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工作也太累了,凭啥还要接受他的骚扰。 晏辞卿不停挣扎,彻底把男人的欲望激发出来了。 剥离她的衣服,大掌从她的腰部往上抚摸,摸到女人胸前的柔软。 “畜生,禽兽放开我。” 晏辞卿什么难听骂什么,司马玄冥从她胸前抬起头,上前凶狠的掐住她的脖子,“不要以为现在不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本侯随时可以让你变成哑巴。” 她马上就清白不保了,看着他的脸就想上去抽他。 快速出招,一个横扫过去,在水里,她的动作受限。 趁着男人防守,立马往岸上跑,刚跑两步就被男人捏着后脖颈拎了回来。 “本侯对你有兴趣,你应该知足,乖乖听话才是。” “切,你以为自己是黄金啊!”晏辞卿嘀咕道。 司马玄冥盯着她说话的红唇咽了咽口水,不能亲。 “本侯要自愿的人,你既然不愿意,那就滚!” 又让她滚,太好了,她可太乐意滚了,第一次觉得这声音如此悦耳动听。 从水中捞出自己的衣服,还滴着水就往身上穿,裹紧衣服跑出去。 本来温热的衣服到外面一吹,浑身冰冷。 无视路上的所有人,进屋关门,脱下衣服,拧干水,搭在架子上,她就这一身衣服,明早还要穿呢! 浴池内的司马玄冥。 如果说昨晚是因为她穿着暴露,有勾引的嫌疑在身上,那今天呢?她穿的很严实。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以前最厌恶这种事情。 可现在,司马玄冥回味了一下刚刚的味道,很不错。 好不容易下去了一点的欲望又起来了。 朝着下面看了一眼,手慢慢往下,浴池表面荡起轻微的涟漪。 晏辞卿早上醒了之后,一直钻在屋里根本不敢出去。 司马玄冥出门前朝她那小破屋看了一眼。 “月魄!” “属下在。” “教她的那个婆子在哪找的?” “回爷的话,在怡红院。” 司马玄冥一个眼神过去,月魄把头低的更狠了。 “换了,多教她一些礼仪,行为举止。” “是。” 当初主子说要教她学会勾引男人,要说教这活,谁有青楼里的老鸨教的好,他就去怡红院找了。 那可是整个京城最大的青楼,不少达官贵人都去那里。 为了请那婆子还花了不少银子呢! 今天跟司马玄冥出去的是月白,月魄成了留守看家的人。 晏辞卿本来趴在窗户上看司马玄冥离开没,男人突然往这边看,她顺势趴在了地上。 等男人离开有一会儿了,她才着急忙慌的出去上茅房,憋死她了。 身上还穿着那身湿漉漉的衣服,从茅房出来在水缸旁洗手。 准备回房,走廊上撞见月魄。 “月魄大哥!” “有事?直接叫月魄就行。” 月魄他们也是纳闷主子到底是什么想法,这女人他是要还是不要,他们又该用什么态度对这女人。 晏辞卿搓了搓手,“那个,能不能再给我找几身替换的衣服来,我只有这一身,湿了就没法穿,也不好在爷面前伺候呀!” 说完怕他不同意又补充道:“我只是现在没钱,不过你放心,我可不是欠钱的人,等我有钱了,双倍还你。” “嗯。”月魄简单嗯了一声离开。 晏辞卿就当他答应了,在后面道:“谢谢了!” 她一直到吃早饭都没见到赵婆子,难道说被辞了,那她以后就不用再学那些了。 心情好了起来,又多喝一碗粥。 她高兴的早了,因为早饭过后月魄又给她领来了一个婆子,这婆子可比赵婆子看起来有气质多了。 晏辞卿看向月魄不死心的问:“这是什么意思?” “新找的柳婆子,教你礼仪,跟着学就是。这是你的衣服。” 月魄把包裹扔给她,里面是他在成衣店里让店里帮忙的丫鬟挑选的,也不管合不合身直接买回来了。 她回去换了新的衣服,有点大了,凑合着穿。 又被新来的柳婆子拉出去教习礼仪。 柳婆子还没见过这样的女子,看她那么漂亮,皮肤又好,一点也不像是干活的人,那就是家境还不错,怎么行为举止却还不如一个丫鬟。 “姑娘,你的头发就梳的不对。”柳婆子把她拉回去重新梳头。 一边梳头一边告诉她姑娘的发型要怎么打理。 “头发对咱们女人来说也很重要,平日定要好好打理,你头发是绞过了吧?” 晏辞卿头发过肩膀一点,“嗯。”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姑娘以后莫要再绞头发。” 晏辞卿没回答,她怎么舒服怎么来,“柳婶,你念过书?” 柳婆子手顿了一下,“以前年轻的时候看过一点。” 她就说看她的谈吐和举止,不像是普通人家的下人。 因为头发短,简单梳好,柳婆子从走路、吃饭、喝水,甚至连怎么笑都要教她。 司马玄冥觉得自己一定是出问题了,接下来几天都对晏辞卿避而不见。 晏辞卿发现男人再也没有叫自己去跟前伺候,真是天大的好事降临到了头上。 她每日的任务就是在学习那些枯燥乏味的东西。 好在这个婆子比上一个好多了,人说话轻声细气的,整个人都很温柔,她很喜欢。 她只在司马玄冥的院子里,没敢出去过,诺大的院子往日就他们几个人,很清净,府中其他人也不来这里。 她昨天还注意到有个小厮,应该是才进司马府做事,慌慌张张送东西却跑错地方。 刚进院门,就被从暗处出来的护卫扔出去,对,是把人拎起来,然后狠狠摔出去,她看着都疼。 她也是昨天才知道,这院子看似就几个人,实则暗处还藏着那男人的手下。 不出院子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当初她抢了不知哪个夫人的玉镯子,这要是被那些见过她的丫鬟小厮认出来。 在人家的底盘上,她铁定完蛋。 司马玄冥那家伙也绝对不会帮她,肯定在旁边看热闹。 她这条小命经不起折腾,还是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