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是人家对手,两三下,反手压着她的胳膊,大手也掰着她肩膀。 “啊,疼疼疼,大哥,你身手真不错,厉害呀,我就是想试试,我拜你为师,怎么样?” 侍卫从来她,“要做什么老老实实去,快点。” 晏辞卿活动了下胳膊去茅厕。 侍卫拿剑站在外面,对地上晕倒的丫鬟视而不见。 第一次失败了,晏辞卿总结原因,因为是白天目标大,等天黑再行动。 夜里司马澈回来,又把她叫过去吃饭,吃完饭还不能走,两人就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晏辞卿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看来你对司马玄冥来说是真的一点用也没有。” “早就告诉过你了。” 晏辞卿坐立难安,脑子飞速转动想应对法子。 “司马玄冥此刻应该在享受美人,今晚他可是带了不少女人回来。”司马澈一边说一边观察她脸上表情。 “多正常,不知道你们都是从哪听说他身边只有我,之前他三番两次带回来不少女人,我都已经习惯了。” “既然如此,没用的人也不会留着。” 晏辞卿: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 “来人,带下去,送给有用的人。” 晏辞卿立马改口了,“谁说我没有用的,我用处大着呢,大少爷,您就把我送回司马玄冥身边。我帮你监督他,给你传递消息,祝你完成大业。” “你当爷是傻子?像你这种不忠诚,极易容易倒戈的人,爷更不敢用。你在爷房间待了这么久,再回去,他还会要你吗?估计一刀就把你杀了,爷现在把你送人或许你还能保条命。这样对比,爷还是太仁慈了。” 仁慈个屁,还夸起自己来了。 司马澈抬手,让人将她带下去。 晏辞卿站起来反抗,突袭踹翻过来的侍卫,拿起凳子砸过去。 扭头奔向司马澈,擒贼先擒王。 司马澈起身,晏辞卿扑到椅子上,快速出拳,男人一只手挡住,回推,晏辞卿坐在椅子上,抬脚踹他。 司马澈踩在她脚上压下来,快速出手拽着她两条胳膊,反手把她胳膊卸了下来。 “啊!”晏辞卿没忍住大叫。 这俩真不愧是兄弟俩,都卸她胳膊。 “把她带下去。” 司马玄冥的院子。 男人端坐在软榻上,地上跪着一排女人。 月白站在一旁汇报打探来的消息。 “你是说,从晚膳后,她就一直在房间没出来?” “是。” “哗啦!”男人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混账东西。” 起身大步朝外走,“把她们全都弄走。” “是。” 月白心中叹了口气,在后面处理事情。 也不知道爷干嘛这么委屈自己,晚上让他弄几个女人回来,进来就让人家跪着,他干坐着等到现在,不还是坐不住了。 司马玄冥大步流星朝着司马澈的院子走,却被来传旨的人拦住。 “侯爷,圣上口谕传你进宫。”来报信的是宫里的太监。 “这个时辰?” 皇上又不是勤于政务的人,这个时辰应该歇息了,怎么会找他进宫。 “是,边关急报,圣上让你进宫商议。” “知道了,月竹跟本侯走,月魄,你去把人弄出来,不管什么方法。” 司马玄冥跟着太监直接进宫。 到宫门口从马车上下来,催促一旁的太监,“公公还不走?” “还要再等一人。” 话音落,不远处又来一辆马车,司马玄冥眯着眼看去。 从车上下来的是司马澈。 “好了,咱走吧,二位公子。” 司马玄冥冷眼看司马澈一眼,才不跟他讲话,走在了前面。 一路上静悄悄的,无人讲话。 快到太极殿的时候,司马澈突然靠近男人轻声道:“你的人就算去了院子里也是白费功夫。” 司马玄冥转头看他,眼神询问什么意思。 “她早就不在院子里了。” “随你。”司马玄冥故作淡定。 司马澈故意不回答他,即将跨越大殿门槛时又道:“她此刻在青楼!” 司马玄冥闻言停顿,落后了司马澈一步。 阴险狡诈的家伙,就算现在告诉他有什么用,他已经进宫,如何安排救人。 与此同时。 晏辞卿被麻袋装着送到青楼。 老鸨看着被困的人,忍不住上手摸一把,“哎哟,真是妙人啊,这要是挂出去,准能卖个好价钱,成为头牌啊!” 晏辞卿恨不得把牙咬碎了,要是她有机会出去一定报复回去,把司马澈也卖青楼,表里不一的贱男人。 她也知道此时不能硬碰硬,否则就是任人宰割。 “我家爷说了,把她送给周世子。” “这好说。” 老鸨一脸笑意,心中在盘算着跟周世子要多少钱合适。 那周家世子最是猖狂,在床上折腾女人的手段也是狠戾。 老鸨想着一次性多要点钱,要不然让周世子玩死了,她后面就赚不到钱了。 “来人,把她抬下去,梳洗打扮一番。” 把人抬到房间,旁边的澡盆已经准备好了。 老鸨拿了药,扯掉她嘴里的布,准备给她吃。 青楼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药,毕竟不少女人刚进来都不安分不听话,对付这些人她有的是手段。 晏辞卿挣扎着不吃。 老鸨捏住她的下巴,“姑娘,我劝你老实点,还能少吃点苦头。” “放心,我会配合的,但是你这药我不吃。” “哼,谁信你这话。” “我说的是真的,反正我人已经在这里了,也跑不了,还不如安安分分,努力成为这里的头牌,多挣点钱傍身。司马澈那狗男人,我跟他这么久,没功劳也有苦劳啊,他居然把我卖青楼,我就如他的意,狠狠报复他。” 晏辞卿说的很真诚,使劲眨巴眼,终于落了一滴泪。 “你说的是真的,司马大人舍得把你这么个美人送进来?” 他们只是把人送来,收了钱,然后又交代要送周世子床上,老鸨不知道她的身份,听她这么说还真以为是司马澈的女人。 晏辞卿看她有点信了,再接再厉。 “当然,你是不知我这些年在他身边伺候受尽了委屈,他…哎,实话告诉你吧,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