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每天带队在大街上巡逻，不少人因为缺柴火，吵吵闹闹的，这时候就需要何雨柱他们上前给解决。 何雨柱想到了什么，回头看看巡逻队。 “你们继续巡逻，家家都出来炼钢，我们也要注意别让小偷小摸钻了空子。我出城去看看。” “副局长你去吧，”何雨柱离开了四九城去了城外，果真大地里的庄稼无人问津。都要落雪了还没人收地，都在激情澎湃的炼钢。 何雨柱用空间收取粮食，一次收取范围三十米宽，在大地里来回走动，一直忙了两个月。四九城附近的粮食都进了他的空间。 两天三天就会有卡车往村里送粮食，直接送到食堂，到点儿了都去食堂吃饭。 每天就像有吃不完的粮食，很多人吃一半儿的白面馒头就扔了。何雨柱走了几个村子都差不多。 他空间里的粮食越来越多，开着吉普车一直收地到红星公社。 他没有把粮食拿出来，不让他们吃点苦头，不会有记性的民以食为天，烂在地里的庄稼不心疼，就有挨饿的一条天。 何雨柱把四九城周边的粮食，都收进他的空间。利用空间之力脱壳成米成面。 “村长，这都一天了，粮食还没送来食堂都要断顿了。”负责食堂的村民找到正在添加柴火的村长。 “怎么会这样，我这就去公社问问，”村长知道这事儿不小，关乎乡亲们的吃饭问题。 现在已经大雪覆盖了，不送粮食去哪里找吃的。 一个人来到公社，等他到公社的时候。这里已经有三个村长了。 “老秦你们村子也没送粮食？” “没有呢？这都要没米下锅了。不吃饭还怎么炼钢？” “就是啊，秋天的时候，我要派人去收地，技术员拦着不让去，说怕影响炼钢。这都好几个月了一块儿钢没炼出来，技术员吃的倒挺胖。” “现在发牢骚有什么用。关于粮食公社怎么说？” “他们也不知道，正在打电话催。”秦村长也一肚子怨气。当初他们村子也差不多。为了炼成钢铁，全村人都是尽了全力。争取炼成第一炉钢。没想到只把放进去的金属烧红了。 “同志们，先回去等着，我刚刚打完电话，粮站也没粮食了。正在为乡亲们筹措粮食，一两顿不吃饿不死。 不能一有事儿就给组织添麻烦，会有办法解决的，再坚持坚持。” “这……好吧，”几位村长也不想当落后分子，低着头又回去了。 刚到村子就被百姓们给围上了。“村长粮食什么时候到？今天中午能做一顿粥。晚饭就没有了。”厨子跑过来问村长。 “这个………这个………”村长实在是说不出口。“别这个那个的了，到底什么情况啊？” “粮站也没有粮食了，上面正在筹措粮食。大家得坚持坚持了。”村长也没办法啊！自己也变不出粮食。 村民这才开始担心这个冬天能不能过去。“我们去地里看看能不能收回来点儿粮食。”有个村民想起了自己村里还有粮食没收。 “走过去看看，即使能收回来一点儿，也能吃几天啊！” “走走走我们去看看。”村民要去看看，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跑过来了，“你们干什么去？这么关键的时候你们还要开小差？” “技术员，我们连粮食都没有了。你还拦着？那村民去你那儿吃。”村长也不乐意了。 “你这同志思想觉悟怎么这么低呢？不就是一两顿饭么？” “你怎么一顿都不落下？这几个月没有炼出来钢，就和你这个技术员有直接关系。”村长怒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技术员看村长怒了也不敢再过分了。 “别的村子都是技术员看着温度，你可倒好天天在后面养大爷，我会向上面举报你的，你让个老头儿在那儿看着温度。你跑回家天天吃了睡睡了吃的。 炼钢这么大的事，你都一点儿不上心，我们去收地你不让，现在没粮食了让我们挺着？ 你要清楚自己的位置，你不是我们的领导。你不过是来指导技术的技术员。少在老百姓面前作威作福的。”村长越说越气，差点儿给他一大嘴巴子。 村长直接用村里的电话，把这个技术员的种种作为上报到公社。这小子一听傻眼了。当初确实是自己拦着不让收地，这要是没有吃的，老百姓还不得把他打成零件儿啊！ 村民到了田间一看，白茫茫一片，小麦麦穗儿还在雪地上面露着，走近了一看颗粒皆无。 “这该死的技术员，现在我们吃什么？”村民意识到了问题严重性。这要是十天八天才来粮食。村里早就没人了。 村长开始跑公社，公社里的村长基本上来全了。有两个村子还好，他们村的技术员没有拦着，妇女们把地都收了。现在自家仓库里还有粮食。 村长回村子以后带回来的消息就是依然没有粮食。 “我们去找技术员。”几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用手捂着自己饥饿的肚子来找技术员。 “你们要干什么？”技术员害怕了。不停的向后退。 “我们没粮食了，两天三天没饭吃了，今天就把你这个胖子炖了。吃扣肉。” “我告诉你们别乱来呀？我可是上面派下来的技术员。”胖子慌了这是要拿我当猪吃了。养了几个月了，终于能出栏了。此时的技术员和出栏猪一个心情。 “同志们，让一让，”几个干部带着保卫科的人来到人群后面，眼看要出事儿赶紧喊一声。 “同志你们这是？”一个领导模样的人询问村民。 “这家伙自从来到这里，一天也没去小高炉那里指导技术，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秋天还不让我们收粮食，现在三四天没吃的了，今天就炖了他。全村子人吃一顿。” “这可不行，这是犯法的，” “都要饿死了，还想那么多？”年轻人继续往技术员身前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