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成功逃脱,然后往安南方向逃去。但要注意有无人跟踪,发现有人跟踪一定要除掉他们。”“灷哥哥,我们武功不高啊,万一杀不了怎么办?”“万一杀不了也要杀,和姑娘,你们的武功今非昔比,我已经把健步幻魔功教给你们了,一般高手打不过你们的。”“一般高手是怎样衡量的?”“哦,是我失误了,赤罕兄、必兄、高详兄、鄱奇甲等等兄长的功夫都记得吧?”“我们不知道啊,也没见过他们打过。”“那…这样吧,韩敏、尚寅、楚思思、揭挂娇这些武林高手没有忘记吧?”“没有,我们达到谁的境界?”“你们超过韩敏,但又在楚思思之下。”“我们跟尚寅姐姐差不多?”“是的。”“我们真有那么高武功吗?”“尚姑娘,和姑娘,你们当然跟尚寅姑娘比肩啦。但你们跟阿飞阿穗差一点点。”“什么?这怎么可能?灷哥哥快教我,她们比我强这还了得?”“和姑娘,她们可是我的贴身保镖啊。”“什么?更离谱了,难道我们比两个丫头差条件差吗?”“和姑娘不要激动,是这样的,你们两人比阿飞大很多吧?”“那又怎样?就大五岁而已嘛!”“所以她们年轻,可以跟着我,保护我,可是你们一天比一天老了,不能再出来打打杀杀了,经过这次回去之后就好好休息了…”“呜呜…”“和姑娘别哭!事实就是这样!”“你知道我哭什么吗?”“你还不是哭孩子吗?”和蕊立即停止哭泣。她说:“唉,你是人还是鬼?什么事都知道?”“和姑娘,我要知道你们心里的事还不容易吗?”和蕊走近支灷,把嘴伸到他耳边说:“灷哥哥完成事情回去之后如果还不送我孩子就死给你看!”“什么?你要吃冬莙?”和蕊被支灷举动吓一跳。她说:“灷哥哥记住我刚才说过的话啊。”“好吧,我记住了。”“那我呢?”“尚姑娘想说什么?”她也把嘴伸到支灷耳边悄悄说:“我要离开灷哥哥!”“尚姑娘早该跟我这样说了。”“但我要把这么多年来的事全告诉父亲。”“你父亲老了,也不会管这些事了,更不敢管我的事。”“算你狠!”支灷突然抱住尚英“呼”快速腾空往北而去。和蕊、罗赛飞和韩穗跟着猛追。 支灷突然落在深山里。他说:“尚姑娘真要离开我吗?”“你以为我开玩笑吗?”“不,我以为尚姑娘说实话,说吧,你要我怎么做?”“我要跟和姐姐一样。”“你知道她说什么?”“她不是说要你娶她吗?”“不是,她要我把阿娇的儿子送给她。”“那你把张思的儿子送给我了。”“你真想要孩子?”“你真是废话,我跟你这么多年想什么?”“那你自己生吧,阿娇多次跟我说要娶了你们,可是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不敢那样做,你们既然想要孩子,那你们自己生,但你们不要后悔…”“后悔什么?”“我们四处漂泊,居无定处,吃了上顿下顿不知道在哪里…”“我不怕,这么多年来什么苦没吃过?灷哥哥不要说了。”“是的,你们的确能吃苦,令人赞叹,我万万没想到两个千金小姐竟然这么能吃苦,一点不像大家闺秀,跟穷人家女儿一样,非常能吃苦,唉,不知道是我感染你们,还是你们天生就有吃苦的命?”“谢谢灷哥哥!但你想好了没有?如果想好就跟你回琅南塔,不然我就回恩州了。”“好吧,我答应你,这么多年来很对不起你们,也让你们吃了大多的苦。”“那你记得兑现啊!我们快去找和姐姐她们吧。”“她们在外面等着啊。”“啊?你为何不早说,这不羞死人吗?”“羞什么啊?我们什么都没做。”“唉,你不脸我要啊!”“要什么脸啊?很多年前人家都以为我们早同房了。”“什么?唉,快走吧!” “你们在里面这么久搞什么?”“和姑娘很想知道?”“快说吧,我是很想知道。”“尚姑娘闹肚子,可是她又害怕野猪豹子。”“哦,所以灷哥哥就一直扶着尚姐姐?”“和姑娘闭嘴啦!今晚戌时到达元安村。