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是…”“请问盟主担是什么?盟主的仇人在哪里?要不要在下帮忙?如果需要在下帮忙的话盟主就不要推辞了。”“对,盟主,如果需要在下帮忙请说就是了!”“谢谢诸位兄长!小弟暂时不需要诸位兄长帮忙,其实仇人是一个颤颤巍巍老人,跟小弟差不多,只是仇人多小弟几岁,也就是七十五岁了,只要轻轻动一下他就死了。”“盟主,在下不跟着盟主了凡事都要小心啊。”“谢谢陈茂!我会注意的。”“盟主,要不我收拾东西跟盟主一起走吧。”“不行,前几十年是我误了陈茂兄弟的前途,现在不能再跟着我走以前的路了。”“盟主,没有的事,没有耽误在下的事,是在下心甘情愿的,当年是为了天下百姓的事,不是盟主自己的事。”“好了,请问盟主的仇人在哪里?我们一起去杀掉仇人再说。”“谢谢赤罕兄,不用了,小弟刚才说过,仇人只是一个七十五岁高龄老人,但小弟必须取他性命,也很容易取他性命。”“那在下叫小女儿准备一下。”“好的,请赤罕兄和千金到岑溪等小弟吧。小弟先走了。” 支灷全家当天晚上到了岑溪郊外。 “阿娇,我们先找到冯树林住址再说,然后经过全面考虑再进行猎杀。”“你不是说查到他家在岑溪县古义州天龙顶附近吗?”“我们是查到他的地址了,但你知道古义州天龙顶有多大吗?三更半夜去天龙顶四处找人?”“你说是…”“行了,我们快去暗查吧。” 由于岑溪山多水少,村落分散,就算有人指路也很难准确找到某个人。 不过,经过一番追查之后,终于在天亮时找到冯树林的住址。但天亮了杀人容易引起官府注意,消息传播快。所以,支灷全家只好悄悄退回岑溪,但也只是悄悄买了食物就离开,不去见赤罕木列他们,然后到山里找地方休息。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又是傍晚了。“阿娇,你守村西边,敬儿在村东面村口草丛里蹲着,不要参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暴露身份,更也不要冲出参与。你要保护好自己,如果某人危及你的安全时就果断杀掉。我从村东面杀进去。村南面是高山,也就是天龙顶,一般没有人往高山逃走,但也不是绝对的,他们熟悉地形,有可能有人往山上逃走。村北面是水塘和田地,熟悉地形的人往往从这里逃走。但我们人手不足,阿娇只好守住西边即可,其他东南北面逃走的人会很快被我杀死。”“爹爹,不杀他们行吗?”“不行,自古杀人偿命,他们要血债血还,这个没有商量余地。”“可是爹爹要杀的人是冯树林啊,而不是其他人,其他人是无辜的。”“他们同样死有余辜,爹爹为什么这样说?敬儿仔细听爹爹说个清楚,比如冯树林发了大财、光宗耀祖,他的亲人、朋友、周围的人包括村中所有人都沾了他的光,吃了冯树林的利益,为冯树林高兴,甚至愿意为冯树林去争夺天下等等,他的祖宗沾了光就不在话下了。” “爹爹,孩儿觉得不符合逻辑啊,冯树林的风光只是他最亲近的人才受益,其他人包括他的左右前后旁人根本没有受到蔽荫啊,替他欢喜只是一闪而过啊,只有帮他助威者才是同谋。可是,可能吗?旁人脸笑心不笑,甚至很多人想冯树林快点倒下,家败人亡,这样才有心理平衡…”“喂!敬儿从哪里学来这么多垃圾的理论?这么刁钻的心理垃圾是谁教你的?”“爹爹,这些东西还要人教吗?谁人不懂?没有谁教过孩儿啊。”“真的?”“爹爹,是真的啊。”“这就奇怪了,爹爹在你这个年纪根不知道这些垃圾道理,也从来没说过这样的垃圾话,难道你娘跟你说的?”“没有,娘亲没说过,是孩儿想着说的。爹爹,孩儿刚才说的话没有问题吧?”