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那不经意的触碰,就如同点燃干柴烈火般。 情感的烈焰熊熊燃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当一切落下帷幕之后,她还有要事亟待处理,不能继续留在那里。 匆匆地给对方留下一张纸条,才离去。 自离开那一刻起,她的内心就被一种期待所占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期盼中的铃声始终没有响起。 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沉寂之中,无人与她联系。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流逝,而她也在漫长的等待中度过。 终于,命运再次安排她们重逢。 再一次相见时,她才知晓事情背后隐藏的真相。 回想起这段经历,她觉得有些荒唐可笑。 “意外”这个词,竟然有如此神奇的魔力。 让毫不相干的两个人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此刻,厉君尧,目光如炬地注视着许韵瑶。 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对自己那份深沉的在意。 但对于厉君尧而言,他所渴望得到的并非是若即若离、模棱两可的感情。 他所求,唯有独一无二。 深知自己的心绝不可能像一块可以随意分割的蛋糕那样,分给许多不同的人。 同样,他绝不会要一个将心分割成无数碎片,容纳众多情感的人。 哪怕分开会让他心如刀割,也不要。 所以,面对眼前的许韵瑶,他必须弄清楚一个重要的问题。 “你对我,究竟是爱,还是玩玩。” “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君尧,我也没有谈过恋爱,你也没有过。 但我们可以一起探索,给个机会好吗,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许韵瑶停车,将车钥匙交给泊车小弟,自己则去另一边为他开门,在他耳边发出请求。 “好啊,一起探索。” 厉君尧将自己的手交给许韵瑶,冲她露出灿烂的微笑。 陆瑾舟从车里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剧情崩了对我们会有影响吗?” 没有亲密举动,饕餮飘在半空也看到了不远处男女主的动作,摇了摇头。 “只要不是大人和小天君直接干涉,就不会有影响,这和我们没关系。” 陆瑾舟双手抱胸,饶有趣味的看着饕餮。 “可我提醒了她。” 饕餮顿了一下,思索良久才回答。 “大人,这只是男士对独自一人外出女士的善意,并不是干预。” 陆瑾舟点头,不再与他交谈,朝两人招了招手,四人一起进纳贤阁。 他知道,饕餮能说出这样的话,大概率是他这边的人了。 那既然这样,对饕餮一族可以仁慈些。 毕竟,他本身也不是个性情残暴的神。 来到包厢,几人也不拘束了。 纳贤阁是闻人哲的产业,直接让经理拿出最好的酒招待。 好酒,好菜,身边还有爱人,六人都很开心。 之前四人聚餐都是杜霖和闻人哲一直当这两个单身人士秀恩爱,一点不在乎他们的死活。 现在终于轮到他们了! 陆瑾舟很是恨不得直接把人抱到腿上,亲手喂他吃饭,结果被白少钦以雷霆威胁灭了这个念头。 厉君尧刚和许韵瑶说定终身的话,心里还有点羞涩。 但就凭他做出的动作,许韵瑶丝毫没有看到羞涩。 让喝醉酒脸红扑扑的男人靠在自己身上。 还有其他人在场,她也不是很想让别人看到对象那么可爱的一面。 但抬眸一扫,她笑了。 压根没人在乎。 旁边的杜霖已经用外套把闻人哲遮住,进去不知道干什么了。 而陆瑾舟直接被白少钦勾着去了一边的沙发。 风衣是个好东西。 许韵瑶在厉君尧那里了解过其他几人的酒量。 虽然不知道白少钦的量,但也差不到哪去。 所以这泡茶的手艺是兄弟几人一起学的吗? 怎么每个人看上去都那么......怪怪的。 “不要管他们,亲我。” 许韵瑶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怀里的霸总男朋友还怪勾人的。 一顿饭吃下来,嘴都红了几个度。 杜霖和厉君尧各自叫了人送他们回去,陆瑾舟也叫了陈叔来。 陈叔看着醉醺醺的陆瑾舟,想告诉他老板快回来的机会都没有。 将“醉”了的陆瑾舟和不怎么喝酒的白少钦送到别墅。 陈叔总觉得路上有点怪,但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看着两人进别墅就想开车离开,刚上车,车窗就被人敲响了。 “先洗澡再睡觉,臭烘烘的小心我不要你。” 白少钦将失去行动能力的陆瑾舟架到浴室里。 手臂猛的用力,直接将人放到放满温水的浴缸里。 本就有些透的衬衫在水里更是跟薄纱一样,根本遮不止一点。 看着水中美男陆瑾舟,白少钦无奈扶额。 这人真是变了,他突然有点想那个亲一下就会脸红的陆教授。 他说怎么要穿这件,都是套路! 陆瑾舟英挺的剑眉微微蹙起,仿佛拧成一个解不开的结。 手像是不受控制,带着几分焦躁地伸向自己身上那件有些透的衬衫。 手指揪住领口处的布料,猛地一扯。 只听得“嘶啦”一声脆响,那件看似质量还不错的衬衫竟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突如其来的布料撕裂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陆瑾舟有些茫然无措地抬起头,他的目光聚焦到那个抱胸而立的男人身上。 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无助和脆弱。 眼眸好似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那层雾气使得他的眼睛看起来愈发深邃而迷蒙。 只短短看一眼,便令人心生怜惜之意。 但现在的白少钦不吃他这一套,冷酷无情的说出伤人的话。 “今天说什么都要你自己洗。” 混商圈的心都脏,特别是这个人,又脏又黄。 天天想这些招式勾他,真当他吃一堑还会再吃一堑吗。 “亲可以,上不行,你今天要跟双手一起过。” 早上他帮了他那么久,还有不加节制的那几次。 白少钦现在郑重向这人发出警告。 他只是年轻,又不是有什么看不见底的井,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