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 蟒山边缘。 黑岩蛇窟。 外面天已近黑,蛇窟顶部的洞壁上有几颗大小不一的夜明珠,将整个蛇窟照得还算亮堂。 一条有小孩身粗十来米长的巨蟒昂起上身仔细打量着它刚从外面带回来的昏迷女子。 这女子煞白的小脸,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 已经凌乱沾了不少脏污的浅云色衣裙,衬托得那紫黑的嘴唇那么明显。 “嘶嘶,嘶嘶嘶……” 巨蟒吐着信子凑近女子的身体,张开它那血盆的大口,露出尖而长的毒牙,硬生生挤了一滴清亮的毒液,准确无误的滴进了女子微张的唇缝。 这下这女子应该不会有事了。 做完这,巨蟒才慢行挪至一旁盘着身子卧下,硕大的蛇头搭在蛇躯那包扎的浅云色布条旁。 它受了伤,被那眼镜王蛇给咬了一口。 就在白日里,这条修行千年的巨蟒飞升渡劫的最后一天,它最脆弱最虚弱也是最关键的时候,被老仇家九百年的眼镜王蛇找到,两蛇剧烈缠斗了一整天。 从蛇窟打到树林,从树林打到草地,从草地打到河边,就在它精疲力尽被眼镜王蛇打败即将被缠死的关键时刻,这个不知所畏的人间小小女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竟然挥起砍柴刀把眼镜王蛇给砍了。 眼镜王蛇被砍成重伤,巨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它甩飞,这才摆脱掉纠缠,眼镜王蛇也因此不甘而逃。 这女子砍跑眼镜王蛇,巨蟒以为她也会来砍它,那会儿它已经虚脱没有力气再反抗了,心里无比唏嘘自己修行千年最后会死在一个小小人类手里。 不过让它没想到的是,这个女子只是走过来,掏出手帕就着河水仔细给它清洗了伤口,还撕下裙摆给它包扎。 只是,应该是她在帮它清洗伤口的过程当中手上有伤口碰触到了眼镜王蛇的毒液,从而中毒昏迷。 九百年的眼镜王蛇蛇毒太霸道,虽然巨蟒当时有给她解毒,但这小小人类的身体无法承受一次性清毒干净,只能将她带回蛇窟二次清毒。 离子时还有好几个时辰,渡劫还没有结束,它不仅被咬伤,还被缠断好几根肋骨,又伤又虚,它需要缓缓。 虽然眼镜王蛇的毒性对它无效,但那两个牙窟窿看上去还是很恐怖,即使这女子已经给它包扎了,渗出的血还是把浅云色布条染得点点斑驳。 没过多久,女子身体开始发烫,似乎非常难受紧皱着眉,嘴里也发出痛苦的哼吟。 女子已微微发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香甜,让巨蟒身体深处有些许躁动。 上次有这躁动还是在五百年前。 巨蟒抬起头审视了洞窟一圈,除了那女子,没有其他动静,又重新趴下来。 只是那似有若无的香甜越来越浓,充斥着它整个鼻腔,脑袋不受控制的想要知道这香甜来源于哪儿。 “嘶嘶,嘶嘶嘶……” 巨蟒安不下心来,又抬起头吐着信子收集着空气中的味道,似乎是从那女子那边飘过来的。 它慢慢朝那边爬去。 辗转一圈后最终确定这香甜的味道就是从这女子身上发出来的。 这女子此刻脸色通红,嘴唇也由先前的紫黑变得鲜红欲滴,身上更是滚烫无比发着一身的大汗,都已经湿透了那薄薄的夏衣,头发也湿湿的贴在额头。 真是一个滚烫的热源,对蛇这种冷血的动物来说是致命的吸引。 还有那更要命的香甜,引得它狂躁不安。 想要贴近,想要寻一处最温暖的地方歇息。 巨蟒贴着女子的身体慢慢将她缠住,试图将这滚烫全部包裹进身躯。 “嗯~~” 女子被缠得太紧不舒服的嗯哼了一声,中毒太深,她还没有完全醒过来。 巨蟒松了松劲,太香了。 勾得它心慌意乱,勾得它头昏脑涨,勾得它不知所措,勾得小蛇蛇都钻了出来四处探望。 它的眼前已不再是清明的女子,而是滚烫柔软又香甜的热源。 热乎乎香喷喷甜腻腻,让蛇几近疯狂。 松了劲的巨蟒在女子身上不停搜索,想寻找她身上最温暖的地方。 沿着那白皙的小径一路直上,它仿佛看到前方有一片森林,森林里有一处山洞,山洞里应该是有一汪温泉,往外溢着团团暖气,还有那馥郁的香甜就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只是山洞的入口非常小,还蒙着一层白纱,模模糊糊看不清里面的样子,但舌尖收集到的信息不会有错,就是这里,它想要进去一探究竟。 巨蟒沿着女子腰身继续往上爬,一圈一圈的缠住她的身体,蛇尾已经迂回过来,小蛇蛇耐不住好奇一路爬到了山洞入口,勾开了那层白纱。 有丝丝血腥蔓延开来,伴着更猛烈的炎热从里面喷涌而出。 喷了它一脸。 浇了它一头。 这里面没有温泉,而且非常狭小局促拥挤不堪,但是那感觉却比温泉还要滚烫,比滚烫还要让蛇疯狂。 这瞬间的炽热让巨蟒猛的昂起头来,头顶鲜红的肉冠此刻变成了深红,颈侧深红色翼膜像蝴蝶翅膀一样张开呼呼作响,还有尾尖唰的展开像孔雀翎羽一样不停的颤栗。 它想要往山洞更深处去望望。 此时昏迷中的女子有了一丝要醒的迹象。 虽然贴身的冰凉缓解了全身的滚烫,但潜意识里不知被什么紧紧缠住,有些无法呼吸,身上也疼痛不已。 女子不自在的扭动挣扎了一下,惊得巨蟒猛的压下身躯。 不能让她动! 不能让她跑! 摆脱不掉束缚的女子在一阵挣扎中终于醒过来。 睁开眼只看见一个裸身的男子正趴在她身上叽里咕噜哇,惊得她一阵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放开我!放开我!” “不要不要!” 女子大声哭着打着,用力的推着蹬着,试图将他推开。 奈何身上的男子纹丝推不动,而且几下就扣住她手脚死死按住继续着他的事情。 要有多用力就有多用力。 要有多粗暴就有多粗暴。 那冰冷的皮肤没有一点温度,那猩红的双眼看不出一丝怜惜。 完全就是一个失去理智兽性大发的男子,面对女子的害怕无助与哭泣求饶无动于衷。 久久,久久,不知多久。 完全就没有要停息的迹象。 最终。 她在男子疯狂暴力蹂躏当中再次昏迷失去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