暗室和暗牢。” 杜县令心里也知道,苏景瑶这样问,是因为县衙内一般很少有暗室的存在,也不怎会有暗牢。 杜县令道“这个县衙,以前是前朝的一位官员府邸所改的,那暗牢室也是他们以前建的。那暗室很大光个百十来人是绝不成问题的,但是那暗室也就只有我知道,因为那是我这一次无意之间发现了。除了我以外,别人还未知道。” 杜县令想起他发现他暗室时也是让他吓了一跳。要不是他是去大牢里面看那些囚犯,然后不小心碰到了大牢里的一个以前就有的石台油灯,他都恐怕都不会知道他那大牢里还有那么一间暗室。 苏景瑶微微一笑道“如果只有多大人知道的话,那个地方倒是可以好好的关押那几个犯人,倒是一个很好的秘密基地。” 苏景瑶和杜县令聊了一会儿,然后这才想起那有好多难民都是从冀州那边逃过来的。 苏景瑶道“杜县令你和冀州那边的县令,官员可熟悉?” 杜县令知道苏景瑶这样问他,恐怕打听到了那些难民,大多数都是从冀州那边逃过来的,可是苏姑娘可能要失望了,杜子腾摇摇头 杜子腾道“冀州那边我和那些官员不是很熟悉。我只知道冀州那边的县令为人还算好,只是也是清贫出身,没有任何势力。只是近几年没有和他打过交道,不知道现在他为人如何了?” 杜子腾这样说,是告诉苏景瑶,以前那县令为人还算可以。 人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冀州那边有些地方官员都是一些贪生怕死,爱财之人那县令恐怕也被这染缸给染浑了。 苏景瑶听杜县令这样说,她就知道,恐怕那冀州是个大染缸,这位县令也不肯避免,已经被染了颜色吧! 苏景瑶道“那冀州那边的县令可否与你来过书信说要借粮食之类的?” 杜县令摇头,他也在纳闷都已经有那么多人逃出为什么不找人来他们这边借粮 “冀州的我未曾收到书信,青州那边的县令,以前与我是故友,所以才开口向我借了粮食,只是冀州这边……我听青州那边的县令说冀州那边在开春前就已经有大旱的迹象。” “只是那冀州的县令并未向任何地方提出,要借粮食或者是帮百姓们筹集粮食的事情,他也许是上告了朝廷也不一定。” 苏景瑶眉头深锁,心想如果他真的上报了朝廷。那朝廷应该也派下了救灾粮,那都已经是初春的时候就有了干旱的迹象,现在都已经是秋天不可能过了这么久,朝廷还未发下赈灾粮或者没有处理方法。 杜县令道“我也去问过逃难过来的村民,他们说那边的县里有并未发任何粮食。朝廷那边也未发赈灾粮。就连那县令的家人有的时候都会和他们一起去挖野菜。” 苏景瑶心里冷笑,朝廷未发下赈灾粮,恐怕是赈灾粮发了被人给半路劫了,或者是县令送出的书信,根本就没有到朝廷官员手中,亦或是到了却没上交。 就连县令的家具都和村民一块去挖野菜。想想那情景唉…… 杜县令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有些村民说是县令,让他们往两边逃难,有一些村民来了云县这边有些村民去了青州那边。他实在没办法了,要不然那些百姓恐怕都得饿死在冀州。” 苏景瑶道“是冀州县令让他们往这两个方向逃难的,县令下的秘密吗?” 这南凌朝也有明文规定县令不可将没有犯错的百姓。赶离他们本来生存的县城。 这冀州的县令是明知错还要犯错,这是不是有些太儿戏了。 杜县令一听连忙摆手“村民只是天衙役们说的,不是县令下达的命令,这冀州的县令不可能那明知是错还犯错。” 苏景瑶听了都觉得有些荒唐,衙役说的,这个衙役的来头恐怕不怎么简单吧! 恐怕那衙役没那么简单吧,这县令都未曾说要让百姓外逃,他倒好到是给百姓透露的风声,让百姓往外逃。 而百姓们也信了,看来那衙役在百姓的心目中的地位不低。 “姑娘的意思是这衙役也是……”杜县令用手指了指上面。 苏景瑶点点头“也可以这样说,但是他上面的人是哪一位还不清楚了。” 杜县令的心里也在犯着嘀咕,如果真是这样。这些难民是不是有目的的?其中到这里来了。那真难民中拥有多少人?是上面的人看来的奸细。难度有些大佬。 “苏姑娘,如果真如你所说,那这些灾民当中。是不是有些是上面派下来的人?”“” “肯定会有人浑在其中。如果他们真是如你猜想呢?出来找那空穴来风的宝藏!他们要是找不着,他们必然会离去?你只要安心赈灾就好。别到时候给人落下把柄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