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顶上。“稍后练武时不能喊出声音,免得有人前来偷师。”“好的。”谢柔夫和喻卢红认真学习武功,直练下下午申时才停止。“好了,今天就练到这里吧,明天继续练。”“好的,唉,我很累了。”“两位姑娘,我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要老实回答,不能有丝毫瑕疵,你们能做到吗?”“你先说出来让我们想想吧,都不知道你要问什么。”“可笑,知道了还用你们回答吗?”“那我们不保证回答了你会满意啊。”“那我不问了。”“诶?你问的话会影响我们练功吗?”“百分百影响。”“那你问吧,我们如实回答就是了。”“好的,你们仔细听好啊,假如我把绝世秘功传授给你们,学成之后你们第一个要杀谁?”“我们没有仇人。谁也不杀。”“哦哦哦,我明白了,你以为我们练成绝世秘功之后会杀你?”“那你们会杀我吗?”“可笑!问这么无聊的话,我们怎么会杀你呢?你是我们的师父,是恩人,感激都来不及了!”“谢谢你们深明大义,算我没有看走眼。”“兄弟,我觉得你很小心眼诶,虽然你长的帅,但你也不够完美…”“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我不能有小心眼吗?江湖险恶,经验告诉我要时刻防止他人。如果你们厌恶江湖,快回归自然吧,快回家去好好生活。”“你是赶我们走吗?”“废话,巴不得你们跟着我帮助我。”“我们喜欢上你了,永远也不会离开你了。”“谢谢!但你们不仅要学习我的武功,还要学习我的江湖经验,不要学伪善,江湖中是优胜劣汰,适者生存,不去伤害他人。但也不能被他人伤害,对敌人要毫不手软,对朋友和自己人要奋力保护,好了,今天就讲这么多,我们快走吧。”“回白州吗?我现在饿的手软脚软了。”“那快去找东西吃吧。” “嗨,兄弟,反正你也是坐着,不如坐床前吧,外面有蚊子和凉风呢,很容易感冒的啊。”“可以,当然,你们如果是一个人我就不会这么荒唐了。”“你坐床前跟我们说说话多好啊。”“好吧。” “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澜沧名叫巨正,无字;本土名叫支灷,也无字;真名叫崇沐,字范。”“你有这么多名字吗?那个字‘范’什么意思?”“你们读过书吗?”“没有。”“范字意义很多,但字‘范’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我两岁那年失去双亲,家破人亡,是师父把我养大,还教我一身绝世秘功。”“哦,你原来也挺惨的啊。”“好了,你们快睡觉吧。我也要坐着打个盹了。” 丑时谢柔夫悄悄在支灷耳边说:“到床上睡吧,这样坐着很辛苦的。”支灷没答话,始终闭目养神。“木头人!”谢柔夫很生气睡回床上。但她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支灷悄悄出去了。谢柔夫轻轻追上前道:“你去哪里?”“对不起,我坐那里影响你们睡觉了。”“没有啊,你快回去坐着吧。你坐床前我感觉很好呢。”“不行!之前是我荒唐,但不可以继续荒唐。”“你真是木头人!外面有雾水,容易感冒,你怎么这么拗颈呢?”“谢姑娘,别人知道我整晚坐你床前是什么感想?”“有什么好感想?我们是好朋友嘛。”“不,我觉得很可耻!你别说了,快回去吧。”“好吧,你一时妖妖湿湿,一时又正人君子,都摸捉不透你是什么人。” “过去这么多天了,今晚要去看看王庄主了。咱们快去练功吧。”“又是去山顶吗?”“是的。但不是去昨天那个山顶,今天要往北走吧。” 中午时分,突然有一伙包围支灷三人,说他们三人是皇榜上的贼人。但他们扬言,只要两个美女愿意离开贼人,跟他们走就算了,不再抓支灷了,但有人说还要支灷身上的银子。“诸位认错人了,我们是山里人,现在只是练武,没做过犯法的事情,求诸位放过我们吧。”“哈哈,放过你们?快抓住他去领赏啊!杀死他提他人头去也行!”“慢!兄长真要生死相见吗?”“快杀飞贼啊!”“谢姑娘喻姑娘快看我的真功夫!”支灷喊声过后早杀死十几个人,眨眼间支灷突然停止。支灷冷冷地说:“谢姑娘喻姑娘看清楚了吗?请你们快搜他们身上的银子。”“我们不敢啊!”“死人谁敢碰啊!”“唉,你们…”支灷边搜边说:“奇怪,这荒山野岭怎会有这么多坏贼呢?”他每个贼人身上逐一搜个遍。但好像收入不大满意。“真扫兴,今天不练武了,快回去吧。”支灷走老远两个姑娘还蹲在地上颤抖。“喂,你们抖什么啊?”她们没有反应,只是继续颤抖。“啊?”支灷惊叫一声立即救人。“啪啪”快速封住谢柔夫和喻卢红的穴道,两人也慢慢躺在地上了。“想不到你们害怕成这样子,幸亏我发现的早,不然就迟了。”接着,支灷运气继续给两位姑娘镇惊,但一杯茶时间过去了效果并不明显。“不好!”支灷快速抱起谢柔夫想腾空而去。但他看见喻卢红又犹豫了,最终把谢柔夫放回地上,然后继续运气为她们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