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你当初教儿子们天尊雪魔功,怎么不告诉他们不得外传?”“我有说过啊,还反复说了数十遍,是说了十遍啊!”“吓,记儿这孩子这么不懂事!” 晚上,崇记回来了,其说提劯耳不知道土匪的事。“记儿,提劯耳现在做什么?他现在在哪里?”“他在史那空那里给人教功夫。”“记儿知道提劯耳在史那空教别人功夫吗?教多久了?”“孩儿知道的,他在那里教三年多了…”“啊?”支灷突然惊叫。“孩子爹怎么啊?你别吓唬我儿子啊?”支灷立即恢复常态。他道:“没什么,阿思不要大惊小怪。”他说完就离开了。 “阿娇,记儿说提劯耳在史那空教功夫三年多了,天尊雪魔功可能传给下一个人了,今晚必须杀掉提劯耳。”“我们一起去?”“其实我自己去就行了。但为了麻痹记儿和复拔惠步,你我要一起去,还要制造一个假象,说我们要去邕宁办事,去多久才回来还说不准,慢则要十多天,快则二十天才能回来,或者更快的话可能三五天就回来了。”“老头子,我觉得这个谎言不够完美啊,干脆说去追杀仇人吧,不要说多天、有多快回来。”“好吧,就依你。” 傍晚前,揭挂娇按照之前说的跟大家说要去追杀仇人,但张思听见后立即胆战心惊,不自主地嘀咕:“师父说的没错,生在豪门、身在某个帮派都是同样致命的,很危险的…”好在张思自言自语没让崇记听见,否则,又要发生其他变故了。 “阿思拉我去哪里?”张思没有回答,依然使尽气力拖着支灷往家里走去。 “阿思快说吧。”“我不知道怎样跟你说才好,但我求你不要杀我记儿啊…”“你闭嘴!虎毒不食子,谁要杀记儿?谁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就让他灰飞烟灭、诛他十族!”“哎哟,差点吓死我了,你们说去追杀仇人以为要…要…”张思边慌慌张张边去拿凳子过来,双手“扶”支灷坐下,然后说:“孩子爹今晚要在我家里吃晚饭啊,我给你整好吃的。”“行啦,谢谢阿思,我们是老夫妻了,你不要客气好吗?”“那你今晚还吃我做的饭吗?”“可以吃,但你整饭还要多久时间?一杯茶时间行了吗?如果已经整好了就吃,大久就不吃了。”“其实我早整好了,准备去请你过来吃饭。我现在去拿碗筷过来…”“慢,孙子孙女和儿媳去哪里了?”“他们在武倌饭堂吃饭嘛。”“大家都在武馆吃饭?”“是的,你还不知道?”“我哪里知道?吃饭堂多久了?”“有七年多了吧?”“可是,你又不去饭堂吃?”“我是特地给你整饭吃的嘛。”“奇怪了,和蕊、尚英她们又自己烧饭?”“谁说的啊,她们从来都在饭堂吃饭啊。”“哦哦…原来是这样的,好啦,阿思快拿好吃的过来。” “阿思,这黑黝黝的是什么肉?”“那个不是肉,是豪耳,它肉质很厚,泡饱水了它的黑肉更厚,切块之后很像黑大岁肉呢。”“哦?嘿嘿…我跑遍全天下还没见过这种豪耳,喂?这雪白雪白的又是什么东西?”“孩子爹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我不知道有什么奇怪?”“不是吧?它是肉菇啊,它可以长的很大的,有的比人头还要大。”“这样的蘑菇能吃吗?”“当然能吃,味道特别鲜美,你快尝尝吧。”但支灷并没有立即尝尝,而是立即在头上取下银针和象牙针,双针快速插入豪耳里,然后快速观察,用布抹净双针又插入肉菇进行测毒。 站在一旁的张思道:“怎么样?这些菜都是我亲手弄的,不可能有毒的。”但支灷盯着张思不言。“孩子爹盯着我干嘛?”支灷同样没说话,只是目不转晴盯着张思。“孩子爹啊,你不要这样盯着我好吗?啊?难道这些菜真有毒?”张思快速拿一块豪耳准备吃下去。但支灷快速抓住张思的手。他说:“阿思,这些豪耳是谁家?”“是儿媳妇拔惠步在娘家拿回来的,真的有毒吗?不可能吧?”“阿思,这个豪耳不仅有毒,而且是剧毒,是信石和黄堇毒!”“啊?怎么可能呢?儿媳不可能害我们的!”“阿思不要声张,快给小黄狗吃下看看有没有中毒。”张思立即叫来土黄狗,但她突然犹豫不决,不一会,张思果断丢给土狗吃了,一杯茶时间之后,土狗好像有了反应,还不停地转圈圈。张思大惊道:“难道豪耳真的有毒?可是,孩子爹,儿媳妇不可能害我们的啊?”“好了,你快把剩余的豪耳和肉菇埋入地下,别让牲畜吃了。”转眼,土狗倒地打滚。“阿思,趁孙子儿子不在家里快把黄狗埋掉。”“可是它还没死啊。”“它是必死无疑了,我的测毒工具从来没有失误过。”“孩子爹先不要走啊,我好害怕啊…”张思一边说话一边提起黄狗去埋了。 “阿思不要害怕,没谁要伤害你,但此人必然想杀我…”“啊?不是吧?谁这么坏啊?我跟他拼命了!”“阿思别吵!”支灷这么呼喝,张思立即平静了。“阿思好好待着…”“不,我自己不敢呆在家里了,我要去武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