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个人以为砖窑里的人必死无疑,准备离开的时候,江来娣的脖子上突然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伸手去摸,却在瞬间昏迷过去。 刀疤脸和他的手下正纳闷呢,也先后被麻醉枪打中,晕倒在地。 此时,穿着防护服的江晚宁从空间出来,将几个人全部拖进了砖窑,还将他们的衣服全部扒光,抱在一起。 最后,她挑选了一瓶剧毒百草枯,分别给他们喂下。 数日后,他们才被一个拾荒老人发现,报了公安。 公安在现场找到了农药瓶子,再发现几个人脱光了抱在一起,死状惨烈,初步判定是殉情而亡。 不久后,永城都在传废旧砖窑三个人殉情的事情。 “啧啧,我听局里的朋友说,发现他们的时候,身上都长蛆了,三个人光溜溜的,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死之前在干啥。” 这个年代,离婚还不是那么自由,乱搞男女关系的人殉情很常见。 公安也没有深究,很快结案。 江卫民还被叫到殡仪馆指认江来娣尸体,一张老脸臊得通红,在村里也抬不起头来。 解决完他们,江晚宁继续忙着服装城的生意。 生意实在太火爆了,不光附近的县城都来这里进衣服,外省的也慕名而来。 一天卖出几千件衣服轻轻松松。 这天,她正在办公室里,给几个负责人开会。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头发盘在头顶,显得干练利落。 顾庭深结束任务回来,只去部队做了简短的汇报,便急匆匆按照肖哲给的地址找了过来。 他想第一时间见到江晚宁。 多日来的思念,已经她的样子刻入骨髓。 不过亲眼见到和梦里还是不一样,现在的她这么落落大方,这么能干,跟梦里求着他轻一点的娇娇完全不一样。 不过,他好像也很喜欢。 是的,他终于承认,自己已经深深爱上这个女人了。 就算所有人都说她作,说她骄奢淫逸,他也觉得她可爱,她灵动,她无可替代。 此时的江晚宁,不再穿着裙子,但紧身牛仔裤勾勒着她的蜜桃臀,小腰经不住他双手一掐,更显得妩媚动人。 等他走近,张帆这才发现他,撞了一下江晚宁的胳膊,朝顾庭深偏了偏头。 江晚宁这才往外看,看到一张胡子拉碴的脸。 不过,他的眼神倒是依然坚定深邃,让人看一眼就像被吸住一般。 “先散会吧。” 她让大伙先走。 张帆朝大伙挑眉,含笑离开,不时往这边偷瞄。 江晚宁却调整状态,将人请到了办公室。 “你回来了,就回去好好休息啊,这里没有床,没办法休息。” 江晚宁收拾沙发上乱扔的衣服,请他坐下,给他倒水。 没想到,等她倒好水端给他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顾庭深一伸手,让她整个人跌坐在他的腿上。 “我回来,你好像并没有多高兴,我给你写信,你为什么不回?” 在那边的大半年里,他几乎每隔五天就会给他写一回信,信的内容无非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生活琐事。 江晚宁看完会心一笑,从来没有想过给他回信。 “你看到了,我每天很忙的,没时间回信,再说,我们不是在闹离婚,似乎也没有那么多可说的。” 她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怀抱。 这个男人的脸皮还真是厚了,外面人来人往的,他就怕别人看到? 以前他可不是这样的人,原主去部队找他,他都躲起来不见的。 听她这么说,顾庭深眸色一沉,肺都要气炸,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宁宁,不要再提离婚的事了好不好?在外面大半年时间,我才发现,我离不开你,我最牵挂的人是你。让我守护你一辈子,好不好?” 他的眼睛里闪着碎芒,十分动情。 江晚宁却有些不自然,从他腿上下来, “我看你胡子长了,给你刮刮吧。” 说完,她去隔壁一个理发店借来了刮胡刀,亲手为他刮胡子。 她也是第一次为男人刮胡子,问清楚步骤后,小心翼翼地将刀片在他的下巴上游走。 顾庭深没有因为她的动作笨拙而嫌弃,相反非常享受被她服务。 她的脸靠那么近,可以看到她脸上细嫩的皮肤,连小绒毛都能看到。 她的睫毛那么长,像个扇子一样扑闪着,鼻梁小巧挺立,紧抿的红唇水润润的,咬上去应该十分可口。 她身上的香味还是那么好闻,带着她独有的体香。 就在她帮她刮完胡子,用毛巾擦拭后,他终于忍不住用大手勾住她脖子,将两人的距离拉近。 四目相对,似有电光闪过,视线交缠,似有千言万语。 江晚宁被他深潭般的眼睛蛊惑,睫毛扑闪了几下,轻轻落了下去。 就在顾庭深勾唇,就要印上去的时候,肖哲突然闯了进来。 “哎呀,我来得不是时候。” 他赶紧用手遮住了眼睛。 江晚宁赶紧起身,弹开,脸颊羞得通红, “你......你有什么事?” 她说话都结巴起来。 顾庭深更是瞪了他一眼,“有屁快放!” 肖哲笑嘻嘻,“深哥,你回来了,我们当然要给你接风啊,我已经在醉香楼点了一桌好菜,等会过去吧。” 醉香楼是永城目前最大的酒楼,菜品丰富,味道正宗,价格也是最贵的,一桌菜没有一百块下不来。 江晚宁忙说道: “好,把你们哥们都叫上。” 等收拾好后,江晚宁提起自己的头盔,又拿了一个男士大头盔给顾庭深,领着他上了摩托车。 傍晚的永城繁华街道,路灯陆续亮起,夏风习习,顾庭深搂住江晚宁的腰,在街上疾驰。 江晚宁骑车又快又稳,让顾庭深感觉到惊奇,心里又五味杂陈。 原来,媳妇还有这么狂野的一面,而他对她的了解,太少太少了。 他不由将她的腰搂得更紧了。 她的身体又香又软,真舍不得放开。 接下来,肖哲除了安排吃饭,又安排了唱歌,一帮人玩到了很晚。 他多想和媳妇有单独相处的时间,每次刚和她亲近一会,就有人找他喝酒。 直到半夜,他们才回到自己家。 刚进门,他就迫不及待搂住小娇妻,将她压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