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的除了一个老头外,还有一个年轻人,以及一个中年人。 胖捕快介绍着案情:“我们这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小镇,但却由于采花魔的存在,每一名百姓心中都蒙上了沉重的阴影,尤其是独居的女子,采花魔不仅采花,还杀人,真是歹毒!” “但我们一直以来,都拿他束手无策,因为从来没人听到过受害者发出一声呼救。” “我们一开始以为,是受害者呼救的声音太小,以致别人无法听到。” “可通过我们深入调查,发现这采花魔开始作案,是从十年前开始的,那时他只采花,不杀人,而且每一名受害者如果不是感觉到下身有异样,根本想不到自己被侵犯了。” 苏落道:“也就是说,不是受害者呼救声音小,也不是受害者被采花魔制服无法呼救,而是,每一名受害者连采花魔到了自己家中,都不曾意识到?” 胖捕快点了点头:“对,这才是最诡异的事。” “会不会是采花魔使用了迷烟?” 面对苏落的询问,胖捕快摇了摇头:“之前我们也以为,是采花魔使用了迷烟,但根据今晚被救下的受害者交待,她当时就趴在窗前,思念着自己长久不在家的丈夫,忽然间,采花魔破窗而入,而在这之前,采花魔并不曾朝屋里吹过迷烟。” 苏落皱起了眉头。 胖捕快道:“你也觉得很奇怪,是吧!既然采花魔不曾向受害者屋中吹过迷烟,那为何最开始只是被侵犯的女子,不曾察觉到采花魔的到来?她们可没有被打晕啊。” 苏落俯身开始检查起那具男尸。 胖捕快目光一落在男尸身上,就垂然落泪道:“他叫莫肖,也是一名捕快,但今晚不是他轮值,想来是他也想快点捉拿到采花魔,于是私下行动吧,他家中没有妻子,收养了三个孩子,日子一直过的很清苦。” “为了让他收养的孩子过得好,他不仅在衙门当班,晚上还会做一些糕点贩卖。” “今晚的受害者,是数起案件以来,第一个发出呼救声的,而第一个赶来这里的,便是莫肖。” “我赶来时,他还没死,但刀子已插入了他身体,当时他痛苦地跟我说,他也是刚刚赶来这里的,结果被采花魔捅了一刀,夜色昏暗,他没看清对方是谁,让我赶紧去追。” “由于采花魔作案数起,杀死数人,所以我们对采花魔极为关注,受害者刚一发出呼救声,四处巡逻的捕快便是赶到了这里,最终,我们围堵住了三名嫌犯,但莫肖,却是死了。” “唉,他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我以前从未见过,应该是一件新衣服,他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兴许是有人给他介绍媳妇呢,结果没成想,他却死了,被采花魔杀死了!” 那个老头又开始嚷嚷道:“官爷,采花魔不是我,采花魔真的不是我啊!” 胖捕快没有给老头好脸色:“你给我闭嘴!今晚我们死了一个兄弟,终于将采花魔圈定在你们三人之中,但其他两人都有自己大半夜在外面的理由,唯有你什么也不肯交待!” “你说说,是不是你的嫌疑最大!” 胖捕快瞪了老头一眼:“你要想减轻自己的嫌疑,就交待清楚,你为什么大半夜在大街上?” “我…我…我是有原因的!” 老头虽然回了一这么句,但最终也没有说出他的原因是什么。 胖捕快骂了一声:“亏你还是教书育人的夫子,咱们镇中的孩子都是由你教导,他们心中都对你充满尊敬,我们这些大人也都很尊敬你,没想到你不洁身自好,是个斯文败类。” “我真的不是采花魔!”老头颠来倒去,大多是这么一句否认的话语。 胖捕快不再理他,而是给苏落介绍起另外两名嫌犯。 “这个年轻小伙子名叫刘天,他爹在他小时候就死了,他娘对他十分溺爱,结果惯出毛病了,这小子目中无人,成天调皮捣蛋,如今长大了,干的都是偷鸡摸狗的勾当,他说自己之所以大半夜在外面,是因为刚才吃饭时,和他娘吵了几句,出来散心。” 苏落皱眉道:“刚才吃饭?现在可是深夜啊?” 胖捕快道:“我说过了,他娘对他十分溺爱,所以家中一切事物都是以这小子为准,刘天经常是一睡睡上一天,晚上才起来,其实严格说来,刘天是采花魔的嫌疑最大,可是李夫子就是不说他大半夜出来干嘛,我当然怀疑他李夫子是采花魔了。” 苏落看向那名中年人。 胖捕快见状连忙道:“他叫牧雨,他的嫌疑也不小,这家伙大半夜在外面,居然说是为了找他妻子养的狗,说他妻子马上就要从娘家回来了,结果他把狗给弄丢了,如果不在他妻子回家之前,把狗找回来,他妻子饶不了他。” “如果他是一个妻管严,他说的话,我还能相信几分,可是牧雨一直表现得是家中唯他独尊,他家是他牧雨当家作主,而在我们面前,他妻子也确实是对他百依百顺,十分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