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等下要去杀人啊。”“诶,你误解了,杀人跟发脾气是两码事,因为杀人是真正泄愤,对身体有益,当然,你不要乱杀无辜,而生闷气是非常有害的,好比强忍不哭和放声大哭,前者因强忍郁气而变恶疾,后者大哭之后闷气全释放了,此时身心轻松,压在身上巨石没了,是的,我曾经试过,气愤时到无人之处大喊几声就没事了,如果觉得气愤难平再大叫几声,叫的声音尽量放长一点,很快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这可是是师父教我院的啊,很有效,果然是师父有经验。”“仇恨也大叫几声就没事了?”“当然是的啦。”“也没有仇恨了?”“阿娇又误解了,大喊现声之后气消了,不是仇恨没了。”“这还算有点逻辑,好吧,我们快去查条棱村吧。”“好,去吧。” 支灷两人经过一个时辰暗查,终于查到条棱村位置,此村村前五百丈有一条河流,河面宽三十多丈,河水清澈透明,数十年前支灷领兵抵抗海神帮追到河边北岸扎营,之后,傍晚时分到河里洗澡。此时黄媚媚也要去洗澡,因此跟韩敏争风吃醋,最后大打出手,瞬间惊动整个军营,闹的纪律全无。支灷也因此被李章义骂的狗血淋头,此事正是发生在河北岸。但支灷此时已经忘记了,或者他根本不知道此河曾经是当年最丢脸的河段。此河发源于陆川大棚顶,流经暗铺进入大海。 话说,支灷两人已经查到条棱村,也基本了解此村的人文情况,甚至查到松爷家在哪里,还有其他必须要杀的仇人。 “阿娇,我想除了杀掉松爷和十八岁以上的人之外,其他六十岁以上的男人和十三岁以下的就不杀了。”“唔…你又出于恻隐之心?”“其他人应该不是死罪吧?”“可是他们额头上没有注明六十岁和十三岁啊?你不是杀前每一个人都问一遍吧?”“傻瓜,肯定不是杀前都要问一遍,而是看个大概就下手了,难道六十岁的人和十三岁的人你大概都看不懂吗?”“不行!全部杀!六斤全家人压着王庄主时他们为什么不上前阻止?如果阻止或者说一句公正话王庄主都不会被打死!”“你说的是,那小孩子呢?他们还不懂事吧?”“小孩子如果当年是成年人也一定是一窝之蛇!”“好吧,那就全部杀掉,之后顺手杀到石城去,麻烦以后又要杀回来了。”“那当然,你以为杀光条棱村就回去了吗?我要为父亲报仇!”“好,我们现在去找东西填饱肚子吧。”“去哪里买东西?”“刚才那个人说石城在北边,此去有二十多里。”“那我们快走吧。” “阿娇,去石城不远了,你去石城买吧,我在这里等你。”“好吧。” 不多久揭挂娇返回了。但支灷发现有人跟踪就快速上前控制跟踪者。支灷把跟踪者推到丛林里。“你是县衙的人?”“不是。”“那你为什么跟踪我们?”“我没有跟踪你们。”“你是不是跟踪无关紧要,问题是你还能活着回去吗?”“求你不要杀我啊...”“闭嘴!快说,你是谁?哪里人?”“我是石头岭的,贩蒜种芋种的,今天要去石城进货。但行情不好就没有进货了。”“那你为什么要跟踪我们的?”“我没有跟踪你们,只是天黑了还有这么大胆的女人走夜路。”“哦...”支灷立即杀死那个人。“灷哥哥为何要杀掉他?”“他心怀鬼胎,留着害人。好了,你别说了,快行动吧。”“刚刚天黑,好像早了点吧?”“不早了,杀完还要整理一下,然后去石城。”“你要整理什么?”“把银子都抄了,然后拿去路边放好,我们返回时再拿回去。”“我们又不缺银子,你不要拿了吧?”“你懂什么?银子是消耗品,花一两就少一两,没如果没有收入就是金山银山也会花光。”“银子一边挣一边花吧?这么重...”“你几时一边挣一边花了?”“你...”“好啦,我没有怪你不挣钱,女人也不能去挣钱,挣钱是男人的事,你不要再啰嗦啦,快行动吧。”支灷说完快速飞到条棱村边。他停下说:“阿娇,不如这样吧,我想遇到十八到五十岁的一律杀掉,其他的废了他们就算了,不要全部杀掉那么残忍了。”“可笑,你废了他们,生不如死不是更残忍?你是不是只想杀仇人不杀其他人?”“可是我不知道谁是仇人,只好全部杀了。”“好吧,杀!” 岭南天气闷热,雨水充沛。此时正值九月末,没有下雨,但也没有太阳,天气渐渐转凉,此时是最适宜养生季节。条棱村人习惯在天黑时才吃晚饭,刚好村巷没有人。支灷两人突然袭击,快速杀入条棱村,悄无声息地一家一家被杀光,许多人刚端起饭碗,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杀死。一顿饭时间支灷停手了,拿起麻布沾上死人血于墙上写下“此村人大可恶了,一个不留!落款:怒州府壮班留为渥。” “还要抄银子吗?有几条狗叫的很凶啊,会不会引起其他村人前来?”“阿娇,阿楚说其他村人也曾经前来助威,所以,我就是让凶犬吠的更凶,吠的声音越响越好,稍后去周围路口等着就是了。”“我看不必了吧?快去…”“你闭嘴!我做不了英雄就要做奸雄!必须杀个痛快,不要留下遗憾!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