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东家,叫我们来这儿可是有何吩咐?” 布行的掌柜率先开口询问。 “回去后准备个牌子,以后立在铺子门口,让人能一眼就看到的位置。” “就写‘夏月烟与狗不得入内’。” “以后夏月烟,就是镇南将军的表妹,柳氏的任何商铺都不许她入内,具体到什么时候,听我的吩咐。” 付锦荣平静的说着,仿佛这个事情是很正常的小事一般,却不想在这十八位的心中掀起了层层波澜。 “是,少东家。” 虽然不明白付锦荣这是何意,十八位掌柜的还是立即应是,见付锦荣没有其它吩咐了,这才转身离开,急忙去做付锦荣吩咐的事情。 很快的,当付锦荣从来福酒楼离开时,就看到来福酒楼外立着的木牌,上面写着九个大大的醒目的字。 夏月烟与狗不得入内! 木牌外围了不少的人,都对着木牌指指点点,付锦荣还看到好几个看着木牌脸色不是很好的世家小姐呢,他们口中说着对付锦荣不满的话,脸上的厌恶表情更甚,似乎对付锦荣更厌恶了。 “我付锦荣做事光明磊落,真想做什么不会藏着掖着,真要针对谁也会从正面来。” “善妒?” “她有什么可让我嫉妒的。” 付锦荣冷声说着,不顾那几位世家小姐惊讶的目光,她踱步就走。 几位世家小姐被付锦荣的大胆言论震惊的愣住,再回神时哪里还有付锦荣的影子了,当即被气的不行,本想去来福酒楼吃饭的,但被付锦荣整的没了心情,但还尝推出的新品小酥肉,最后一咬牙,还是去来福酒楼尝了新品,立即被小酥肉给俘获。 完全不知道那几个世家小姐的想法,反正将想做的,想说的都做了,付锦荣心情很好,回了蔚府还在继续,却不想,蔚府内也热闹非凡,听林管家说老夫人请了世家的夫人、小姐来府中做客。 付锦荣听了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她知道老夫人这个时候宴请他们是为了什么,无非就是想在那些人面前帮自己解释一番,当然,这绝对不是为了她,是为了那个宝贝的夏月烟。 真是可笑! 付锦荣脸上的笑容冷冷的。 …… 正如付锦荣猜测的那般,此时老夫人院子正厅内,老夫人让下人上了在来福酒楼买的小蛋糕和其它糕点,看着众人吃的笑脸盈盈,老夫人这才轻咳一声开口。 “众位夫人、小姐最近也听到关于将军府的谣言了吧,请各位来就是怕众位误会将军府,锦荣是个很好的姑娘,并不是外面传的善妒,逸儿他们回府当日不顾疲惫就来看我了,乖巧的很,根本没有不敬长辈。” “京中的谣言不知从何处传出的,但都不是真的,还请众位在听到谣言时,帮忙解释一二。” 老夫人说的客气,众位夫人、小姐只好嗯啊答应,还有一些小姐尴尬的没有开口,因为有些谣言他们也讨论参与过。 老夫人的目的达到,众人也觉得没意思,很快这次宴会结束,众人离开,整个宴会夏月烟没有参加,因为她觉得丢脸,觉得当面和那些夫人、小姐说此事觉得尴尬。 老夫人也知道夏月烟好面子,不愿意在,也不勉强,在众人离开后,她松了口气,希望谣言的事情能到此结束,只能说老夫人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待到第二日,夏月烟出府去找世家小姐们去逛商铺买衣服,发现好些商铺门口都立着‘夏月烟与狗不得进入’的牌子,气愤的与店小二吵闹,落得像一个泼妇的模样,让世家小姐们隐隐疏远,她羞恼的跑回了蔚府,跑到了老夫人的院子。 “呜呜,外祖母,付锦荣欺人太甚!” “呜呜,外祖母,月烟真的好惨啊……” 夏月烟真的被气狠了,这次是真的哭了,她扑到老夫人的怀中哭个不停,身体都一抖一抖的,将老夫人心疼的很。 “月烟这是怎么了?” “付锦荣也没去衙门报官啊,还能对你做些什么?” “月烟,你先别哭,和外祖母好好说说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皱眉的问着,她声音轻柔,却挡不住夏月烟呜呜的哭个不停,时间长了吵的她有些头痛。 “外祖母,你不知道,京中好些商铺外面都摆了个牌子,写、写了……呜呜……” 夏月烟说到后面又哭了起来,让老夫人无奈的很。 “牌子上写了什么?” “月烟,你倒是说清楚啊。” 老夫人轻拍夏月烟的后背,轻声的询问。 “外祖母,上面写着‘夏月烟与狗不得入内’,付锦荣简直不是人,我没脸出府了,呜呜……” 夏月烟哭的更大声了。 老夫人被夏月烟的话说的一愣,随即脸色有些难看。 “好一个付锦荣,她怎么敢的呢!” 老夫人一阵咬牙切齿,显然也被气到了。 “外祖母,我让那些商铺不许摆那个牌子,他们还不肯,说是他们少东家让摆的,那些都是柳氏的商铺,一定是付锦荣让他们做的。” “您都摆宴会帮她澄清了,她还让人立这么恶心的牌子,就是和我作对,就是看不上我……” 夏月烟在老夫人的怀中委屈的不行,老夫人看了一阵头痛。 愤怒之后老夫人平静了下来,她也想明白了这一切,知道是付锦荣不满那日的事情,才故意弄的那个牌子,虽然很不道德,但她也没有什么办法阻止付锦荣,毕竟那是柳氏的商铺,让谁去,不让谁去,是她的权利,无非就是让别人看了,不去他们商铺,他们少赚钱罢了。 付锦荣年岁不大,或许想的不多,觉得被欺负了,心情不好,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所以不解气就立了那么牌子,也不在乎有没有少赚钱。 想明白一切的老夫人无奈的叹气,看了一眼怀里委屈的哭个不停的夏月烟,老夫人脸上有了一丝烦躁,因为谣言的事情她无法找付锦荣,让她将牌子撤掉,而且就算她说了,付锦荣也不一定会听,但不找付锦荣,夏月烟就委屈的哭个不停,她左右为难,莫名的有了一丝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