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也不想想,你们现在都和离了,而且你也很快要娶人家苏小姐进门了,你这样纠缠我云裳姐,万一被苏小姐知道了,少不了又要挠花你的脸喽” 安喜泉说完自己先忍不住哈哈哈笑起来,本来有些可怜的面容说到最后变成一脸的打趣。 “够了~” 被如此打趣,顾令博是真的恼怒了,一声斥责吓的安喜泉都止住了笑声。 顾令博懒得再跟安喜泉理论,看着栾云裳的马车走远,才想起他还有要紧事去处理。 拉着管家便要往顺天府去。 看着顾令博仓皇又恼怒的身影,安喜泉不依不饶的大声开口。 “再说了,有太子殿下在,这求情的事就更挨不到你顾侯爷了!” 姜喜泉说完,见顾令博连头都没回脚步更加快了,一脸无语的摇头喊道 “真是的,我还没说完那!你跑这么快干嘛?” “哈哈哈哈哈~” 顾令博黑着脸没有回头,听见后面安喜泉无情的嘲笑声,咬碎银牙! 摆脱了安喜泉魔性的嘲笑声,顾令博跟着老管家匆匆往顺天府赶去。 顺天府外看热闹的百姓已经把门口都挤满了,见顾令博从马车上下来,人群中立马发出一阵细碎的笑声。 顾令博紧紧皱起眉头微微低着头,他实在丢人的不好意思抬起头来。 那细碎的笑声,全是嘲笑的声音,他如何听不出来。 顺天府的吴大人见到顾令博过来,起身迎了上去。 他眼中也透露出淡淡的不易察觉的讥讽,当年的顾小侯爷在京城之中何等的意气风发,如今却成了这种头都抬不起来的样子。 哪怕是比起上次进顺天府的时候这脸色和精气神也是不能比的,那一次他记得是顾少夫人的铺子里有人闹事,而那闹事的人嘛~ 这振国侯府的人是真能作啊! “侯爷~” 吴大人虽然迎了上去,可是脸上却是一脸为难的表情,他滴先表明,今日这事情实在是不好办,免得后面顾令博强行让他买顾家的面子。 “吴大人,又让您费心了!” 吴大人摇了摇头依旧是一脸为难的开口。 “这夫人怎么能如此糊涂,一个下人不过区区一两银子的月银,这一共才多少银子啊,何至于把事情闹成如此!” 吴大人一面说着指了指门口那些看热闹的人。 顾令博被吴大人说的实在是尴尬的不知所措。 大户人家最是讲求体面,尤其是他们这种祖上便有光阴传下来的,苛待下人那是极其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有头有脸的人家,不但每个月按时发月银,平日里的打赏也是按照季节给的,甚至吃穿衣服鞋子都不能太差,下人们出了府门长的也是府中的脸面。 “最近府中发生的事情的确有些多,实在有些无暇顾及,疏于对家中之事的管教,让吴大人笑话了” 吴大人摆了摆手,笑着开口。 “侯爷说笑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本官怎么会嘲笑侯爷,只是这外面的风言风语难免会不好听啊!” 顾令博自嘲一笑,外面的风言风语什么时候好听过,他如今耳朵都听的起茧子了。 见吴大人和顾令博一直在说话,下面跪着的几人便有些忍不住了。 “大人,侯爷既然来了,那就开审吧!” “就是,您可不能因为对方是侯府,就偏袒了他们” 其他几人也跟着附和,堂下的怒气瞬间涌了上来,直接扑到顾令博的面上。 两人这才停下谈话,吴大人坐到大堂之上,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 顾令博看到下面跪着的几人,皆是熟脸,最早的也在顾家做了十几年之久了。 “你们何至于把事情闹大,们想要银子,来找本侯便是,何必把事情闹到官府来!” 那带头的婆子冷哼一声,恼怒的看向顾令博。 “侯爷说的轻巧,您要不就不在府中,要不就整日躲在书房里不出来,我们这些下等奴才哪里有那个本事能见到您” 顾令博脸色一滞,自从跟栾云裳和离之后他这些日子的确有些魂不守舍,没有精神管家中事情。 况且家中的事情他以前也很少插手,以前栾云裳打理的很好! “那你们也不至于闹到顺天府来,区区几两银子而已!” 是的那些银子对于顾令博来说的确是区区几两,还不够他平日里出去喝一顿酒的! 可是对于这些跪在堂前的下人来说,二两银子便是他们的救命钱,没有这二两银子,他们家人可能食不果腹,可能寻医无门。 “那是我们的救命钱啊,区区几两银子,侯爷说的轻巧啊。 我家中那小孙子生了儿病,一直拖着未去医治,就等着发了月钱去看大夫。 可是侯府这月钱不但不发,我们问夫人讨要,她不但不给我们银子还把我们从府中赶了出来。 我们辛辛苦苦干了一月,凭什么不给我们月银,哪怕不想用我们也要把银子结了。 可怜我一把年纪出来伺候人啊,我那小孙子到现在还没看上大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