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你这话说的也太难听点,我们只是借用而已,到时候还会还回去的。” 迟一墨拿着两颗妖丹递过来。 他们倒是想,实在是那水下如今只有些弱小的蚌妖,杀了太过罪孽。 所以南青时用了一个相当温和的手法。 与那蚌族老头达成协议,他们自动将妖丹逼出,然后由奚和施展强大的木灵力治愈术,将他们封在一处灵力充沛的结界内。 只要十日内,将妖丹归还,他们便能重新融合,不过可能需要些时日修为才能重新最佳时期。 江予听后忍不住竖了个大拇指, 确实是个好办法,并不是所有妖都愿意参加到这场战争中。 只不过是没得选而已。 江予将画好的符,分别发给他们,一张避气符,一张焕颜符。 “你们随身携带,至于焕颜符,一会脑袋里想着刚刚你们看到的那些蚌族模样就行。” 南青时坐下,提笔将两个蚌族的面容画下来。 “这是你们的,一个公主,一个侍女。” 江予眼疾手快的将侍女那张拿过来,她可演不了公主,留给宁曦儿正好:“曦儿公主,请吧~” 她眨了眨眼睛,将焕颜符打在自己身上。 瞬间变成了侍女的模样,连衣着都一模一样。 没见过这种场面的元镜初等人,心里都是一惊,这,这,再加上妖丹和避气符,谁还能认出来? “哇靠,江予,你也太牛了吧!” 丁词安围着她看了一圈,迫不及待道:“快,给我也整上。” “我也要,我也要......” —— 一行人堂而皇之的登上浮星岛。 “站住,尔等蚌族,为何而来?” 看守的妖兵瞬间围上来,刀剑指着江予几人,严阵以待。 江予上前将帖子扔在一人脸上,怒斥道:“大胆,我们曦儿公主,奉太子妃之命携精兵来护卫妖王,也是你们敢拦的!谁人不知太子妃与曦儿公主一向交好,是闺中密友,当心你们的脑袋!” 宁曦儿:....... 不是只说是派兵前往支援吗? 什么时候说太子妃同蚌族交好了,这阿予都知道,也太厉害吧。 江予此时不知她心里所想,她只知道,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为首的妖兵见江予气势十足,立马捡起帖子, 换成一副恭顺的模样:“哎呦,是小的们不懂事了,公主快请快请。” 江予傲慢的扬起下巴,扶着宁曦儿走进去。 还不忘回头道:“赶紧带路,太子妃同我们公主说,要住在太和宫的。” “是是是,各位请,小篆,带他们去太和宫!” 那名妖兵望着江予等人的背影,笑容瞬间凝固下来。 不过是卑贱的蚌族,竟然能攀上太子妃这个高枝,算他们运气好。 “头,我们就这么相信他们了吗?” “不然呢,上面可是太子妃的印信,咱们只需等太子妃回来,是人是鬼自是会显露的。” 到时候若是假的,他们就死定了。 “还看什么?还不赶紧当值。” 他踹了旁边妖兵一脚,将刚刚受的气都撒出去。 太和宫, 江予看着威严的牌匾,不由得笑了笑。 还是要多谢越柯雨那张帖子,不然他们还得想借口进来呢。 众人呼啦啦的走进去, 一个女管事闻声赶过来。皱眉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江予讪笑着,挽起她的胳膊,任由其挣脱也没有松手:“哎呦,这位姐姐可是真真贵气,我们是太子妃请过来,帮忙照顾妖王的,不信你看。” 她从跟随的士兵中,抢回帖子,递给女管事,半搀着人往里走。 刚露出一个印信,就被江予抢回去,扔给士兵。 “姐姐,你都不知道,那些妖兵太粗鲁,太子妃印信在,竟然还对我们呼来喝去,可吓死我们了。 对了,这是我们蚌族产的上好的珍珠,也是我们公主的一点心意,还请姐姐收下。” 那女管事的疑惑在见到印信时消除了一半,见到那些珍珠时消除了另一半。 笑容满面道:“哎呦,不用叫我姐姐,叫我云管事就行,公主太过客气,既然是太子妃请来的,我们自是会好好招待,请随我来。” 云管事笑盈盈的前边带路。 走到一处精美的客房, 江予悄声在她耳边道:“一会云姐姐记得自己来,公主还有好东西要给你,那些只是给外人看的。” 云管事默默点头,带着一群婢女呼啦啦的离开: “公主想必奔波劳累了,还请先休息,稍后我让人送晚膳过来。” 没想到,她一向被太子妃的贴身婢女打压,此番还有这种好事落在她头上,哈哈哈,那可是上好的珍珠啊,一套足够她几年的俸禄了。 这次赚大发了。 让她们抢着跟太子妃出战,还不带自己。 哼,等回来有她们羡慕的。 “阿予,你也太厉害了吧!我们竟然这么轻松就进入到了妖族宫殿中。” 宁曦儿崇拜的看向江予,声音小声道。 刚刚那演技,简直是神乎其神,收放自如啊。 江予嘴角上扬:“没事,可以正常说话了,那云管事走了。” 这个还是多亏了眠眠,毕竟云管事的真身可是金蟾,最爱钱财。 “一会她一定会找机会自己偷偷的过来,到时候直接取而代之。” 从开始江予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有了云管事这个身份,走在太和宫必然是无人敢管的。 甚至是出了这里,也一定畅通无阻。 她总得先打探一下此处的情况和地形,他们才好行事。 如今南青时几人都守在院子中,房间内只有她们二人和薛书宁,一个公主两个侍女。 天色刚刚暗, 云管事便偷偷寻来。 “叩叩” 敲门声响起, 江予冲着门后的纪祉使个眼神, 她笑着开门:“云姐姐来了,快请进,公主已经等候多时了。” “哎呦,哪敢劳烦公主......” 话还没说完,纪祉直接一剑结果了她,鲜血顺着剑尖滴下来。 与此同时,笛声、琴声响起。 彻底盖过了她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