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次于地阶,远高于玄阶上品。”渔卫阳说。 “这么高?”图乃面上一喜,又说道:“那你给取个名呗。” “这剑簿如蝉翼,不如就叫蝉鸣吧。”渔卫阳随机取了个名字,叫图乃斟酌。 “蝉鸣,蝉子叫起来,叽呜,叽呜。吵死人了。不好听。”图乃说道。 渔卫阳心里已吐了一万个槽了,哪有名字吵人的。但还是说道:“行,既然你不满意,那就叫蝉翼得了。” “哎,这个名字好,蝉翼,蝉的翅膀,很簿,还透明。就这个。那老渔,你帮我写出来吧。”图乃说道。 渔卫阳没有废话,直接给图乃写出了“蝉翼”两个字。 图乃便将这两个字镌刻在剑身末与剑柄相交处。由于这两个字的笔画多,便一面刻了一个字。 接下来便是开锋和淬火,已经如此的强了,图乃可不想再给他来个锦上添花。所以,很随便地就将开了锋,再随随便便地淬了火。 最后是粗磨、研磨和精磨了。图乃直接给省下研磨和精磨这两道工序。总的没花掉一炷香的时间。要是图乃在精磨上下一点工夫的话,那这柄剑还不精光闪闪,晶莹剔透。那时,这把剑的价值还不得再翻出个倍来。 剑柄还是黑铜柄,图乃也懒得再给做个木柄啥的。便直接交给了黑隆根。 “赚到了。”图乃淡淡地说了一句。 黑隆根接过剑时,都有点不敢相信的样子,就跟做梦一样。这柄玄阶至宝,超上品级的极品宝器,居然就这样到了他的手上。而身边这些人都跟看猴一样的看着他。似乎这些人对他的兴趣比他手中的这把剑要大得多。 他警惕地看着这几个人,生怕这些人转眼便要过来抢夺。这把剑,此时比他的命要值钱得多,他深信,城主要是知道了这把剑,若是需要用他的命去交换,那城主会毫不犹豫的拿他的命去交换。就算是要十个他这样的命,城主也会毫不犹豫的拿去。 接过定剑,捧在手上,抱在怀里。四下看了又看,就是不敢出门。甚至他带来的送矿石的马夫,都觉得是别的势力打入他们内部的细作。左看右看,越看越不得劲,越看越不敢走了。本想安排几人回去,给城主大人通报一声,安排一队镇守兵前来护剑,不至少要安排三队、四队前来护剑才行。 可是他谁都不敢喊,此时的他,谁都信不过,又怕别人通风报了信,半道给劫了,连他的命岂不是都没了。 汗,下来了,满头满脸,甚至打湿了衣服。 图乃这时又走到大总管黑隆根身边,歪着头看了看,说道:“你这老头不走还待怎的?难道还讹上我们了?” 说着,似乎又看到了他满脸的汗,伸出一根指头,在黑隆根的脸上画了一下,点点头,道:“这不像水,好像是汗,肯定不是尿。这老头是不是病了,满仓哥,你快来看一下,这老头好像是病了。” 黑隆根这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生怕说话高声一点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到时,剑命都没了。要是能说的话,肯定会回上一句:“你脸上才是尿,你全家脸上都是尿。” 黑隆根想在这里呆一会,可图乃就跟追命判官一样,杵在那。最后,黑隆根只得小心翼翼地尽量小声说了一句:“图乃兄弟,别大声,让人听见。我没病,我等会,城主府派人来接。” “你没病?这怪吓人的,满头是汗,又浑身哆嗦,脸色也白得跟鬼似的。”图乃又说道:“你没病,你呆在这里吓人?你到底呆在这干啥?我们又不管饭。” 顿了一顿,图乃又说道:“我警告你哈,你别晚上在这里蹭饭哈。快滚啊。”在图乃眼中,满仓做的晚饭可比他手中的剑要值钱得多。 “我就呆一会,图乃兄弟,你小声一点,我就呆一会,就行。”黑隆此时想喊爷爷的心都有了,只要你不说话,别惊动别人。 “姐,你带回来的这个人讹上我们了。”图乃立即大声地喊了起来。 黑隆根立即求爹爹告奶奶地说:“别喊,别喊,我走,我就走。” 清秀这时闻声走了过来,看见黑隆根的样子,连忙问道:“大总管是病了?” “我没病,我没病。我是……”黑隆根本想说我是有点害怕,但以他大总管的身份,这害怕两个字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 “满仓,你过来给大总管瞧瞧,大总管肯定是病了。”清秀也连忙大声地喊道。 这一声差点没把黑隆根给吓尿了,黑隆根连忙快步走了出去。被凉风一透,着着实实的打了个冷颤。 黑隆根不得不出来了,再不出来,一定会被清秀他们大喊大叫的叫来大批的劫掠者。虽然也不一定,但黑隆根可不敢赌。 黑隆根刚一出门,便想将剑藏起来,可浑身上下,身无长物,没什么可以收藏的。东瞧西瞧,最后只得将剑藏在衣服内。好在大冬天的,衣服也穿得够厚实,而且,这“蝉翼”剑并不大,还有些小巧呢。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