“当然有问题,敬儿,爹爹要纠正一下,你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了,也不要想这些烂道理,不关自己的事就不要听、不要看、不要说,更不要跟任何人说这些垃圾道理,就算有人这样说你也不要理睬,你知道了吗?”“孩儿知道了。” “爹爹,娘亲回来了。”“你娘没去哪里啊…”“孩子爹,我刚才打听到了,就在天龙顶之西岭脚下,冯树林已经七十五岁了,走路刚健,听说他很少生病…”“什么之西岭脚下?你打听到什么?我不是已经安排你镇守村西了吗?敬儿留在村东丛林里吗?南北面不用管,反正又不是高山,而是水田或者水塘,让他们逃田里再杀个精光。”“不是啊,我刚才打听到冯树林的前妻的儿子住在天龙顶之西岭脚下。”“管他住村西边还是村东边?我要屠村,阿娇还打听到其他什么有用消息吗?”“其他可靠消息就是这些了。”“那你镇守村西时要小心冯树林的儿子逃跑。”“敬儿在村东安全吗?”“阿娇怀疑小儿子的武功?”“可是他才十一岁啊。”“十一岁又怎么啦?我七岁就可以对付六个强敌了,你盯我什么盯?盯着我是不相信?你真的不相信?”“我当然不相信!你七岁还尿裤子…”“我十三才穿裤子!”“啊?哈哈,老头子你….”“你什么你?好吧,我简单说一下,七岁那年,在二月份吧,我和师父走到山东承宣布政使司时,青州府吴家营一间被遗弃的破屋里,十八日早晨,也就是辰时吧,我醒来了其实我整晚未睡,可是,师父在寅时就出去找吃的了,其实我们很久都没吃过东西了,那天早上,突然来了六个壮汉,一个壮汉起初只是骂骂列列,但好像不是骂我,其他壮汉也跟着嘀咕起来,嘀咕什么听不清楚,但是,我一点也不害怕,因为一个人一旦到了那个地步就什么都不害怕了…”“到什么地步就什么都不害怕了?”“满身干净,无依无靠,毫无牵挂的时候就是什么都不怕了,一个壮汉突然走到我面前怒吼,你在这里搞什么鸟?还不快去死?我听见之后突然大吃一惊,但害怕只是闪而过,也就是一瞬间吧,接着,我突然怒起,立即大骂…骂的话很脏很臭,但那几壮汉不是女人,骂的多臭也是蜂蛰牛角、狗吠牛脚,他们根本没什么感觉,然而,可怕的一幕出现了,他们突然要轮流暴打我,但他们继续轮流猛打只是做个打的样子,不敢真打我,嘴里不停大骂,‘我一拳就要你的命’等等什么的,但他们始终不敢打我,因为我驻在荒山野岭里,而且还是在一间破屋里,壮汉有所顾忌,说我是人嘛,可是这么小怎么可能呢?天寒地冻,衣衫褴褛,满身碎片,还没穿裤子,阿娇你说我是人吗?那么我如果不是人肯定是野鬼了,谁不害怕野鬼?所以,他们不知道我什么底细,或者说他们不知道我的背景等等,因此,他们虽然怒火冲天,但就是不敢打我,阿娇,换作是你会害怕吗?你敢挑衅六个壮汉吗?”“这个我还真不敢啊,荒山野岭里,他们打死你也没人知道啊。”“阿娇说的对,但他们就是不敢打我,被我气的七窍生烟,其实当时我的确不知死活,假如他们真打死我就是白死了。”“爹爹那时候不会武功?”“爹爹当然会武功。但七岁懂什么?不像你七岁啊,有爹爹和娘亲教你保护你,而你现在是十一岁了,武功早已超过爹爹了…”“什么?敬儿的武功超过你了?”“这有什么奇怪?你的武功和我的武功全部灌注给敬儿了,之所谓老师立即说,学生就立即懂,老师一辈不说,那么学生也一辈子不懂。当然,阿娇不要误解,敬儿虽然学会各种武功。但他还不会贯通使用,没有杀伤力,对付强敌更不行。所以,敬儿要躲在草丛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也不要管,更不要出声,敬儿听见了吗?”“孩儿听见了。”“那我们现在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