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看来这小子的身上有秘密啊!” 赵牧野轻声说道。 夏凌天闻言微微颔首,并未说话,但眼中却是闪过一抹精光,显然是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外界,凉亭之中,夏元龙等一众人在看到苏君月那满身煞气之后,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苏清河,眼中齐齐闪过了一抹异样之色。 一旁的李璟瑜更是直接开口道:“楚王,真乃严父也,教子有方啊!” 在座的众人可都是人精,如何听不出李璟瑜的言外之意。 教子有方? 试问如何教子才能养出那样一身浓郁的煞气。 李璟瑜这话摆明了是在揶揄苏清河。 面对众人那异样的目光,苏清河嘴角猛地抽搐了两下。 “你们这是什么眼神?那小子身上的煞气可与本王无关啊!” “呵呵!吾等可是什么话都还没说呢!楚王为何如此着急地撇清关系?” 就看司徒文老眼一眯,那一双精明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狡黠之色。 说话间,司徒文更是不怀好意地朝苏清河笑了笑。 苏清河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 你们这些人嘴上是什么都没说,但那眼神却是把什么都说了! “咳咳!总之这小子身上的煞气与本王无关!” 苏清河再次开口强调道。 然而对于苏清河这番说辞,众人可是不买账。 就听司徒文轻笑一声,缓缓开口道:“呵呵!谁不知楚王武道天资颇高,有超凡之能。在这多年的南征北战当中,自行参悟出了那操纵沙场千军煞气之法。” “前人才高,或早有能人对此信手拈来,然纵使通天之能却也仅存于古籍中两三文墨,吾等不甚知晓,不明全貌,不便置评。” “但你楚王不借凶兵之威便可肆意操纵煞气,大破敌军,屡立战功,却是今时今日实打实发生在众人眼前,就这点来说可算是当代第一人!” “你说苏小子这一身能耐与你没有半点关系,这话敢问楚王你自己信吗?” 随着司徒文话音落下,周遭众人纷纷颔首表示赞同。 什么虎父犬子,这些年真是信了你的邪哦! 你瞧瞧苏君月此时那满身杀意,一脸凶相。 这他娘的最次那也是条有搏虎之能的藏獒! 你苏清河这他娘的分明就是偷偷养了条狼,却整日装出一副狗模狗样! 你们这父子二人简直是狗里狗气! 看着众人的目光,苏清河顿时面色一沉。 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啊! 就听苏清河不甘心地撇了撇嘴,轻声嘀咕了一句:“呃……没准这煞气是他自己长出来的呢?” 苏清河说话声音虽然不大,但也不至于轻细如蚊,周遭众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闻言,就看众人纷纷朝苏清河翻了个白眼。 “放屁!你当你儿子是韭菜呢?一茬又一茬!” “哼!荒谬!” “胡说八道!” “岂有此理!” “信口开河!” “瞎吧吧!” 嗯? 听到那最后一句话,苏清河先是一愣,随即猛地扭头朝武学风看了过去。 嘿!该说不说,这货说话还真他娘的接地气! 见苏清河看向自己,武学风冷哼一声,将头撇向一旁。 看着光幕之中满身煞气的苏君月,李璟瑜不禁咂舌。 “话说回来,苏君月明明不曾上过战场,为何身上会有如此浓郁的煞气?不知楚王能否为本王答疑解惑?” 答什么疑? 解什么惑? 本王说真话,你们又不信。 难不成非得说是本王将这小子丢到乱葬岗里,你们才开心不成? 苏清河瞪了李璟瑜一眼,默然不语。 然而就在此时,却看一旁的武学风突然转过身来,凑起了热闹。 就看武学风一副大明白的模样,开始胡言乱语道:“乱葬岗呗!除了沙场,也就那地方煞气最重!” 李璟瑜瞥了一眼面色发黑的苏清河,而后强忍着笑意,颔首道:“有道理,原来如此!” 看着二人一唱一和,苏清河终于是坐不住了,当即厉声喝道:“武学风!你放屁!” 正常人谁他娘的会将自家孩子丢到乱葬岗的啊! 可武学风是何人,手掌龙明城十万禁军的大统领! 岂会被他苏清河一个小小楚王吓唬住! 就看武学风指了指苏清河,冲李璟瑜咧嘴一笑。 “瞧见没有?急了!” “那个词是叫什么来着?” “哦!对了!恼羞成怒!” 咯咯咯! 苏清河满脸黑线地看着武学风,一口银牙此时已咬得咯咯作响! 一旁的李璟瑜一边憋笑,一边配合着武学风说道:“啧啧啧!楚王爷当真是狠心啊!” “那可不!狼心狗肺的!” 武学风笑着应道。 此话一出,不仅仅是李璟瑜顿时瞪大了眼睛,就连周围的众人也无不面露震惊之色。 好家伙,武学风,你当真是好胆啊! 倏忽间,凉亭之内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