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认识你这么久,不见你提起她的事情,我就有预感了。姐姐也是过来人,你可要好好处理,姐姐不想在这方面为你操心。”尽管她嘴上这么说,但她的关心和担忧却是显而易见的。 “我知道了,周姐。”苏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回避,他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就先走了。”他找了个理由,准备结束这次对话。 周素珍理解地点了点头,她没有再追问。 苏悦微笑着向周素珍点了点头。他转身离开,步伐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似乎想要尽快从刚才的话题中抽身。 周素珍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又被她专业和冷静的外表所掩盖。她知道,苏悦是个有能力的人,他能够处理好自己的私事。 苏悦一走进新海洋公司的办公室,袁初茹的目光就立刻锁定了他。 “苏哥来了!”她兴奋地叫道,声音里充满了活力。 李畅则依然埋头于工作,只是随意地抬起头,憨态可掬地打了个招呼:“苏哥,我忙。”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显然并不是真的忙到无暇顾及。 “你忙,你忙。”苏悦被她的可爱模样逗乐了,哈哈一笑,对这个丫头的直率和幽默感到亲切。 接着,他的目光转向了王小海,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小海,你那干啥呢?” “哈哈哈,逗死了,苏哥你不知道,他说自己屁股长了一个脓包,他只能跪着办公。”袁初茹抢先解释道,话语中带着笑意。 “噗嗤。”苏悦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没想到王小海会遇到这么滑稽的状况。 “哈哈哈!”这时,连之前还装作忙碌的李畅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显然,她们之前已经因为这个笑话笑过一轮了。 但听到苏悦的笑声,她们还是忍不住再次爆发出笑声。 王小海一听,立刻大声纠正,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什么脓包,那是粉刺,粉刺!”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显然对这种误会感到不满。 苏悦看着王小海那副认真辩解的样子,忍不住揶揄道:“靠,你都多大了还长粉刺?”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显然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调侃的机会。 “就是,苏哥,他不要脸,他装嫩!”袁初茹笑着补刀。 她的话音刚落,办公室里再次爆发出一阵欢笑。 王小海面对这样的围攻,只能无奈地笑了笑,他知道自己在这场口水战中已经败下阵来。 苏悦看着王小海那副自嘲的笑容,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意。 苏悦带着一抹神秘的微笑,向王小海招了招手,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来,让哥给你看看。”他的态度轻松,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情胸有成竹。 王小海半信半疑,但仍然带着期待的心情靠近苏悦,“哈哈,苏哥你有办法。”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苏悦的信任和对即将到来的“治疗”的好奇。 “你试试就知道了。”苏悦没有耽搁时间,他迅速行动起来。 作为一个修炼者,他决定用一些技能来帮助王小海。 他拿起王小海的胳膊,轻轻一搭,随即将一道温和的真气输送过去。这股真气在他的控制下,缓缓地流入王小海的体内,沿着他的脉络流动。 王小海立刻感觉到一股暖流在自己的体内涌动,他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感觉怎么样?”苏悦轻声问道,同时小心翼翼地控制着真气的流动,确保它不会对王小海造成伤害。 王小海闭上眼睛,感受着那股气流在体内流转,他的表情从惊讶逐渐转变为享受。 “这...,苏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你先静心,一会儿再说,”苏悦沉稳地对王小海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命令的语气,让王小海立刻安静下来,开始集中精神。 接着,苏悦环顾了一下其他两人,提出了一个问题:“对了,你们三个不是修炼出气感了吗?你们自己也能运转灵气啊!” 此话一出,两位看热闹的美女不禁吐槽。李畅第一个表达了不满:“我说苏哥,我们才修炼几天啊!”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笑和无奈,“我们是感应出了气感,但不表示我们能驾驭它,能够像你一样大周天的循环啊!” 袁初茹也加入进来,“再说了,屁股那的穴位我们也不知道,怎么练啊!”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困惑和好奇,“那有穴位?” 苏悦听了哭笑不得。 王小海这时没有参与诉苦,他在苏悦的帮助下,开始尝试自己调整灵气的运转。他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可以在苏悦的指导下,学习如何更好地控制和运用自己的灵气。 “好吧,看来我需要给你们更多的指导。”苏悦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考虑,“修炼不是一蹴而就的,只要你们愿意努力,我有信心帮助你们掌握这些技巧。” 在苏悦的精心指导下,王小海感到屁股上的不适已经得到了缓解,堵塞的毛细血管似乎被真气冲开。 “好了苏哥,我去一下卫生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显然疼痛已经减轻。 “好的,去吧,记得处理干净,别感染了!”苏悦关心地嘱咐了一句。 王小海点了点头,感激地看了苏悦一眼,然后快步走向卫生间。 “哇!苏哥真是太厉害了!”袁初茹的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王小海在临出门前,带着一丝调皮捣蛋,“那你以后也可以找苏哥帮忙!” 袁初茹听到这话,脸颊不禁泛起了红晕,她羞愤地斥道:“滚!”她的反应让周围的同事们都笑了起来。 “哈哈哈,那以后苏哥可以靠这手艺赚钱了。”李畅也加入了打趣的行列。 “那可不行,苏哥是我们的!畅姐你舍得他给其他女人看那里?”袁初茹憨憨道。 李畅被她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她急忙辩解:“什么呀?你个疯丫头!”她的表情既无奈又好笑,“我说的是,让他看病治人,哪里只说那里了?” “畅姐,是我理解错了。嘿嘿!”袁初茹一如既往的娇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