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几天一晃而过。何雨柱又休息了,早早郭轻尘就来了,“何雨柱,”进了中院儿就喊人。 “来了,在这儿呢,来这么早啊!”“你吃饭了么?”郭轻尘问何雨柱。 “我吃完了,你呢?”“我吃了,我爷爷还等着你呢?” “对了师姐,拜师都要准备什么东西?别让人家笑话咱们。” “没有外人,不用准备。”“那哪行啊!师父喜欢啥?”“酒。”郭轻尘一个字给何雨柱打发了。 “走,咱们去买酒,别让师父久等。”“走吧。”两个人跑出了四合院儿。院里人哪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啊!看看人家穿着,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 贾东旭都看傻眼了,他今年都十四五了。对男女之间的事儿,已经有了向往。 看着出去的姑娘,回头看看自己妈。“你看啥?你养不活。赶紧回家,过两年再给你找对象。” 贾东旭没有办法,跟着老娘回了家。何雨柱两个人到了商店。购买了几瓶好酒。 来到了师父家,“爷爷,我把他领回来了。”郭轻尘还着急看看这个妖孽师弟,怎么掏空爷爷呢? “柱子。来了。”老爷子笑呵呵的,“师父,我来向您学艺。”“你别叫师父了,叫师公,这是你师姐要求的,要不然你大她一辈。” “好的师公,”何雨柱也没纠结。在心里还拿老爷子当师父。 “咱们师门是形意门。武者要知道自己的师门,入门者要遵守门规。我来说一下门规,第一,不可欺师灭祖,违者清理门户。第二,不可持强凌弱,违者废去修为。第三,不可从政,违者逐出师门。就这三条。” “师公,就这三条?”“这三条做好了。就可以了。以前多,现在只挑重点三条。” “师公,其他的我还理解,第三条是为了什么?” “以前有个徒弟天赋不错,学会了国术,出去当兵。被荣华富贵迷瞎了眼,最后做了鬼子的走狗。师门为了除去他。你的几位师叔,都命丧黄泉。所以这条是我后来加进去的,其他的已经不适合了,都取替了。” “我知道了师公,我会记得的。不会去当兵从政,只学厨。做个本分人。” “呵呵呵。孺子可教也,你本来就聪明。过来,磕头。” 何雨柱庄重的给老爷子磕三个头,叫声师公。老爷子眉开眼笑的,拿出了一个本子。 “这是我们形意拳的内功心法,没有这内功心法,光看形,难练成。” “谢谢师公。”何雨柱拿过来,激动的打开看看,有些不明白的老爷子给他讲解一遍。 何雨柱就开始按照老爷子给指出的运功线路,运气行走,开始一点儿反应没有,只用自己的意念感受着这条线路,没多久就进入忘我境界。 体内也开始有了一个小米粒一样的东西在运行,慢慢变成大米粒大小,然后就是黄豆粒大小。 没多久就醒过来,一看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师公。”“醒了,没想到你小子,这么快就进入忘我之境。感觉怎么样?” “运功的时候,感觉有个小米粒大小的一团气,在体内顺着线路运行,后来变成了黄豆粒大小。” “什么?”老头有些惊讶了,“你出去到梅花桩那里,对着这些桩子打几拳。” 何雨柱也没犹豫,打起了那天偷学的形意拳。运功配合着。小小的拳头感觉能够毁天灭地。一拳打出去,梅花桩被打的四分五裂。 郭老爷子,看着有点儿傻眼,自己也做不到。难道真的很快就要被他掏空了,今天晚上,我得找找以前收藏的秘籍。不然以后没啥教的可不好。 郭轻尘看着爷爷这个神情,有些憋不住笑,可能让师弟,一天给掏空了。 何雨柱回到家已经八点多了。回到家里。雨水就跑过来了。 “哥,今天咱们家来个老奶奶。要给爸爸介绍媳妇儿。哥哥,媳妇儿是啥?能吃么?” “不能吃,咱爸,娶了媳妇儿,就有人给他做饭洗衣服了,他还能干净干净。” “你小子,在后面编排我。”何大清心情不错。“爸,有目标没?”“还没有呢,刚找媒婆,八字没一撇呢?” “你说条件了么?”“我说了,媒婆说好找。”“那就行,我带妹妹去睡觉了。” “去吧,对了,今天来找你的女孩儿是谁呀?”“我师姐,也就是形意拳郭家大小姐。” “原来是郭老爷子孙女,你去睡觉吧。”何大清认识老爷子。过生日还去给做过厨。 “哥哥,爸爸娶媳妇儿,咱们家还住的下么?谁愿意听他打呼噜?”刚才何雨柱刚给他讲完什么是媳妇儿。雨水就问起来。 “没事儿,他有媳妇儿了,你就和哥哥住,反正他得去那个小院住。打呼噜咱们也听不到。” “嗯,那爸爸还要咱们俩了么?”雨水大眼睛叽里咕噜的转个不停。 “怎么会不要?再说了,你不是还有哥哥么?咱们俩就住在这儿。这里以前住的是妈妈。” “我没见过,妈妈好看么?”“妈妈好看,雨水长的就像妈妈。”哥两个一问一答的,一直到雨水睡着了。才结束。 四合院里,今天何大清找媒婆了,家家户户,都有了想法。 贾家,“这何大清要娶媳妇儿了,肯定不会在院子里住。这房子就会留给柱子和雨水,听说他买房子了,要是一起搬出去,我们找你师傅,多少给俩钱买来。”贾张氏和儿子做梦呢。 其他几家也有心思,何大清都有那个新房子了,这两间房,便宜点儿说不定能买来。 他们可不知道,何雨柱的打算。要是知道了,就不会做这样的梦。 后院儿的聋老太太,她希望何大清搬出去,自己可以笼络一下何雨柱,这小子重感情,没准儿比易中海养老更合适。 何雨柱已经睡觉着了,梦里可没有院里人。雨水睡觉还得拉着何雨柱的手。这丫头没有一点儿安全感。这也许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