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二撞中两个特务之后,立即迅速转身,在转身的同时,身子跳跃而起,在下落的时候,又一个“肘击下沉”,肘尖砸中了一个特务的脑袋。 那特务虽然没昏迷过去,但被击倒在地。 另一个特务已经把手枪掏了出来,刚举起来要向驴二瞄准,驴二一伸手,就抓住了特务的手腕,用力一拧,“格勒”一声,那特务的手腕在断裂的同时,手枪被驴二夺了过去。 驴二飞起一腿,踢中断腕特务的下阴,那特务一手抱着断腕,疼得夹紧裆部,就像虾米一样倒了下去,嘴里咝咝抽着冷气。 倒在地上的那个特务也掏出了手枪,但还没等他举起手枪向驴二瞄准,驴二手中的手枪,已经重重砸在他的脑袋上,顺势又把他的手枪夺了去。 不过五秒钟的时间,刚才还生龙活虎的两个精壮汉子,就全被驴二打倒在地上,两把手枪也被夺去了。 驴二的动作并不花哨,但却凶猛凌厉,快准狠,他击倒两个特务之后,又恢复了懒洋洋的样子,真是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驴二把两把手枪,放到桌上,他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看也不看两个地上的特务,淡淡的说道: “我想什么时候吃饭,就什么时候吃饭,我想去见谁,就去见谁。” “你们滚吧,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驴二说完,悠闲的用筷子夹起一个蟹黄包,放在嘴里,享受的咀嚼着,鼻孔里发出享受的嗯嗯声,还吧唧着嘴巴---- 两个特务又恨又怕的看着驴二,他们打不过驴二,手枪又被抢了去,只是忍着疼痛,相互搀扶着走了,走出房门之后,真的不敢不把房门带上。 驴二吃过早餐之后,就舒服的躺坐在客房的椅子上,听着一台留声机发出的歌声,用手轻拍着椅背,配合着节拍。 此时,他仍然穿着睡袍,没有换衣服。 不到一个小时,又有人敲门了。 敲门之后,房外传来一个温和又有磁性的男子声音: “赵先生,你好,我叫祝奉明,是特工处的办公室主任,想和你谈谈,请问你有时间吗?” 驴二胜利的笑了,这次来的特务处的人,就比较有礼貌了,不再是小兵,而是办公室主任,应该算是特工处的高层了。 驴二懒洋洋的说道: “进来吧,房门没闩。” 房门被推开了,一个三十四五岁的男子站在门外,他并没穿中山装,而是一袭蓝色长衫,相貌清雅,并不像冷酷的特务,更像是教书先生。 男子站在门外,先向驴二微微一笑,才走了进来,笑道: “赵先生,您吃过饭了吗?” 驴二见这个祝奉明极为礼貌,他也不好不给面子,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说道: “已经吃过了,祝先生,请坐。” 祝奉明在驴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笑道: “刚才那两个小伙子不懂事,冲顶了先生,我替他们向你赔罪,也谢谢你替我教训他们,叫他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外,强中更有强中手。” 驴二笑道: “我打了你们特工处的人,萧先生没生气?” 祝奉明笑道: “我们萧先生不是心胸狭窄的人,他知道,赵先生打他们,肯定有您的道理,肯定是他们做的不对。” “萧先生本想亲自过来请你去我们特工处喝喝茶,但萧先生正在陪皇军,一时走不开,就派我过来,接赵先生过去。” “当然,如果赵先生不想现在过去,那就等赵先生的时间,什么时候方便了,随时过去,我们欢迎。” 驴二虽然知道,能干特务这一行的人,必定是心狠手辣的人,这个祝奉明虽说低调而温和,但能当上特工处的办公室主任,肯定有过人之处,但他还是对此人有一种莫名的好感,心中暗暗感到惋惜。 驴二心想: “这个祝奉明,文质彬彬,内敛深沉,又不失温和,本应该为人师表,教书育人,为抗日做贡献,谁知却做了汉奸,真是可惜了!” 驴二笑了笑,说道: “祝先生,被你这样一说,我就算真没时间,也要挤出时间,去见萧先生了,不然岂不是辜负了祝先生一番好意?” “祝先生,请您稍等,我换上衣服,就跟你过去。” 祝奉明站起身来,笑道: “您换衣服,我到门外等您。” 祝奉明走了出去,并把房门带上。 驴二脱下睡袍,换上衣服,拿了桌上的两把手枪,走出房间。 祝奉明正站在院子中,欣赏着院子中的一片花草,看到驴二出来,向驴二微微一笑,笑道: “赵先生真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 驴二笑道: “过奖过奖。祝先生,这是你手下的两把手枪,你替我还给他们吧。” 祝奉明接过手枪,装入腰间,说道: “赵先生,皇军方面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可以跟我去特务处了。您是想走大门,还是想走小门?” 驴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