但我们不知道情况,先不要进村,先摸清情况再进村。” 他们很快到了封神嶂,然后研究一会。支灷立即给每个人易容,然后悄悄靠近元安村。时隔五年,支灷一伙突然进入元安村,也随意敲开一户人家,因为不认识该户所有人,所以,支灷快速控制整家人。“你们不要害怕,我们不是打劫,也不是杀人放火,请问你们从哪里搬来元安村的。”“盟主,在下是曲顺啊。”“你是曲顺的儿子还是曲顺?”“在下是曲顺,盟主深夜到来…”“曲顺不要乱说话。”“是,盟主。”“曲兄弟,你三个姐姐嫁到何处?”“大姐姐嫁张华,二姐姐…”“慢!你大姐姐嫁张华?曲兄弟可知道张华娶县衙的女儿吗?”“在下知道,但大姐姐很久没看见过张华了。”“曲兄弟应该称姐夫才对,可是曲兄弟为何称张华?毫无礼貌也毫无尊重,这是为何?”“盟主,在下从来是这样叫的,改不了。”“哦,原来是这样的,请问曲兄弟,张华最近回过元安村吗?”“没有。”“他大概多久没回来过了?他现在都做些什么?”“他很久没回来过了,在下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上个月或者上几月张华有回来过吗?”“没有,这几年都没有回来过。”“哦,他那么能忍,就不说他了,请问曲兄弟以做什么为活?”“在下都是租田耕种的。”“有谁欺负吗?”“有是有。但那也没关系。”“曲兄弟,你姐姐有儿女吗?”“没有。”“你姐姐家在哪里?可以带我们去见她吗?”“可以,是现在?”“我们有急事要找你姐姐。”“盟主,严不严重?”“如果先告诉你姐姐其实也没什么严重。”“好吧。”“曲兄弟等等,他们都是曲兄弟的家人?”支灷指着被控制的人接着说:“有的好像不是吧?他们年纪跟曲兄弟也不相称。”“盟主,他们…”“曲兄弟怎么了?他们…盟主,在下等肚子饿的慌,想去偷点菜什么的回来吃…”“曲兄弟,这个做法很正常啊,不必闪闪缩缩,我以前也偷过菜,不,我没有偷过菜,因为办法弄熟吃,只是偷了地里番薯什么的。但是,曲兄弟,他们是元安村人吗?”“不是,是水急埇人。”“曲兄弟不必害怕,老实告诉我,你们今晚要去袭击谁?”“没有呀,盟主。”“曲兄弟可能还不知道我的来历吧?任何人都骗不了我,快说吧,不管你们去袭击谁我都不再追究。”“灷哥哥为什么不再追究?”“和姑娘,曲兄弟他们是初犯。”原来曲通曲顺几兄弟没什么本事,也没什么技术,人又消瘦,干不了重活,长期处于贫困状态。但曲顺脑子不傻,虽然做不了体力活,但他甘心站着饿死,渐渐萌生偷偷摸摸习惯,或者这样做可以补贴家里生活,很像当年的郑和九。但曲顺心眼更狠,其不管谁的东西,只要凑合就拿,事情多了就遭到左邻右舍白眼,甚至听见各种难听的言语。一天,膝初遇到曲顺就说他两句,不知道膝初说的方法不对还是语言过于露骨,当场遭到曲顺詈骂,甚至扬言要弄灭他全家。膝初知道后也不把曲顺的话当回事,毕竟大家都是元安村人,不会做的大绝。可是,膝初是出于教育曲顺,好心不让他走上歪路,并没有骂他,更不是无故说曲顺,所以,膝初就把整件事情告诉史威四兄弟和王横等一班人。当然没有人拥护曲顺去做贼,众人也在碰巧时说曲顺两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曲顺知道后就怀恨在心,决定要报仇。但他胆子小,不敢下手,那么他就去水急埇村请人帮忙。但水急埇人说这是鸡毛蒜皮的仇,不要报了,甚至说,膝初他们也是为了曲顺好才那样说的,是教育他的,不是仇恨。但曲顺坚持己见,一定要整整膝初他们,可以的话就杀死他们。水急埇人见曲顺坚持要做,那么只好答应帮忙,第一次无法下手,今晚是第二次了,准备在膝初他们家里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