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灷哥哥,我们要走到哪里才停止?”“暂时还不能说,和姑娘想说什么随便说吧。”“其实我也没什么说的。但我们觉得这样走下去要走到哪里才停止?你还不熟悉这些地方吧?为什么暂时不能说?”“和姑娘,尚姑娘,我虽然不熟悉这些地方。但是,嘿嘿...我知道去哪里就好,暂时不能自然有它的道理。”“好吧,这我就放心了,以为跟以前元安村那时候一样到处走。那现在去哪里还有多远啊?这天时不时下雨很讨厌,一时太阳一时雨。”“我昨晚说过了,还有一百多里。”“还有一百多里岂不是要走三四天吗?”“走三四天又怕什么?有我在,尚姑娘和姑娘就不要怕了,以前在贺州走几年都不怕。”“那时候还年轻,跟现在完全不同了,可是你什么都不怕,可是我们很怕。”“那再走三十里停下休息吧。”“停下休息有用吗?”“当然休息没有用?那就继续走吧。”“走就走啊。”“难道和姑娘老了吗?”“我也差点五十了,不年轻了吧?”“身体好的当然年轻,好吧,再走三十里停下寻找好环境住下算了。”“灷哥哥,不能随便找个地方住下,要看清楚一点,你不是懂风水吗?”“我是懂一些风水。但要有好风水才行啊,我不可能劈成一个好风水来的。”“总之你凭风水知识啦,不能随便住一个地方,不好的地方不能住。”“好的,我赞成和姑娘看法。” 由于支灷一伙很像一支什么队伍,沿途某些权贵前来转一圈就离开,其他势力、强盗土匪看见支灷一伙有好几年轻人就不敢靠近了。中午停下生火煮饭。接着,支灷和揭挂娇往西去查看环境。“阿娇,居住地首先要有水源,靠近河流平坦的地方优先。但不要大靠河道,否则,容易发生洪涝灭害,小孩子也喜欢玩水。”“那我们走这么远你心里有合适的地方了吗?”“我暂时还无法确定。”傍晚时分支灷两人回来了。 晚饭后,支灷把所见到的地方告诉李章义。不过,李章义不甚懂得环境这方面情况,一切皆由支灷决定。当晚就地过夜,次晨吃过早饭立即往南走。“灷哥哥昨天往这里去看过了吗?”“没有。”“啊?那我们不是又没有目的了?”“和姑娘,我虽然没有去过。但很快就到达目的地了。”“我都被灷哥哥搞懵了...”“好了好了,和姑娘不要说啦,很快就到了。”其实支灷是没有目的地的,但是,在荒芜之地可随心所欲决定在哪里的。不一会,支灷突然腾空而起,眨眼之间消失了,喝半杯时间支灷回来了。但他也没说什么,众人反应也不大。大家还是不声不响地继续赶路。“往南走。”支灷在前面引路。“灷哥哥,哪里是南方了?”“阿娇跟我来就是了。” 再走十里停下。“就是前面这边斜坡。”“哗,灷哥哥,这里好大好平坦啊,有几百亩吧?”“和姑娘,一亩是多少尺?”“我不知道,我哪里懂得那些东西?但这里确实很大很大啊。”“我估算过了,这边平坡有八百多亩,往西十里有一条小村,往北八里也有村庄,往东十三里有村,往南二十多里才有村庄。”“盟主,我们离村庄这么远不是好事吧?”“不怕,大家就要远离村庄,我们个个身怀绝技,说杀人嘛舍我其谁?说天下第一嘛除了我们谁与争锋?再说,我们就要远离人村,不要跟外人接触大多,否则容易发生他变,等我们在这里住习惯了再去结识他们就是了,总之不怕不认识他们,最怕结识他们带来麻烦,另外,我们下一代的媳妇不都是这地方的人吗?还怕没有朋友吗?”“好吧,我们现在要怎么做?”“先生火煮饭,吃饱肚子再动工,稍后我去南面请几个人前来帮忙。”“灷哥哥,这片土地是谁的啊?我们住这里会不会有麻烦啊?”“阿娇,我们如果是羔羊去哪里都有麻烦。”“不是啊,如果是别人的土地就不要跟人家争了。”“阿娇真是傻懵了,俗话说,土地万年没人耕,谁先动手有人争。所以,人不犯我则平平过,如果犯我刀锋见,这遍土地我是要定了,阿娇不要再弹鼓边了。”“万一有人说是他们的土地怎么办?”“唔?让他问这个拳头吧,我说这遍土地是我的,他们又怎么办?”“他们如果叫来很多人呢?我们打的过他们吗?”“我刚才说过,最不怕的就打架,最怕他们讲道理,不说打架。好啦,阿娇你这么胆小怎么行?难道我们要回东土了吗?”“不是啊,我们之前那里不好吗?为何要来这里?”“疯婆子,你为何不早说?现在才说不是大迟了吗?笨蛋!我认真跟你说,原来那里绝不能再住人了,第一,我们已经暴露了,第二,那里死那么多人,会永远留下阴影的,第三,俗话说‘崩败’之地不能停留,所谓‘崩败’是指房子,也就是房子被烧了或者倒塌了。第四,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就要远离那里,第五,我们已经来到这里了,不是开玩笑的,你以为是单身独家吗?有很多人跟着我们啊。”“这…”“这这这什么这?你快去抱孙子让儿媳妇松口气啦。”揭挂娇也不敢多言,立即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