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钟灵担心的眼神，陈楚楚说道，“没事。” “我其实主要想说的是，昨天那个男人明显不是第一次来我们鹅院了。”陈楚楚扫视一样的目光，看着几人。 她其实有点怀疑，是不是他们当中有人帮忙。 要不然如果不是第一次来，那他第一次来的时候，自己不相信一点声音没有，就能找到其他房间的位置。 但是自己这几句话，几人脸上的表情，看着也是很正常。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桂花婶子听到陈楚楚的话，大惊失色，“不可能，我每次守夜的时候都不敢睡死过去。” 钟灵也点头，“是啊，我和桂花婶子每次半夜，还会起来巡视一下鹅院。” 兰花姐的脸色有些心虚，她每次都睡得挺死的，倒是没注意有什么情况。 陈楚楚没有说话。 “楚楚，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没有抓到那个人，那个人还会不会再来啊？”钟灵担心的说道。 要是那个人再使坏，他们该怎么应对啊？ 陈楚楚本来要把自己的打算，掺杂一些有害物质的做小鹅食物的方子，告诉大家的。 但心里总觉得怪怪的，还是没有说出来。 便开口说道，“我已经和大队长说好了，后面大队长会暗中安排人，在我们鹅院附近巡逻。” 几人听到陈楚楚的话，纷纷点头。 桂花婶子说，“楚楚，你为什么会觉得那个人，不是第一次来我们鹅院呢？” 明明自己和小钟，每次守夜已经很警醒了。 “昨晚那个男人走了后，我仔细看了院子的脚步。” “如果是第一次过来的话，不管他是想去小鹅那里，还是草料间。” “我们院子这么多房间，他总该一间一间看吧，但他的脚步是直接朝草料房过去的。” “如果是走错了，我出来的时候他应该就不在草料间。” “证明他找对地方了。” 陈楚楚对大家解释道。 钟灵反问，“那如果是他刚来，就被你听到了呢？” “不是，房间里的脚步我也看了，如果他第一时间走错了，就应该是转身离开。” “而房间里的脚步是，基本每个角落都走了遍，我想就是想知道，我们用了哪些饲料。” 听到陈楚楚的推测，几人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愧疚。 看样子那个男人确实不是第一次来鹅院了，她们居然还不知道。 这多辜负了陈楚楚的期望啊，还好现在没有出事，要是出事了，她们都不知道怎么和村里人交代。 “对不起啊，楚楚，我们居然一直没有发现，有人来过鹅院。”钟灵先开口道歉，他应该是最庆幸的。 自己又是知青，倒是出事了，村里人说两句可能就忘了，自己可能会被记一辈子。 “是啊楚楚，对不起啊。”桂花婶子也感觉到不好意思。 自己是从买小鹅的时候，就跟在一起的，她看的出来之前陈楚楚就想，让自己帮忙鹅院的事。 这么重要的事，自己都没有发现。 兰花姐和赵婶也点头。 陈楚楚摇了摇脑袋，“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和你们，商量一下后面守夜的事情。” “目前我们知道可能会有人随时进鹅院，所以我想问问你们还敢不敢晚上守夜。” 这句话出来，除了桂花婶子，其他人脸上都有一些犹豫。 确实 本来都是女同志，如果在知道晚上很有可能会遇到贼人，当然会有些犹豫。 还不等陈楚楚继续说，桂花婶子就站了起来，“我可以守夜，我一个人也行。” 看着桂花婶子的样子，陈楚楚开口，“只有你一个，我可不放心，婶子。” 又转头看向其他人，“你们还有人愿意吗？” 几人都不说话。 陈楚楚点点头，“如果没有人愿意了，我会和大队长建议让一些男同志来守夜。” “不过到时候，可能就不要这么多人了。” 陈楚楚先把丑话说在前面，只有桂花婶子一个人愿意，自己是不可能一直守夜的。 大家都不愿意，就只好换一波愿意的人过来。 听到陈楚楚的话，兰花姐明显陷入沉思，赵婶的表情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钟灵这时说道，“我也可以，我可以和桂花婶子一起守夜。” 她已经习惯鹅院的工作了，现在再让她去下地，肯定是不愿意的。 鹅院的工作不知道轻松多少倍。 不就是守夜嘛，自己还不是一个人，有桂花婶子一起，完全不担心。 赵婶犹豫了很久，还是对陈楚楚说道，“楚楚，我还是算了。” 说完这句话，便有些犹豫不想说了。 陈楚楚有些错愕，不过还是点点脑袋，对赵婶说道，“行，我知道了，那今天过后，赵婶你就不用过来了。” “这段时间辛苦了，今天也会给你记工分的。” 虽然赵婶昨天看着有些害怕，但陈楚楚觉得赵婶应该不会这么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