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易感期周期。
除了上次送过一次药,关于解渐沉的易感期,他都是从同事那听来的。
每次快到他易感期时,秘书组的氛围都会跟着紧张起来,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惹他不高兴。
景繁舔了一下嘴角,追问:【解总的易感期为什么会提前?】
提前一周属于正常的生理现象吗,“活该”又是什么意思?
对话框上方的“对方正在输入中”持续了很久,但是最后只发过来了一句话:【你老板滥用药的副作用。】
这让景繁回想起了当时送药时的场景,似乎那个时候孟锦就因为解渐沉滥用抑制剂的事嘲讽过对方。
【那除了用药,还有什么办法能缓解吗?】想到解渐沉那时压抑痛苦的样子,景繁忍不住向同为Alpha的孟锦求问。
孟锦这次回复得快且干脆:【有啊,给他找个Omega发泄一下。】
“……”果然,他们这个易感期说白了就是欲求不满。
【Beta也行吧。坏笑.jpg】孟锦又补充了一句。
【Beta也行?】景繁挠头,这怎么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他那浅薄的知识储备里,一直以为Alpha和Omega是类似锁和钥匙的关系,信息素是这两个人种间特有的联系,这中间没Beta什么事。
不过对面很快就给了答复,重新证实了他的认知:【据我所知不行,但你老板那么神,说不定他和一般人不一样呢。】
景繁摸了摸鼻子,知道这个孟锦又在满嘴跑火车。
【哎呀,反正易感期要么堵要么疏,你老板堵这么多年了,不差这一次,你不用担心,真爆体而亡炸了满地血也不怪你。拍肩.jpg】
景繁盯着那句“爆体而亡”抖了一下,内心暗自庆幸系统给自己安排的是Beta的身份。
从油腔滑调的孟锦那边问不出什么东西,他只好草草结束了对话。
【他这段时间药用得太多了,应该离疯不远了,小可爱你还是躲着点吧,睡觉记得锁门。飞吻.jpg】这是孟锦最后发来的忠告。
“……”这话让准备去偷偷看一眼的景繁产生了动摇。
不光是孟锦,连解渐沉都强调了好几遍。
但他还是奇怪,明明上次送药的时候,也没有到需要躲着的地步。
不过好在景繁一直坚信“听人劝,吃饱饭”,他放弃了去看一眼的想法,走到门前将房门反锁。
回到床上后,他盯着头顶的吊灯发呆。
刚才看了一眼系统弹窗,发现崩塌进度又降了一点,大概是检测到了主角俩的剧情发展与原作有吻合的部分。
本来不指望这次能降进度,没想到误打误撞还把剧情圆上了。
等明天有空了,他还得抽空去向曲由白打听一下具体细节。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下子吃得太饱,脑供血不足,虽然现在才晚上八点多,景繁却已经有了明显的倦意。
昏昏欲睡间,他似乎听到了外面隐约的脚步声,只是没等细想,睡意就吞噬了他的思维。
然而这次景繁却并没有像以往那样一觉睡到天亮,等他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也才过去三个多小时,惊心动魄的一天还没有过去。
他从床上坐起,擦了擦脑门上的虚汗,梦里的画面还停留在一片鲜红之中。
“怪异的梦。”景繁喘了口气,怀疑是受到了孟锦的话的影响,居然梦到解渐沉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不过梦里的画面过于真实,导致他一时缓不过来。
他拿起床头的水杯想接点水来喝,只是没想到水壶已经空了。
景繁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咽了咽口水,还是决定出去接点水回来。
他提着水壶来到门前,将睡觉前反锁的旋钮拧开,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
此时已经快到零点,外面客厅的灯也不知何时关上了,景繁探了个头出去,看着外面黑压压的一片,有些警惕。
但转念一想,解渐沉这个时候大概率在自己房间里睡觉,而且他又不是来偷东西的,没必要这么小心翼翼。
客厅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即使不开灯也还是能看清路,所以景繁干脆摸黑找到了厨房。
在饮水机前接了满满一壶水,返回房间的途中,他却被路过的沙发上的东西吸引了视线。
解渐沉家的客厅非常大,被隔了好几处区域,而眼前这个沙发正对着他的房间。
原本整洁的沙发上凌乱地摆着一堆黑乎乎的东西。
景繁弯腰凑近了一些,用指尖拨弄了两下那堆东西,发现是一些空了的注射针剂,还有一把钥匙。
正在他觉得奇怪时,就听见身后解渐沉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
景繁准备拿起那把钥匙的手一顿,他直起腰,抬眼朝着漆黑的房门看去。
这个点居然还没睡,刚刚那个动静听起来像是什么东西摔倒了,该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
短短一瞬,景繁的脑海里已经浮现了许多解渐沉出事的画面,最后定格在了梦里那张血淋淋的脸上。
犹豫了片刻,最后他还是没忍住靠近了那扇门,抬手敲了敲:“老板,你没事吧?”
但是房间里除了刚开始的那道声响,就没了其他动静,景繁将敲门的手收了回来,纠结要不要直接回去。
他刚准备转身,就又听见了一声东西打碎的声音。
“老板?”景繁只好又拍了拍房门,但仍是没能得到回应。
他垂着眼皮盯着门把手看了一眼,伸手尝试按了下去,没想到门轻易便被打开了。
轻轻将门推开一道缝,屋内的冷气便顺着那道缝溜了出来,冻得景繁打了个冷颤。
今天温度本来就不高,屋内的温度简直可以说是冻人,他不放心,便将门又推开了一点。
“老板,你还好吗?”
依旧无人回应。
客厅里虽说没有开灯,但好歹有窗外透进来的光,还足以视物,解渐沉的房间里才是真的漆黑一片。
景繁抿着嘴巴,走了进去。
因为看不清,他只能一点点地摸索着墙壁。
谁知还没等摸到开关,他就被一只手反钳着胳膊推搡到了墙上。
一侧肩膀猛地撞上墙壁,疼得他顿时失了声,手中的水壶也骤然落地,温热的水溅到了他的小腿上,又沿着匀称的肌肉轮廓缓缓滑落到脚踝。
景繁缓了好一会儿才从这突发的情况中回神,他眨了眨眼睛,感受到了身后人粗重的喘息,以及紧紧握着他胳膊的那只手的炽热。
“老板?”他试探着叫了一声。
身后人没有回应,而是将额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
隔着厚厚的浴袍,景繁还是被对方额头灼热的温度烫到了,他怀疑对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