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感这种东西，本来是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的。”
挑战失败的小林克道幽幽开口。
“事到如今，用来计数都有些勉强……”
对面应该是站着群友的，但具体站了几个人，小林克道有点看不太清楚。
这也很正常，无论力士怎么收敛，他终归还是输了。
不是文比，而是武比的那种输。力士的攻击直接落到他身上，确定捱不住，于是承认败北的那种。
很痛，很快，但一点也不痛快。
甚至身体还很诚实，也一贯地比他脑子转得快，不等他嘴硬就用实际动作阐述了一切。
现在他其实也拿不准自己是站着还是坐着，视力其实比刚输的时候恢复了一些，但不多。
与其用来在“现实里”观察人，还不如直接看群聊窗口，根据常见的字体和表情连蒙带猜。
系统没有出来吐槽，所以小林克道更加知道，这次输的着实是有点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