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玄冥侧身,两只手指夹住剑,轻轻用力,剑断了。 他刚来就看到了司马恒拿着的剑,看来他在得知司马澈已经去世的消息后就想杀了他,可真是他的心头宝啊! “父亲大人,不过是一个庶子罢了,又不能继承大仁,你何必如此。” 看来司马恒还真想不顾天下之大不韪,要将家主之位传给司马澈。 慢慢靠近,在司马恒耳边轻声道:“父亲也不必伤心,儿子很快就会送你下去和他们见面。” “你...”司马恒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司马玄冥看他的表情,突然就大笑起来,转身离开。 很快他就能报仇了,司马府除了他,都该死。 一路上司马玄冥都走得很快,他心中的怒火急需熄灭。 晏辞卿坐在软榻下自己打扇子,一边吃零嘴一边无聊的看向外面。 男人进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进怀里,她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戾气,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 “无事,今日皇上给了许多赏赐,让人抬进了院子,你去挑一挑,看有喜欢的吗?” “真的?” 晏辞卿立马从他怀里出来,跑到院子里果然放着好几个大箱子。 全部打开,挑了些首饰。 “提醒你一句,这些是圣上赏赐的,都有印记,不能典卖。”男人跟着出来,站在屋檐下, 晏辞卿停顿了一下,居然不能典卖。 又多拿了几样用品,还有一把非常精致的扇子,估计也值钱。 既然不能卖,那就拿来享受,不能亏了自己。 晏辞卿在屋里一阵摆弄,能换的都给换了,不能换的也要拿出来摆上。 弄完之后,她安安静静坐在那,满脸忧愁。 司马玄冥注意到了,走过去强行和人坐一个凳子,“怎么了?刚不还挺开心的。” 他想着这些东西要是能换她开心,倒也可以。 晏辞卿突然正经道:“你不觉得这像一个笼子吗?” “不觉得,要是笼子更好,把你跟爷关一起,你就跑不了。” 他说这话也很认真,晏辞卿心里咯噔一声,他不会真要给自己弄个笼子,那就更惨了。 “你之前明明答应放我走的。” 男人面色冷峻,好像下一秒就能掐死她。 晏辞卿不断给自己打气,本来就是他理亏。 “爷之前说的话,你一句都不往心里去是不是?爷说过了,你是爷的人,以后要是再敢有离开的念头,爷就把你锁起来。” 说完,男人一把将人扯过去,按在怀里狠狠的亲。 晏辞卿不满的挣扎几下,男人抱的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撬开她的牙齿,勾着女人的舌纠缠。 她感觉自己的舌头要断了一样,又麻又疼。 太阳渐渐西沉,屋内地上的阳光在一点一点溜走。 昏黄的纱帐里,细碎又娇软的呻吟声好似一把钩子,钩着男人的身和心。 前些日因为她来月事加上赶路,司马玄冥都没沾她的身,碰上就越发忍不住了。 两人身体紧紧相拥,天气炎热,男人的身体更热,他把女人按在柔软的被褥里,狠狠掠夺。 晏辞卿好像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根本动不了。 也不知他一天天怎么那么重欲,一言不合就开干,一天不干就忍不住。 两人从太阳快落山,一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 外面花青已经将饭菜热好几遍了。 坐在外面的台阶上,这俩人还不结束。 不知花青叹了多少次气后,里面的声音终于停了。 晏辞卿被折腾的没有力气,浑身都是汗,司马玄冥身上也是,随意披上外衣,弯腰抱晏辞卿,汗水顺着胸膛滑落,滴在晏辞卿身上。 清洗完,找出来她的衣服穿上,将人抱起来。 “我要睡觉!”晏辞卿不让他抱,挣扎着要下去。 “吃饭!” 将人抱到饭桌前,喊花青进来摆膳。 晏辞卿不想吃,勉强喝了碗粥,回去趴床上睡了。 花青已经将床铺收拾好,伺候晏辞卿睡下。 司马玄冥端着碗看向院子,此时已过亥时,应该再有一会儿就该动手了。 “花青,东西撤下去。” “是。” 司马玄冥进里间,女人已经睡下了,他就坐在床边,盯着女人的睡颜看那了会儿,抬手灭了房中的烛火。 子时将近院中终于有了动静,司马玄冥刚起身,听到房顶上也有动静。 刚将床上的人抱走,数支剑落在了床上。 “晏辞卿,醒醒,有刺客!” “怎么了?”晏辞卿被他吵醒,心里更不爽了。 “有刺客。” “什么?”晏辞卿从他身上下来,进入防御状态,屋外已经打了起来。 “出去,屋内也不安全。”话音落,屋顶塌了,从天而降几个蒙面人。 “哎呦。”晏辞卿没穿鞋,转身想跑,却撞上了椅子,好疼。 四面八方的刺客涌来,晏辞卿拉开门,院子里也是,月魄他们已经跟人打起来了,还有些其他的暗卫。 迎面就是一刀,晏辞卿闪,关门,剑砍到了门上,“门坏了,你们要赔钱啊~” 一声尖叫,晏辞卿接着躲。 “接着。” 司马玄冥给她扔了一把剑。 晏辞卿接过去,立马开始反击,“让你刚刚打姑奶奶,轮到我了。” 她出手又狠又快,招招逼人,就是要杀了他。 几招下来,晏辞卿一剑刺穿他的心脏,温热的血沾湿了她雪白的寝衣。 司马玄冥解决完屋里的,拿着衣服过来扔给她,“穿上。” 晏辞卿披上衣服,光脚出去,院子里的尸体停留一片,无处下脚,她就站在台阶上。 院子里的刺客被他们都解决了,一个活口也没留。 都回司马府了,还能招来这么多刺客。 “把府上的人都喊起来。” 司马玄冥转身上台阶,拿过她手中的剑扔掉,抱起来人回屋,地上都是尸体,床也被毁了。 男人将她放到凳子上,去柜子里拿了衣服,又在床榻边拿上鞋子。 晏辞卿自己把衣服穿好,男人弯腰蹲在地上给她穿鞋袜。 她很不适应司马玄冥这样,想把脚抽出来,却被他攥得紧:“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