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拨战斗的人员也已至白热化的程度,双方均已呈拼命的架势。 二统领此时久战端木丛不下,也已有些焦虑。要是战端木丛不下的话,今天就弄把这里的房子全弄平了,也是无功。只要能将端木丛杀掉,另外的四人不过是砧板上的肉。 当然,也可以慢慢磨,而且时间也在他们这里,但是他渐渐没了耐心,他想尽快结束战斗,时间越拖,他心里越不踏实,面对端木丛这种到妖怪,时间长了,总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二统领见高个将端木丛逼入死角,端木丛正左支右拙的忙着招架,便挥刀急冲而上,狠狠地劈下。 二统领刚冲到近前,脚下突然一软,大腿一痛,站立不稳,向侧面栽倒。 “二统领,你怎么啦?”高个此时也是大惊失色,眼看端木丛就要被斩杀当场,二统领却突然打起了摆子,向侧面栽倒。 端木丛是何许高手,哪里能放过这等机会。不攻上盘,而是伸腿一点,猛地踢在高个的脚踝上,同时,左手一捞,再度抓住长矛,右手剑再狠狠地挥出。 高个刚才一个失神,被端木丛一脚踢在脚踝上,立时便站立不稳。这时见端木丛的长剑又向他的下盘扫来,想挥矛抵挡,却被端木丛牢牢地抓住,再用劲夺时,脚下一矮,却已是断了一截。 二统领身子侧倾之时,高个被袭而断了一脚,说时长,而实际却如电光火石,眨眼之间而已。 二统领在地上打了个滚,再从地上站起时,却已是站立不稳了,大腿上一个血洞,汩汩的冒着血水。二统领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自己身上怎么无声无息的就突然多出了一个血洞。 此时的高个已再也不是高个了,躺在地上挣扎,连站都无法站起来。一条腿已断离,摔在一边,小腿上的断口鲜血如注。 端木丛此时却是气定神闲,右手剑悠闲地晃来晃去。 二统领心知今天杀人是完全不可能的了,即便是自保,恐也是奢望。好在两手还很健全,即便是与端木丛一战,取胜虽是不可能,但端木丛要想胜他,却也不易。于是长啸一声,招呼刀疤三人尽快过来,有三人在,他们的安全完全无虞。 刀疤三人听到二统领的长啸,心中大惊,以二统领他们的本领,也无法杀掉那名老头。但既然他们也没杀掉自己的对手,自己也没有杀掉对手,似乎就不算啥了。 既然在紧急召唤,那就过去便是。反正这里,他们在短时间内几乎也无法攻破那讨厌的门板大锄。 三人一对眼,便作了决定,于是便虚晃几拳,纵身飞跃,向二统领的方向赶去。 但三人却也生怕阴沟里翻了船,刀疤自己亲自断后。他相信,这四人没有一人敢来追击。 刀疤虽然是走在最后,但却没有一点留后查看的念头。只是走得稍慢一点而已。但走着走着,却忽然觉得胸口一痒,似有异物从胸口一冲而出,忙低头看时,却见胸口一个婴孩拳头大的血洞向外喷着血箭。 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 刀疤走在最后,他栽倒在地没有引起独眼二人的注意。 独眼与缺耳二人并排在前飞扑,他们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小心身后。”二统领看到了刀疤倒地,虽没看到是怎么回事,但清秀在火光中张弓搭箭的动作却是看得十分清晰。所以连忙出声提醒。 缺耳听到二统领的提醒时,忙回头一看,可刚回头,却是往前倒去,因身子还在向前飞奔,所以倒地时,也是向前奔行了好几步才栽倒在地。 独眼本与缺耳并排奔行,突然听到“噗”的一声,缺耳的脑袋爆出了一蓬血花,缺耳紧跟着脑袋一偏,便向前栽倒。 独眼大惊,再回头一看,哪里还有刀疤的影子。刚才还三人,这眨眼之间,便没了两人。而这两人到底是怎么死了的,还不知道。这时忽然心中大悸,浑身汗毛都根根竖起。立时奋起神力,当胸轰出一拳。 拳风破空却掩不住“噗”的一声轻响。独眼一声惨叫,右拳从拳至肘如爆开的菊花,跟着一蓬血花飞撒在夜空。 端木丛大声说道:“好了,你快去把那些杂碎收拾了吧。这里就交给我了。” 端木丛提着剑没有对付二统领的意思,却几步赶过来,站到独眼的面前。 独眼已痛得弯下腰来,脸上已被冷汗和鲜血染得看不清本来面目。本来凶光闪烁的独眼,此时却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端木丛也懒得废话,玄阶宝剑一挥,一颗斗大的头颅便掉在地上。三凶至此已全部被诛。 端木丛再慢吞吞地来地二统领身前,二统领知道自己绝难幸免,突然大吼一声,挥刀斩向自己的脖子。 二统领自尽了,他也算个人物,没有祈怜,没有求饶。他知道,就算是大腿没有受伤,也很难逃脱,何况大腿还被洞穿。最后他看清了,这一切都是清秀那个女人造成的。本来还占尽先机,甚至随时都可能收割敌人的性命,但却转瞬之间,便成了劣势,丢失的不是先机,是生命。当天缺三凶只要有一人被杀了,就立即扭转了态势,而三凶尽皆被杀,那自己顷刻间就成了砧板上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