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派的底气,就是精灵一族和天使一族。 这两根搅屎棍,进行的转生仪式,明显的要比恶魔们成功不少。 毕竟这两族,好歹是不吃人的。 虽然做派也是让人烦不少,但至少不会威胁到生命安全。 但其实,死在他们手上的人类,并不比恶魔少多少。 现在天下少有的净土,就只剩夏朝操控的西海域和南荒域了。 西海是因为世界要塞-金色的黎明号。 没有任何的生物,可以在世界要塞面前张狂。 这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而是以精灵和天使的鲜血,宣告的世人。 因为世界要塞本来是碧海云天城,多宝道宫和通天剑派,都以为自己已经探查清楚了要塞的底细。 就要先拿西海开刀,而天使一族也是知道了,碧海云天城就是自己家的世界要塞。 但是他们都是狂妄的认为,这个世界是没有能力修复要塞的。 而又不希望世界要塞,再次的落到他们认为的低等种族手里。 就主动的,把攻打西海的任务揽在了手里。 甚至于他们还带来了世界要塞的核心控制器,想着到时候能反制要塞。 而上清道宫因为被牵制,所以根本就没办法增援西海。 最后只能是齐道然跟着闻人佁然,一起去了西海。 闻人佁然有巴尔,齐道然本身就是炼虚境的日德星君。 顶层战力是完全有保障的,在加上西海本身的水德星君炼香寒。 只是在元婴这一级上有些吃亏。 比拼数量一直都是夏朝的短板。 但是好在刑天战队,很好的弥补了这个短板。 虽然机甲的灵活性上,不如正常的元婴境修士。 但是正面对抗时的战斗力上,确实是一点都不虚的。 两个小队二十四个机甲战士,很好的防御了一些关键节点。 精灵和天使两族,一共凑了五十个元婴境战力和三个炼虚级的战力。 四处的攻击着夏朝的西海驻地。 最后居然狂妄主动的寻求决战。 而夏朝这边,就算是西海都已经被打烂了。 金晨曦也是没有出手,一直忍着最后决战的时候,才出手。 靠着世界要塞的封禁天地,一举把精灵和天使的联军给包圆了。 这一战,巴尔全力出手,以最狂暴的手段,打爆了天使一族的两个炼虚境战力。 而那个精灵一族的炼虚境,见事不妙直接就撇下了所有人。 独自跑路去了。 那一战,巴尔是彻底的杀疯了。 他把【战争】给召唤了出来。 利用【战争】的能力,制造了一个谁都不能跑。 只能战斗到最后的一个领域。 开着狂暴,硬生生的锤爆了两个大天使长。 当【战争】撤掉领域的时候,巴尔浑身浴血的拎着两只大手,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残暴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一战,就直接让多剑联军对西海失去了觊觎。 毕竟一座完整的世界要塞,根本就不是任何独立势力可以直面的。 就算是联军,想要拿下,所付出的代价也是没法承受的。 而夏朝这边,其实一开始的喻文姝和闻人佁然,其实是想去找袁煜的。 但是被小女娲和镇远给拦住了。 “主人倒是没什么,但是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见人的,让他自己待着吧,如果他能自己走出来,大家都是皆大欢喜,如果他就此沉沦了的话。 大家可能就要一起完蛋了。” 小女娲很是少见的严肃了起来。 让闻人佁然和喻文姝,不干不重视小女娲的话语。 所以这一等就是十五年。 而在这十五年的时间里,大家也是基本上确定了冥府之门的位置。 恶魔们把它建在了嶙峋域的附近,挨着东羽州的边上。 而这种情况,当然是通天剑派所默许的。 这些狂妄的家伙,并不认为这些恶魔。 能接引过来什么强者。 他们无知的认为,炼虚境就已经是境界的巅峰了。 所谓的魔界大君,也只是比深红他们强一点的家伙罢了。 结果就是在天使一族的怂恿下。 一直就这么放任恶魔们建造冥府之门。 这天的喻文姝,默默的站在朝歌城的门楼子上。 失神的看着远方。 突然间,城楼子上走来了一个风韵神俊的青年。 他就像是一位仿若从古老画卷中翩翩走来的青年,身姿挺拔如苍松, 恰似向日葵迎着晨曦生长的笔直茎杆,那茎杆蕴含着蓬勃的力量, 撑起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每一寸线条都彰显出生命不屈的昂扬向上。 一袭如雪般的白衣在风中猎猎作响,衣袂飘飘似有仙风,更衬得他身姿修长, 宛如微风中轻轻摇曳的向日葵,身姿曼妙,与风共舞,展现出一种灵动而迷人的韵律。 剑眉斜飞入鬓,宛如墨色的刀锋,英气逼人,双眸犹如向日葵那明亮饱满的花盘,金色的瞳仁里似藏着璀璨的星河, 深邃而神秘,像是隐匿着无数古老传说,只需一眼,便能将人深深吸引,仿若陷入无尽的梦幻之渊。 高挺的鼻梁下,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恰似向日葵向着阳光时所散发的蓬勃朝气,那是对世界满满的热爱与期待, 又透着几分不羁与洒脱,仿佛世间的规则都无法羁绊他自由的灵魂,那笑容如穿透云层的阳光,温暖而耀眼,能驱散人心头的阴霾。 墨发随意地束起,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边,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为他增添了几分慵懒的韵味, 如同向日葵周边舞动的阳光,丝丝缕缕,如梦似幻,轻拂过他的脸庞,赋予他更多迷人气质。 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又自然得如同呼吸,流畅且优美。 他身上那浑然天成的自信,宛如盛开在阳光下的向日葵,在蓝天白云下绽放出最绚烂的光彩,风华绝代,成为世间最耀眼的存在,令人移不开眼,甘愿沉醉在他的魅力光芒之中。 只见青年悄悄的走到了喻文姝的身后,悄悄的把手中的大敞披在了她的身上。 “母亲,又在想父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