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害怕的浑身都在抖,看得我万分心疼。她说:“可他们刚刚说的,什么干尸案……” “我和干尸案没关系!妈,你别担心。好好照顾自己,很快,我就会回来了。你养好身体,好给我做些好吃的啊!” 老妈无奈的流着眼泪点头,最终松开了紧握我的手。沈楚白安慰她说道:“阿姨,不用担心,初言脸上没有劫!” 老妈将信将疑,站在门口,一直看着我被警察带走。 经过小区大门的时候,保安大哥竟然认出了我。他胆子特别大,也不管警察什么脸色,上来就和我打招呼:“哎?内个谁,小兄弟是你啊!这是警局闹邪祟了,请你去驱邪吗?” 我笑着看了看他,对他说道:“我在步行街那里盘了一处店面,缺个店长,你要不要考虑?” 他急忙从保安室跑出来,搞的警察一阵紧张,差点以为他要“劫狱”。 “考虑!早就不想干保安了!你给多少都行,我就想要五险一金!” “五险一金正常给,每月五千底薪,加每单十个提点!” “老板好!”保安直接给我敬了个礼,眼神藏不住的兴奋。他目送我坐上警用面包车,才吹着口哨回到保安室。这口哨吹的,就好像预示着他以后会飞黄腾达一样…… 警车刚起步,车里就有人对着我进行了一般嘲笑:“你小子,真是走到哪,忽悠到哪啊!” 他们突然闯入高家,吓晕了老妈,我心中怨气正没地方撒呢,这就送来一个倒霉蛋儿!我动用了一些元神之力,瞪了他一眼,吓得他冷汗直出,白着脸再也不敢和我说话了。 后面一个辅警却语气恭敬的对我说道:“王子初言,如果你刚刚承诺的话是真的,我可以去你店里当店员……”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这人一脸憨厚相,是个肯吃苦,肯卖力的好员工,我便问了他的名字。 “赵士凯!” “嗯,你命挺苦啊!七岁丧父,十岁命劫,还好你心善,不然,你是活不过十岁的!”其实,面相什么的,我还不太会看。这些信息,是我求着我的老祖宗透露过来的。没办法啊,这个赵士凯,我还真就看上了。 有人提醒我,不要在一群警察面前搞迷信。但赵士凯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就连称呼都变了: “先生,您说得真准!我父亲确实是在我七岁那年身亡的,他是在工地干活的时候,从高空坠落摔死的。十岁那年,我妈带着我去商场。就在通往四层的滚梯上,我被人有意的掀了出去。 当时正好商场一楼有个商户搞活动,下面有许多充气的玩偶,我也刚好掉在上面,这才运气很好的保住了一命。先生,您还看出什么了?” “我还看出,下一个交通岗,你就要出车祸了!” 赵士凯吓了一跳,就连车的里人也一样。因为,咱们现在都在同一辆车上,如果他出车祸,这一车人都跑不了。我之所以这样判断,是因为感应到不远处的那个交通岗,突然冒出一阵强大的阴气。 这种阴气的范围,不是很广,目标性却很强。阴气力量最强的地方,所指着的方向,就是警车行进的车头! 因为车里的这几个,只是派出所的辖区民警、辅警。如果真的如他们所指控的,我与那个什么干尸案有关,来抓我的也应该是刑警。应该是杨毅、徐凌州他们。这次出动的警察,应该只是为了把我带出高家,而真正要接管我的,一定另有其人!比如,隐藏在一团阴气中的这一位! 这一次,比干老祖宗竟然突发善心的提醒了我,要对付前面那个东西,要用到我的阴阳神印…… 警车里的人先是被我的话吓了一跳,然后又觉得我危言耸听。直到有个观察力出色的警察发现前面的交通岗不太对劲儿了。他疑惑的说道:“不对呀,老李。你怎么开的车?这不是回派出所的方向啊!” 司机老李倔强的回答道:“不可能!我都开了二十几年的警车了,S市哪街哪路,哪里有司机盒饭,我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但是,前面的加油站怎么没有了?” 何止是加油站没有了,除了交通岗的红绿灯还在,车里所有人的视线里,二百米方圆范围内,什么建筑都不见了。这时,大家才紧张起来,他们纷纷看向我,有几个人还指责我做了什么妖法…… 我一阵无语,别说现在我的手上还带着一副“手镯”,就连常辰墨都没办法的治愈的神格之伤,可还疼着呢。两根肋骨在随着走路和车体的颠簸一直在不间断的刺痛着,我哪有心情糊弄他们几个呢? 不过,这种出场方式,让我想起了一个熟人——殷娘子! 眼看着司机老李嚷着刹车失灵,车子失控,停不下来。我只好咬破指尖,将血沾到车体上,嘴里念着:“朝血夕生化云阴,动止风停保乾坤!停!” 车子直接来了个死刹,车里的人由于惯性作用,全部向前倒去。赵士凯坐在最后一排,他前面没有遮挡,又习惯性的没系安全带,这也导致他直接被甩到了车门旁边的窄小的过道上。而且,他的额头刚好磕在了座椅的固定铁架上,当时鲜血就流了下来。 车子停下,一车警察惊魂未定。我只好掏出衣兜里的纸巾递给爬起来的赵士凯:“伤口挺大,需要缝针,你先拿这个将就一下!” 赵士凯感激的接过:“谢谢先生!” 我把带着手铐的两只手又伸到他的面前:“把它打开,我得下车打架去!” 手铐是从赵士凯的身上拿出来的,钥匙当然也在他的身上。老祖宗无比嫌弃的说我鬼心眼太多,为了自由,不惜出卖自己的祖宗,去给一个人类看相…… 管他呢!从忽悠小区保安到我那里做工开始,我的目的就只有一个——和掌管这副手铐钥匙的人,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