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齐,你真的很棒,这是一个相当完美的开始!你的天赋和实力完全体现出来了。” 在好的情况之下,林哲并没有吝啬赞美。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鼓励这个方法是很好的。 相对而言,居安思危,其实并不太适合现在的情况,也没办法被他认可。 随着话音落下,忽然,文思齐一把抱住了林哲,扑到了他的怀里。 声音激动,但紧跟着,又透露出哽咽来。 “学长…………谢谢你,真的谢谢! 有这样子的现状,都是你的功劳,遇见你真的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一时间,氛围仿佛凝滞了。 林哲身体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但感受着怀里这几乎零距离的温香软玉,他的神经也逐渐的松弛了下来,双手下意识的搭上了文思齐的腰间。 但只是极为短暂的停顿,他的手就像是触电般,飞速挪开了,继而干咳了一声,推开了文思齐。 脱离林哲的怀抱,文思齐也有些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气氛不对劲,继而反应了过来自己刚才的行为,红着脸别过了头去。 “对不起,学长,我…………我太激动了…………” “没事儿。” 林哲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句,情绪却有些复杂。 因为就在刚才那个简单且短暂的拥抱接触之下,他发觉自己的灵感又开始涌动了。 紧跟着,一段大致的旋律雏形已经出现在了脑海之中,悠远但又格外深刻。 就像是对一种明知不可触碰事物的若即若离。 “思齐,我先出去买包烟。” 一阵沉默之后,林哲暂时有了脱离现在这个氛围的想法。 不过,找的这个借口,却明显不太合适。 文思齐虽然脸颊上的红晕还没消退,但也察觉到了问题。 “学长,你怎么了?” “没怎么呀。” “没怎么那你为什么要买烟呢?认识这么一段时间,学长你应该是不抽烟的吧。” “我…………是不抽烟。 但是,今天情况特殊嘛,高兴。 顺便,我再出去买瓶红酒,咱们也可以简单庆祝下。” “好吧。” 文思齐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 但是在林哲出门之前,她还是提了个建议。 “学长,要不我再做两个菜,庆祝的话也要有仪式感一点嘛。” “随便…………” 林哲没了什么心思再多待,应完之后就出了门。 驱车在附近找了个烟酒店买了一包烟和一瓶红酒之后,就驱车返回了。 不过,他却没第一时间上楼。 而是将车停在小区内之后,熄了火,然后打开车门点上了一支烟。 品尝着苦涩且有些呛人气味的同时,他也在思索着刚才那抹灵感的出处和来源。 单论的话,林哲觉得不太能想通,但是要往前看,他忽然就发现情况有些复杂了。 从最开始在学校做了三首歌的创作之后。 剩下的歌基本上都是为白韵而创作的了。 而为白韵创作的那些歌,灵感基本上都是来源于当时对白韵的感情。 而且歌曲的大类,也是乐坛的主旋律。 再到前面,认识文思齐,然后开始想着为她创作。 但是最开始的思维是受阻的,直到前面那个近距离的接触。 然后才有了现在这首新歌《零距离》。 这一前一后,也开始让林哲不得不去思考自己创作灵感的产生点。 在这首新歌问世之前,他当时在文思齐身上是没找到创作灵感的。 所以前面他就觉得,可能是前面在白韵身上将创作能力和灵感消耗得有些枯竭了。 所以,现在才会暂时没有灵感。 紧跟着,前面打算去旅游散散心找找灵感的计划也就应运而生了。 但是后面灵感却在这么意外的情况之下产生了。 而且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林哲觉得,这首《零距离》绝对是不会输给当时给白韵写的第一首歌的。 甚至,可能也不会输给给白韵写的大部分歌。 不过,歌曲质量虽好,但是创作灵感的来源,却让林哲 犯了难。 之前为白韵创作,能够有那么多好的创意,是因为对白韵的感情。 那现在呢,从文思齐这儿产生的灵感,好像都是近距离接触才有的。 难道自己也对文思齐有了感情。 忽然,呲的一声,烟头燃到尾端,烫到了林哲的指间。 吃痛之下,林哲急忙扔掉了烟头。 但这份痛楚却并没有让他分神,思维还是在刚才那个自省上。 回忆着和文思齐相处的这段时间,林哲觉得没办法找到答案。 承认的话,他觉得不可能。 但是如果否认,理由好像也不够充分。 但就在这么前后的举棋不定之时。 林哲又不由得想起了前面陈子昂说的那番话。 当时陈子昂问,林哲找这个新人合作是不是想图人。 当时林哲没觉得有什么,只是一笑过之。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再结合前面陈子昂的话。 林哲忽然觉得,自己一下就变得有些猥琐起来,甚至近乎于无耻。 明明最开始谈的是合作。 当时文思齐也豁出去了有所表现。 但是他都明言拒绝了,端的一副伟岸的君子形象,但是为什么现在会生出来这些想法呢。 林哲忽然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 如果所想非虚,到时候再让文思齐知知道。 那自己不就成了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了吗?甚至,比这种形象还要恶劣。 “玛德,都想的什么玩意。” 林哲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也觉得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或许,这次的灵感产生只是偶然的,想的这些,也纯是多虑呢。 庸人自扰………… 得出结论之后。 林哲也上楼回了家。 厨房里,文思齐正在忙活着。 察觉到刚才离开时自己有些随意的应对,林哲急忙走到厨房门口叫停了她。 “差不多行了,这么晚了,有一个菜摆个样子就行,你别忙活了。” “一个菜行吗?会不会太没有仪式感了。”文思皱着眉头问道。 “哪儿来那么多仪式感,不是纯自己找罪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