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为小镇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然而,往日里祥和宁静的氛围却被一股看不见的暗流所取代,人心惶惶。 “听说了吗?牛家主和羊恶霸要投靠马镇长了!”茶馆里,说书先生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真的假的?他们不是一直和马镇长不对付吗?”有人表示怀疑。 “千真万确!我还听说,他们要把那只金色的猛虎作为投名状,献给马镇长呢!”说书先生信誓旦旦地说道。 这个消息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千层浪。很快,整个小镇都在议论纷纷,各种猜测和流言甚嚣尘上。 马镇长自然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他坐在书房里,眉头紧锁,手里握着一枚白玉棋子,却迟迟没有落下。他深知牛家主和羊恶霸的为人,贪婪狡诈,绝非善类。他们真的会真心投靠自己吗?还是说,这其中另有阴谋? “来人!”马镇长沉声唤道。 一名侍卫应声而入,“镇长大人有何吩咐?” “派人严密监视牛家和羊家的一举一动,如有异动,立即向我汇报!”马镇长眼中闪过一抹凌厉之色。 “是!”侍卫领命而去。 马镇长放下手中的棋子,目光落在棋盘上,陷入沉思。棋盘上,黑白两子相互交错,局势错综复杂,正如这小镇上的局势一般,扑朔迷离。 与此同时,一间简陋的客栈房间里,萧逸正悠闲地品着香茗,听着窗外传来的阵阵议论声,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知道,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萧逸哥哥,你真的相信那个说书先生的话吗?”周瑶坐在一旁,好奇地问道。 “信不信并不重要,”萧逸放下茶杯,淡淡地说道,“重要的是,有人信了。”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牛家和羊家高耸的院墙,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牛家家主牛富贵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院子里悠闲地修剪他那盆心爱的金钱树。听到下人慌慌张张地跑来禀报,说他和羊恶霸要投靠马镇长,还要把那只金色的猛虎当投名状,气得他手一抖,剪刀直接剪断了金钱树最粗壮的一枝。 “胡说八道!谁说的?!”牛富贵吹胡子瞪眼,那模样像是要吃人一般。 “满,满街都在传……”下人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羊老三那个蠢货!他敢!”牛富贵气急败坏,一脚踹翻了花盆,怒气冲冲地就想去羊家问个清楚。 羊恶霸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本就在为如何处置那只惹祸的金色猛虎而发愁,这消息一出,他立刻就意识到自己被人算计了。 “是谁?是谁在背后造谣生事!”羊恶霸一掌拍碎了身旁的桌子,怒火中烧。 他和牛富贵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会突然传出这种谣言?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萧逸! 想到这里,羊恶霸立刻派人去客栈打探消息,自己则气冲冲地赶往牛家,准备和牛富贵当面对质。 客栈里,萧逸听着门外传来的吵闹声,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 “萧逸哥哥,你为什么要把牛家和羊家扯进来?他们会相信吗?”周瑶不解地问道,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担忧。 “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会怀疑,”萧逸放下茶杯,耐心地解释道,“现在马镇长已经怀疑他们要联手对付他,而牛家和羊家也会怀疑是对方想要拉拢马镇长对付自己,这样一来,他们就会互相猜忌,无暇顾及我们,我们也就能趁机离开了。” 周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可是,这样一来,他们会不会更加疯狂地报复我们?”周瑶担忧地问道。 萧逸将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她安静,然后走到窗边,掀开一个小小的缝隙,朝外望去。 街道上,牛富贵和羊恶霸正在争吵,两人面红耳赤,眼看就要大打出手。 “放心吧,”萧逸放下窗帘,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他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一只不起眼的木盒上,盒子微微敞开着,露出里面一角金光闪闪的东西…… 周婉清秀眉微蹙,担忧之色溢于言表,“可是这样一来,他们会不会更加疯狂地报复我们?只怕会适得其反……” 萧逸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婉清姑娘不必忧心,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轻轻拍了拍桌上那只不起眼的木盒,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与此同时,牛家大宅内,牛富贵气得七窍生烟。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片好心想要拉拢马镇长,竟然会被当成是想要投靠的信号! “老爷,现在怎么办?马镇长好像真的误会了!”管家在一旁焦急地问道。 “误会?哼,我看他是故意的!”牛富贵重重地哼了一声,“他这是想趁机吞并我们牛家!去,把我珍藏的那株百年人参取来,我要亲自去向马镇长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