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灷两人快步往北走去。“夫君背我走好吗?”“你吃饱了还要我背?”“人家喜欢你背嘛。”“背就免了吧,我提你走就是了。” 支灷提着谢柔夫快速往北飞去。不一会,谢柔夫把支灷抱的紧紧的。“阿夫不要抱太紧,放松点儿,抱太紧会影响我施展内力。”“啊!”谢柔夫突然惊叫,并立即松手快速掉落,“呼”支灷快速降落抓住谢柔夫的手,好险,差点摔死她了。 “慢点啊,夫君要杀谁可以先告诉我吗?”“不可以。”“那你要杀的人是个大官吗?”“假如是个大官你怕不怕?”“当然怕啊,尤其要杀府爷那样的大官就更加可怕了。”“不是杀府爷,当然我不是害怕杀府爷,尚可喜我都照样杀。”“尚可喜是谁?”“他是满州走狗平南王。”“什么?平南王也敢杀?”“怕啥?可惜我没杀死他。”“你怎么可能杀死他呢?”“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害怕他?”“不是,平南王肯定有很多兵马吧?你要杀死他几乎不可能。”“阿夫说的对,真聪明。没错,我无法靠近他,连他的影子都没见着。”“那你现在要杀的人到底是谁?”“好吧,告诉你,我要杀的人是石城县的假富贵。”“县衙里面的人应该很难杀吧?假富贵是县衙里面的人吗?”“不是,他不是官,只是一个假富贵。”“那你之前为何不早杀他?还吹牛杀人如探囊取物?”“阿夫不要嘲讽我,不杀他是因为一个情字。”“哦,你跟他有感情了。”“不是的,你不要瞎扯。”“那是什么原因?”“是因为他妹妹黄媚媚。”“哦,我明白了,你跟他妹妹…喂?你不是也跟她…”“没错,我跟黄媚媚是好朋友。”“是好好的朋友吧?”“是的。但我一直不接受她,拒绝她。”“那你怎么又跟假富贵斗上了?”“这个假富贵一直在阴我,但我一直不知道,杀了张华之后也不知道,也没有料到他会阴我,一直在阴我。”“照你说县老爷派我们去抓你也是因为假富贵?”“当然是因为他啦,我培养你、教你武功完全是因为假富贵。”“不过,夫君啊,不对吧?你要杀他很容易吧?可是你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扯上我啊?还教我武功去杀他?”“我下不了手啊。”“你想叫我杀他?”“你不愿意帮我?”“好吧。”“况且我还要杀其他人。”“你还有其他仇人吗?”“我有仇人很丢脸吗?”“我没那样说啊,不过,你有仇很光荣吗?”“练武之人仇人越多越开心,你知道为什么吗?好啦,说什么你也不懂了。我们去郁林州住上几晚吧。”“好啊,我就喜欢这样子。” 数天后。“阿夫,我们去练功吧。”“好吧,我想…夫君,这个东西是你昨晚出去搞的?”“是的。”“你没有杀人吧?”“没有,但我要杀一个人等于挪死一只蚂蚁。但我不会随便杀人。”“你给我哥哥那些也是这样搞来的吗?”“是的。”“夫君好大本事哦。”“你不要嘲讽我。”“不,我不是嘲讽你,我爱你,怎么可能嘲讽你呢?但…”“但干这个很危险是吗?”“不危险吗?”“换是别人肯定危险,但对于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阿夫,其实我是平衡穷富,为民造福。”“哈哈…我觉得夫君说的话很新鲜,去做贼也是为民造福,你说说怎么为民造福?”“现在没时间说,以后再跟你说。”“什么事都是以后再跟我说,以后那么多话了说的完吗?”“阿夫来吧,我提你。” “呼”“夫君,我们去哪里练功?不回之前那里了吗?”“我们去另外一个地方。”一个时辰后落在一个山顶上。“这个是什么山?”“管它叫什么山,能用就用。”“了解清楚也好吧?”“我昨晚了解过了,问过本地人这山叫双岭山,平时很少有人到山上来,学武功最怕有人干扰。所以我就选择这山顶住几日吧。”“在这里住几日?你要这里住几日?”“是练武,晚上去住店,你不抱住我还睡得着吗?”“嘿嘿…你不要说那么难听,说那些没一点意思,只准抱,不准…可以开始练功了吗?”“这个要问你自己了,记住,练功一定要狠,一定要快,狠到什么程度?快到什么程度?狠,一出手要毫无杂念,什么事物都视为死物…好吧,我示范一下吧,阿夫看清楚啊,我要砍掉对面那棵树,杀!”“呼”只见一个白影一呼一闪。支灷依然在原地站着。可是那棵树好像有点不妥…“你怎么不砍了?”“嘿嘿,阿夫再仔细看看。”原来那棵树早被砍断了。但此时刚天亮,没有风。所以那棵树虽然被砍断了,但没有倒下。“倒下!”那棵树才“轰隆”一声倒下。“啊?夫君…哎哟,夫君砍的大快了,连发现都没有啊,砍的大快了,唉,我这辈子都没法练到这么快了。”“不,谁都可以。但练的方法对了成功就快,否则就慢,当然,不是千锤百练,而是万锤千练才能成功。”“夫君,我都廿七了,骨头都硬了,很难练成功了。”“阿夫说的没错。但世间没有练不成的武功,只有贪生怕死的懒汉,只要狠下苦功去练,一百岁开始学武也一定成功。”“好吧,我就下苦功练练吧。”谢柔夫本是练武之人。但她是女人,而且成年了,思想就复杂多变了,无论她怎么练、怎么下苦功对于成功都无法预期,甚至永远无法练成某些武功。一个时辰后。“夫君刚才砍树动作这快是怎么做到的?”“是一步一步练成的,世间最狠的武功不是什么派的武功,而是快如风的武功,阿夫想想,两人相杀时赢的一方肯定是快,一眨眼砍五百刀那有不赢的道理?”“一眨眼砍五百刀?吹牛的吧?”“那你停下休息一会,我再示范给你看。”支灷找来一根木头。他说:“阿夫,这根木的树皮完好无痕,等会我一眨眼看砍它多少刀。”“好吧,我看着呢,你不可能有这么快。”“阿夫看清楚啊!”只见支灷“呼呼”几下立即停止。阿夫立即拿起那根木头数起刀痕。“夫君,这根木头树皮全被割花了数不了…啊?割了五百刀?啊,夫君好厉害哦。”“你也行,只要狠下功夫去练。”“不行,我永远不行,不可能练这么快。”“阿夫没半点上进心,整天说自己不行,怕这怕那,看来我枉费一番苦心了。”“夫君不要这样啦,我练不成就练不成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可是…唉,不行!阿夫一定要练成...唉,好吧,只要你下苦功去练,练成什么样也没关系。”“好吧,为了夫君我就继续练吧。”支灷两人每天保持练功,但晚上不固定在郁林州住店,有时到北流县,有时去梧州府、贵县、浔州府等等地方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