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挂娇又突然返回道:“你吵什么吵?怕天下人不知道吗?”“那你要去哪里?”“去要水洗澡!”“你又发什么脾气?天还没亮你洗什么澡?你是不是洗反了?”揭挂娇忍不住突然嘿嘿冷笑道:“几十年来我们哪时候不是洗反了?真是的!”“你不要洗了,快听我说。”“那你说吧,不洗就不洗。” “快到辰时了,你快去买点东西填肚子吧。”“可以,但你要先回答我,在韶州客栈住的好好的你为什么逃走?你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吗?”“现在可以告诉你了。”…“你怕什么?怎么还不说?”“是因为杨诚光和柏四他们嘛。”“什么?是杨大哥和柏大哥?真的是他们?”“是的。”“那你为什么害怕他们?”“你说呢?”“我怎么知道你的事?你这么无情无义!”“你懂个屁!我是无脸再见到他们!”“你对他们做过什么亏心事?”支灷不回答,也不吱一声。“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亏心事?”“我没有啊!”“那你为什么害怕见到他们?你快回答我,他们出生入死跟着你,从庐州跟到元安村,吃了多少苦暂时不说,但他们一片忠心,全心全意跟着你,可是,你去追杀海神帮八年没有回过元安村,后来又因为其他事情过去几年,不管不顾他们,也不闻不问元安村的事,导致元安村生存条件全颓废,这样子他们无以为继才离开元安村去另寻活路,现在三十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他们活成什么样子了,可是,你在韶州遇到他们竟然逃避,不敢去见他们,这么无情地离开!你还是人吗?”“你说完了吗?”“这个事情我永远说不完!”揭挂娇突然腾空而去。“阿娇你要去哪里啊?”可是,揭挂娇没有回答,其快速往西南飞去。 不到两顿饭时候,揭挂娇快速回到韶州客栈。可是,杨诚光和柏四不知去向,经店老板口中得知,有可能杨诚光两人去了郴州。揭挂娇也不多言就快速往郴州方向飞去。支灷也只好跟着追去。 “臭婆娘不要丈夫了吗?”这句话非常有效。揭挂娇听见后立即停下。她说:“你不是在跟着我吗?”“可是你不理我啊!”“现在是为你挽回道德!我都急死了!”她说完又快速往北飞去,很快到达桂阳县,接着快速查找各间客栈,但没有杨诚光两人踪迹,那么揭挂娇道:“你估计杨大哥会去了哪里?你快帮忙想想办法啊。”“你跟我来。”“去哪里?”但支灷没有回答,快速往西飞去。“你要带我去哪里?”“你别问!” 支灷两人很快到达贺州郊外。“阿娇,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要给你易容。”“我们现在不是易容了吗?还要易什么容?”“你闭嘴啦,跑江湖的人要经常变脸。”支灷快速给揭挂娇变脸,“呼呼”揭挂娇瞬间变了样。 “行了,我们快去客栈找人。”“这里是什么地方?杨大哥会来这里吗?”“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来这里,但我们只能是这样寻找了。这里叫贺县,之前我们来过这里许多遍了。但你忘记了。”“是‘贺县’?是以前追杀李承风那个贺县?”“是的,好了,你别问了,快去找人吧。”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杨诚光和柏四了,还有赤罕木列等等许多元安村的人。杨诚光一伙非常意外,也非常惊喜,但他们立即相拥痛哭。 原来当年杨诚光和柏四领着家小离开元安村,一路往北走去,目的是要回到九江家乡。可是,路途遥远,回家谈何容易,何况还有家小。当时赤罕木列力劝杨诚光不要离开元安村,因为年纪大了,有妻子儿女,不是那么容易回到家乡的。可是,杨诚光不听劝告,执意要离开元安村,那么他就坚决跟李章义这帮死党分开,领着家小毅然踏上漫漫回家路。但是,杨诚光一伙到达信宜县就支持不住了,不仅要天天跟强盗混战,还缺乏粮食,天天去找粮食。不过,还好,赤罕木列一伙觉得杨诚光他们很难生存下去,但不知如何是好,一直无法决断,一个多月后,赤罕木列一伙立即收拾东西往北去了,半年后在苍梧地面遇到杨诚光一伙正在跟强盗混战。那么赤罕的“大军”快速扑去杀退土匪,保住杨诚光一伙的性命。但是,很遗憾,杨诚光和柏四此时各人只剩下一对儿女,其他人包括他们的妻子都死在路上了。 后来,杨诚光一伙跟赤罕一伙一路杀到贺县,经过漫长混战,他们在贺县停止脚步,因为改朝换代,要天天在路上跑很危险,所以,他们没有继续往九江杀去。 不久前,由于恩州占奎儿的儿子占便宜一伙要护送尚显的儿子去桂林任职,途经贺州时遇到赤罕一伙,知道赤罕一伙是支灷的好朋友,那么就诚邀杨诚光和柏四等人前去恩州作客。本来杨诚光年纪大了,不想去了,但盛情难却,占便宜也诚心相邀。杨诚光只好答应了。他说:“好吧,我也老了,就趁机会再去恩州走走吧。”对于杨诚光去恩州是重游故地,或者从尚武口中知道其女婿的近况,也就是支灷吧。当他们到达尚府时就知道支灷刚刚离开恩州,也知道支灷的为人,从不说真话,就这样,杨诚光立即辞别尚武往肇庆追去,七天后遇到几个光着身子的人,经他们自己介绍是恩州尚显的手下,并描述脱光他们衣服的人。杨诚光已经确定支灷是经过肇庆府了。他立即去买了新衣服让他们穿上,然后立即追赶支灷去了。但是,他们自知轻功不如支灷,所以,立即花重金雇用马车快速奔向广州,经暗查得知,原来支灷来广州主要目的是暗杀巡抚大人,那么他们就快速往韶州追去。可是,杨诚光一路追去也毫无消息,只好放弃回贺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