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缠绵,鱼水之欢。 龙羽灵的身心完全沉醉在这极致的欢愉之中,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峰。 她紧紧地依偎在天枢的怀中,感受着他的体温,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温存良久...... 龙羽灵慵懒地躺在天枢的胸膛上,手指百无聊赖地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画着圈圈。 方才的激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淡淡的担忧。 她微微蹙眉,贝齿轻咬着下唇,欲言又止。 “怎么了?” 天枢察觉到怀中人的异样,低头吻了吻她光滑的额头,嗓音低沉而沙哑。 龙羽灵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不安,“天枢……我……我……” 她吞吞吐吐,俏脸绯红,终究还是问出了口,“会不会……有孩子了?” 天枢先是一愣,随即朗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宠溺。 “傻瓜,现在是安全期,不会有事的。”他轻轻捏了捏龙羽灵的鼻子,语气温柔而安心。 “安全期?”龙羽灵眨了眨眼睛,一脸疑惑…… 龙羽灵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安全期?那是什么?” 天枢轻笑一声,将怀中娇软的身躯搂得更紧了些。 “就是说,这段时间里,即使不做任何措施,也不会……” 他顿了顿,凑到龙羽灵耳边,用低沉而暧昧的声音解释了一番女子月事与受孕的规律。 龙羽灵听得俏脸绯红,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虽然明白了天枢的解释,但她心中却隐隐有些失落。 她竟然不自觉的想为天枢诞下子嗣,巩固她在天枢心中的地位,也以此来拴住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她轻轻叹了口气,将头埋在天枢的胸膛,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心中五味杂陈。 天枢感受到了龙羽灵的情绪变化,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羽灵,听说你想要孩子?” 龙羽灵微微一愣,抬起头娇羞的小声辩解,“我没有......” 天枢看着她这副娇媚的模样,心中一荡,一股热流涌遍全身。 他翻身将龙羽灵压在身下,眼神炽热如火…… “羽灵……” 龙羽灵娇羞地推拒着天枢的胸膛,口中说着不要,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天枢,不要了……人家……人家乏了……” 她气息紊乱,声音娇媚得如同猫咪的轻吟。 天枢哪里肯依,他邪魅一笑,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这才哪到哪......你可以的......” 他说着,大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点燃一簇簇炙热的火焰。 龙羽灵娇躯一颤,想起昨晚的疯狂,俏脸更红了。 她欲拒还迎地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沦陷在天枢的温柔攻势之下。 红帐翻飞,春意盎然,新的一轮男女大战就此拉开帷幕。 房间里,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和娇吟声……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精致的闺房内,纳兰飘雪却是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她秀眉轻蹙,神情沉郁,纤纤玉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三个月……三个月……” 纳兰飘雪焦躁地低语,迪斯即将带走凯瑟琳和龙羽灵闭关三月的消息,如同巨石压在心头,让她喘不过气。 纳兰飘雪起身一人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渐渐升起的朝阳,心中思绪万千。 她为了阻止战争爆发,曾拜托迪斯探听各方势力的口风。 可是,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没有收到任何回音,让她心中焦躁不安。 如今迪斯又要带她离开,这让她更加担心自己的计划会功亏一篑。 她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不行,我必须去找迪斯问个清楚!” 纳兰飘雪猛地转身,大步走向房门,一把拉开门,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外。 “迪斯大人……” 纳兰飘雪愣了愣。 迪斯微微颔首,“你是要去找我吗?” “是的,” 纳兰飘雪开门见山,“关于阻止战争的事情,您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情况不容乐观啊......” 迪斯的神色凝重起来,叹了口气说道:“除了水慕华大师明确表示愿意调停之外,其他的大魔寻师和剑圣都不愿插手此事,他们觉得这是帝国内部的争斗,外人不好干预。” 纳兰飘雪的心沉了下去,仿佛掉进了冰窟。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阻止这场战争了吗? 她不甘心地追问:“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恐怕……难了。” 迪斯摇了摇头,语气沉重:“如今帝国的局势错综复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想要阻止战争爆发,比登天还难。” “那迪斯大人您呢?”纳兰飘雪期待的抬起头看向迪斯。 “唉~” 迪斯再次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我本意是要出面调停,但是枫林皇室不同意......我也只能......” “我知道了,” 纳兰飘雪幽幽的叹了口气,看向远方,“感谢迪斯大人,我知道您已经尽力了......不好意,给您添麻烦了.....” 迪斯无奈地摇了摇头,“实在抱歉,没有帮上什么忙。” 顿了顿,他接着问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还能有什么打算,” 纳兰飘雪苦笑的摇了摇头,随后目光逐渐变得锐利坚定,“我们蓝宇帝国虽然不希望战争打起,但也不惧怕战争,既然避无可避,那就战吧!” 说着,她身上猛然爆发出强大的气势,让身为大魔导的迪斯都忍不住侧目,暗道:不亏是帝国公主兼光明教会圣女...... 与此同时,魔武学院的教室里,水心柔老师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她本来还有些忐忑今天应该怎么面对天枢,但是没想到天枢这家伙竟然一上午不见人影,尽然翘课了! 她的怒火是蹭蹭的往上涨。 终于,她还是没忍住,扫视着空荡荡的座位,怒气冲冲地问道:“天枢呢?他为什么又没来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