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村田鸫这般的解释后,吴言觉得已经没法圆下去了,但幸好长谷帮他想出打圆场的解释,然后说道:
“你只要跟他说,让他三天过后来取图纸就可以了。
如果他要打破沙盆问到底的话,你就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反正我呢,暂时不想跟其他人接触。”
吴言微微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接着原话照着复述。
他说话的时候心里却在想着,如果自己能像开司那般的巧舌如簧就不会这个样子了,也许每个人都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特长吧,不然怎么去学,都感觉学不会呢?
村田鸫听着他的解释,但吴言的表情有些古怪,仿佛不愿多说关于那位长谷的事情。
既然他不愿意多说,也就不再追问了。
之后村田鸫将事情敲定,三天后再来找吴言领取图纸。
在此之前,他得赶快准备一些工具以及召集一些人手。
这时,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在帮忙修建冷库的时候十分能干,就开口问吴言要道:“领袖,可否将中村芳治这人借我一用?”
“他?”吴言想了想,记得他好像跟文太忙着升级装备,但现在停电了,一时半刻他也忙不起来,就同意了村田鸫的请求,然后还说道:“另外,我让弘树跟你们一起去,方便你们多个照应。”
“谢谢领袖,可是……”村田鸫看了一眼镰仓的眼色,心里清楚弘树是警卫团的一员,负责照料吴言的安全保障,如果将他调配给了自己,那吴言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的,我在这里很安全,倒是你们……”吴言看出了他的忧虑,但更担心电厂里头还会不会出现骷髅白骨,弘树车技出众,而且还有作战经验,有他负责一行人的安保就最好不过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村田鸫十分感激,转身离开了。
镰仓等他走后,就向吴言问道:“那您的安保怎么办啊?要不……要不就把我调回来吧?”
“不行,镰仓君还有其他任务在身,如果再肩负我的安保,就算你可以分身啊,也会把你累坏的。何况,不是还有牧野在嘛。”
“放心交给我吧!”牧野在外边听见吴言对自己的信任时,转身立在了店门口看向了吴言说道:“就算把我牺牲了,我也不会让领袖伤到分毫的!”
吴言听了哈哈一笑,但见牧野表情严肃,就也笑不出声来。
也许是他听见了真一的离开后就产生了危机感,总之今天发生的事情很多,让他有些不安。
这时,牧野听见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他赶紧转过身去,警惕道:“这是干嘛,慌慌张张的!”
“报告,有封信函。”一名巡逻队员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了牧野。
牧野没拆。
但拿上手时除了感觉有些重量之外,还可以感觉到里边是有些东西的。
他就问道:“这东西怎么来的?”
“刚才有名军官,他让山崎把这封信交给领袖。”
牧野听闻军官时心里顿时有些紧张,感觉事情可大可小,就赶紧追问:“什么军官?!”
“这……我没问。”队员知道闯祸了,顿时小声道:“可是山崎他也没说啊。”
“行了,忙你的事去吧。”牧野扬了扬手,心里暗骂他们两个简直就是个蠢货后,就又小心翼翼的将信封拿捏,对着便利店的灯光下穿透而视。
只见里头不像信件,鼓鼓的,更像是物件的东西。
牧野的脑海快速飞转,想到对方居然这么轻易就知道他们底细,心里对真一的叛变就又多一分怀疑。
“怎么了?”镰仓见他在店外嘀嘀咕咕,又拿着信封反复的检查,好像出了什么事。
牧野左思右想,除了真一外,他实在想不出是谁在搞这些小名堂,但听见镰仓的追问后,就拿着信封快步走进去,交到了镰仓的手中。
镰仓也反复的查看,但他毕竟不是专业的,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把它拆开吧,不然这样根本看不出什么来的。”
吴言接过来,然后将信封打开,还将装在里头的东西倒了出来。
“啪嗒!”
一声沉响,一块木头状的东西掉落在了桌面。
众人心生狐疑,顿时围了上去观看。
只见那是一个黝黑透亮中还带着暗红的刀柄,明显是块上好的檀木,刀柄的末端还烙着一个奇怪的印记,像是符文又像是家徽的东西。
吴言看见那个家徽后顿时惊愕不已,心里还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愣在了原地思索,想搞清楚这件东西的主人,他到底是谁。
这时,牧野看见大家都不知所措,就重新又拾起了那个信封,还往里头使劲的瞧,发现里头空无一物后,又露出了疑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刀柄之上。
他想不明白对方的用意是什么,嘴里还喃喃自语的说道:“什么玩意吗?!这是刀的把柄?
有病是吧,故意送个把柄过来是什么鬼意思啊?
是想挑衅吗?!”
吴言听说了‘把柄’一词后,心头一震,就赶紧让牧野把山崎叫过来。
不一会儿,山崎就快步跑了过来,在吴言等人的追问下,终于知道了对方的来路。
原来送信的是一名警官,他开着一辆警车过来,只是放下了信件就想离开却被山崎拦下。
经过盘查后才得知对方居然是第二街区警署的警察。
不过,山崎听说那家警署好像遭到突袭后就被敌对势力瓦解,应该不存在什么警察才对,就继续的盘问那位信使身份,而对方也不怕泄露底细,还直接提示了山崎。
山崎就原封不动的把话复述道:“他说,‘如果你们的领袖记性还好的话,他在看了那封信之后就会明白的了。’说完之后他就走了。”
“他就说了这些吗?”武野听了那些牛头不对马嘴的暗示后便继续追问,可得到的答案就是这些时,他困惑的看向了吴言。
吴言听完也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