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昨夜闹腾,下了五剂药都没压住,最后被菜花花一尾巴梆晕扔过来的。 只比白染染早醒一会会儿。 好惨呐,这菜花花怕是比之前凤墨漓使的劲儿还大,整个后颈延伸到肩胛骨都黑青青的,脖子转动受限背壳也疼。 此刻僵着身子小小哭。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忍不住……” “春香,你这发情期这么久了,按理应当已经过了最难熬的时期,而且那张方子是凤家祖传的,为何就压制不住你呢?” 春香不知道凤坤心里可是有数,五剂药下去都压不住,真的很让人起疑。 “是白君扬,白家淫霍,三年前我们姐妹俩被抓住之时给我们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呜呜呜……不然我妹妹也不会死了……呜呜呜……” 说得是那个伤心,让凤坤都自责了。 白羽山淫乱早有耳闻,看到白君扬之后那是更加肯定,春香若真被灌了什么药也不是不可能。 算了算了,不问了,再怎么说春香是凤尾鸡冠蛇,凤家是她最后的倚仗,谅她也不敢胡说。 这不知春香过往的凤坤出了房门去给她拿吃的。 菜花花老远就听到他过来的脚步声,没忍住,要去与凤坤串一下供,万一它嫂嫂问起来也好统一口径。 菜花花刚走,主院就溜进了一个不速之客,飞快窜门入了寝卧。 白染染躺床上呢,听到开门刚转过身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利落关门到了她面前。 一个伸手一个扑。 白染染不仅被捂住嘴还被对方压住身动弹不得,关键对方还是个女子! 她试着挣扎全然无效,毫无招架之力两息之间就被这女子拿手帕塞住了嘴还控住了手,她都不知道同为女子,对方比她还瘦些,到底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 还是说她被凤墨漓索取过度了? “白染染,嗯~~凤墨漓的味儿,看来你用得很上道嘛。” 这女子狠吸一口腾出一只手来用力按压白染染的小腹,可疼死她了! “白染染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凤墨漓是你能配拥有的?” 凤墨漓那富得流油的财产…… 这家伙不知廉耻! !!!!! 简直震碎了白染染的认知……伦理……三观……所有!! 这怕是个与白君扬一样的神经病吧! 可不,天底下最病态的两条蛇,一个白君扬,一个白君玥。 压住白染染的就是白君玥。 “怎么办?我也想试试了,让我看看。” 白君玥拉的一下就撕开了白染染的衣裳。 女人对女人可不温柔,白染染胸前的布料那是连着小衣直接被撕破,露出一大片。 “呵,呵呵……”白君玥抑制不住的呵笑,眼中的喜悦根本掩饰不住,抬手在她心口抚了又抚,“真的呢,白染染……” 白君玥俯身在白染染心口那鱼鳞样白痣之上闻了闻。 白染染放肆蹬腿放肆扭,呜呜呜呜喉咙嘶叫,虽然蹬不动扭不动也呜呜不出。 她见过男流氓,可没见过女流氓!! 花花!花花!!花花去哪儿了!!! “别乱动……” 这么雪白白香软软,不给她哥尝尝还真是可惜了。 呜呜呜…… 白染染被羞辱得眼泪狂掉,当初被二麻子那五个人控住都没被抓过呢!这女流氓竟然这般轻薄她!! “你越挣扎越是香,怪不得凤墨漓会拜倒在你裙下,我记得当年他对他配偶可没这么上心。” 白君玥抬手跟个猫儿洗脸似的舔舐着手指…… “白染染,怎么办?我惦记上你男人了……” 白染染怎么办?她只是个小小人类,只有哭的份…… 她身上这不是女流氓,是女变态!! 这个女变态说完又呵呵自个儿笑,拍着白染染的脸。 “惦记你男人的不止我,还有春香,我猜凤墨漓肯定没敢跟你说春香是他妻妹,哈哈哈,春香那个浪蹄子,当年差点把我哥都吸干了……” 白染染:……这都什么什么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