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君月抬手点了叶轻竹的穴道将其扔到床上而后缓缓走上前趴在叶轻竹的身上。 “你、你想做什么?” 叶轻竹一脸惊恐的模样,声音颤抖地说道。 见到叶轻竹这副模样,苏君月冷笑一声,装得还挺像! 就看苏君月脸上挂起一抹坏笑,双眸之中满是淫邪之色地打量着叶轻竹。 “做什么?自然是找证据了。” “昨日本公子与那刺客大战三百回合,难舍难分,情急之下狠狠咬了那人一口。” “想来那人的身上此时还留着本公子的牙印呢!” 说着苏君月一双大手就朝叶轻竹抓了过来。 虽说昨夜叶轻竹也被苏君月封住了穴道动弹不得,但那个时候还能够凭借着自身的罡气强行冲开。 而眼下叶轻竹却是发现体内的罡气好像与自己切断了联系一样,半点都调动不起来。 昨日那一夜之后,苏君月也知道了面对七品金身境的人是可以凭借罡气冲破自己的封穴手段的。 所以此刻苏君月一双大手在叶轻竹身上肆意游走的同时实则暗暗施展了捉天雀,切断了叶轻竹运转罡气的可能。 过去苏君月经常出入风月场所可以说是见过女子无数。 眼下自然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叶轻竹还是处子之身。 世间哪个女子不在乎自己的清白,苏君月就不相信叶轻竹还能挺得住! 单从叶轻竹身处教坊司多年依旧守身如玉这一点上就不难看出,比起严刑拷打,如此这般更能击溃叶轻竹的心理防线。 也只有这样才更有可能让这条小毒蛇低下那高傲的头颅。 虽然自己的手段有些令人不齿,但面对一个就在昨夜还要下手杀死自己的人,苏君月是绝对不会仁慈对待的。 大慈大悲那是菩萨去做的。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才是他苏君月该做的事。 果不其然,在苏君月那作怪的大手之下,没多久叶轻竹便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而苏君月也在玉白雪山的某处找到了一个清晰的牙印。 恬不知耻的苏君月本着求真务实的态度在另一座雪山之上也留下了自己的牙印,以作对比。 “大胆刺客!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说着苏君月还抬手轻轻拍了一下。 就看叶轻竹双颊之上红云朵朵,双眼含着泪光,一脸羞愤地看着苏君月。 “还敢瞪我?” “任你这刺客何等凶恶,本公子今日也定叫你开口求饶!” 叶轻竹咬牙切齿地说道:“下流!无耻!” 随着叶轻竹谩骂出声,就看苏君月突然露出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然后从怀里摸出了一块令牌。 令牌的正面赫然刻着大理寺三个字。 这块令牌乃是陆少铭亲自交给苏君月的,令牌的背面还刻着司狱和圣上亲封这几个字。 那日除夕夜宴之后,陆少铭生怕苏君月拿着自己的腰牌生出事端,所以第二天便把自己的腰牌要了回去。 就听苏君月寒声说道:“本官乃是大理寺司狱!” “你这阶下囚居然敢辱骂本官,本官定要严惩于你!” “说!为何要行刺本官?受何人指使?有没有同伙?你的同伙又是何人?” “大胆刺客!还不如实招供!” 就看苏君月目光一沉,脸色陡然冷了下去,直勾勾地盯着叶轻竹的眼睛,语气异常冰冷。 当然若是苏君月的手没有狠狠地捏着那团柔软,那么这副铁面凶厉的模样就更完美了。 叶轻竹只感觉身前猛地一疼,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然而直到此刻,叶轻竹依然装出一脸无辜的模样看着苏君月。 就听叶轻竹带着哭腔说道:“我不是刺客!真的不是!” “求月公子饶了奴家吧!” “奴家若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月公子的地方,还请月公子大人大量,宽恕则个。” 苏君月见状冷哼一声道:“嘴还挺硬。” 说罢就看苏君月从叶轻竹的枕头底下抽出了一把匕首丢到地上。 叶轻竹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枕头下面藏了一把匕首? 在见到叶轻竹眼中那抹惊讶之色后,苏君月满意地笑了笑。 “想知道为什么吗?” 叶轻竹面色十分难看地点了点头。 苏君月自认为自己是个善解人意的人,所以很愿意为叶轻竹解惑。 就看苏君月面露玩味之色地说道:“你要不要猜猜看,这些年金楚的那位国君派出了多少刺客来杀我爹?其中又有多少人是来杀本公子的?” “有意思的是大多数派来刺杀本公子的居然都是女人。” “你再猜一猜她们都是怎么刺杀本公子的?” “哈哈!你们的那些手段啊,早就被本公子摸透了。” 听到这话,叶轻竹立马不服气地看了苏君月一眼。 结果就听苏君月轻笑一声说道:“别想着你嘴里的毒了。” “那一年本公子还真就险些折在你们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