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饭桌上两人一言未发,吃完饭她就回去午睡了。 等午睡结束要去找司马玄冥习武,被告知他不在军营。 此时的司马玄冥已经回了城中司马府。 “大中午跑回来又闹得人不安生,你想干什么?”司马恒质问。 “这没你什么事,少说话。” “你…”司马恒胡子都要被他气飞了。 “这是你姨娘的宅子,你闯进来觉得合适吗?” “当然合适,因为她马上就要成死人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都面露恐色,司马恒知道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质问:“你什么意思?” 司马雪一向看不惯他,这个家是她大哥的,轮不到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人在这指手画脚。 立马上前:“你什么意思?这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吗,没教养,出去丢世家的脸面。” “你有教养,本侯说话让你插嘴了吗?”司马玄冥凌厉的目光射向她,宽大的袖袍掠过,一阵风袭去,司马雪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向后倒去,撞在后面墙壁上,后倒下来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玄冥,你这是做什么?她是你妹妹,有什么气你冲姨娘来。” 二夫人立马跑过去扶自己闺女,即便心中恨的要死,还是要装作温柔贤惠体贴的模样。 “好!”司马玄冥答应她的请求。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司马玄冥不知怎么到了二夫人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人拎起来。 司马恒还在感叹他好快,没看清楚动作人就已经到跟前了。 二夫人被扼制住了呼吸,她小儿子回来看到这一幕冲过来,“放开我娘。” 还未到跟前就被司马玄冥一袖子打开,飞落在院中。 二夫人快呼吸不上来了,一直拍打他的手,男人更加用力。 “你这孽障,又想杀人是不是,把她放开。” “父亲可真聪明,一下就猜中了。”司马玄冥将手中的人摔在地上。 掏出手帕淡定擦手,“说,我母亲的尸体你弄哪去了?” 二夫人在地上咳了两声,“我不知道。” “嘴硬。不说,你的命暂时对本侯来说没什么用,但是你儿子的命呢?司马澈能不能安全回京就看你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不准动澈儿。” “动不动他要看你,你要是老老实实配合,本侯就不杀他。” “她的尸体真的是你动了?”司马恒问,他是真的不知道尸体的事情,对此事也不关心。 “是。” “为什么这么做?” 二夫人像是突然疯了般,“哈哈哈,为什么,我十岁就跟着你了,先为你生下长子,好不容易熬死了她,我就可以坐上夫人的位置,司马家家主夫人只能是我。” 抬起头盯着司马恒,“百年之后与你合葬的人也只能是我。” “你...你真是糊涂。”司马恒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个二夫人是他的贴身丫鬟,伺候他很多年。 在正妻进门前,就已经收入了房中。 本来正妻入门前是不能有孩子的,可是不知她怎么换了避子汤药。 怀上之后,瞒着所有人,紧接着要回娘家看看,毕竟是府上的老人,一直贴心照顾他,就同意了。 结果等人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挺着大肚子,七个月了,她才回去三个月,按照时间算就是司马恒的。 没办法也没打掉,生了下来,这才有了司马澈。 正妻娶进门后,立马抬妾。 司马恒本就没想过与她合葬,终归不过是一个丫鬟,能做他的二夫人已经是莫大的恩赐。 司马玄冥拔出月白的剑,抵在女人的脖颈间,声音冰冷道:“尸体在哪?” “在庄子旁。” 是司马家在郊外的庄子。 “带路。” 是一处很荒凉的郊外,上面长满了草,要不是二夫人带路,谁能看得出这是坟墓。 “挖!” 带人将坟墓挖开,司马玄冥先跳下去,尸骨已经腐烂,从里面拿出了玉坠,他认得,那是他母亲一直贴身带的。 司马玄冥将尸首全带回去,准备挑个良辰吉日葬到司马家的祖坟那里。 “爷,人要杀了吗?” 月白问的是二夫人他们。 司马玄冥瞟了一眼,“再留几日。” 另一边军营。 司马玄冥不在,晏辞卿还想骑马,她之前骑的那匹骏马是司马玄冥的专属战马,被她骑走了。 她只能去随便挑一个,找了个性子温和的马儿,一人在这里骑,更开心,花青也骑了一匹,紧紧跟着她。 欢快的享受着自由的味道,要是以后都能这样,那可太好了。 殊不知她在骑马,旁边还有人在看她。 “老大,看啥呢?”有其他人赶来搂上他的肩膀。 “看女人。” “那是侯爷的女人,你不想要命了?” 郭通拍开他的手,“侯爷又不在,看两眼也不会死。侯爷也是,这段时间把咱们管控得这么严,不让出去,更不让进城,他自己倒好,弄了个女人来。” 上次不过就是看了几眼 ,就被侯爷罚了二十大板子,还降了一级。 “谁让人家是爷,不过,这女人确实长得好看。” “别看了,小心你也挨板子。” 郭通看到花青看过来,把旁边的人拉走。 晚上,晏辞卿吃了饭,一直等着司马玄冥没回来,直接上床睡觉。 睡着后,突然感觉自己身上有人,晏辞卿一个激灵直接醒了。 抬脚踹上去,一脚将人踹到地上,抱着被子下地,精准踩在地上那人的身上。 “唔...”一声闷哼,晏辞卿没在意,只顾着往外面跑,“来人啊,救命啊!” “是本侯,别叫。” 司马玄冥站起来从后面抱住她。 旁边的营帐花青猛的听到声音,穿衣过来要救她,刚靠近营帐,士兵拦下,“是侯爷回来了。” “真的?” 别是半夜有什么人摸进去。 “还能有假,给爷滚!”司马玄冥暴怒的声音传出来。 花青又灰溜溜的回去。 晏辞卿也愣住了,“侯爷,是你啊!” “不然呢?” 司马玄冥咬牙切齿,这女人下手是真狠,力气明显比以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