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图南可真勇,直接就动手了,那么多人他也不怕?” 庄图南家的动静,小巷不少人家都听到了,隔壁的宋莹两口子不可能听不到,听着庄图南和那些人的对话和战斗,听得宋莹也热血沸腾的。 “你呀,也是个好战分子,看你刚刚那动作,要是他们敢动手,你就冲上去了。 不过,这小子把握的很好,把刺头一招制服了,而且还把以后的事情也给搞定了,经过这小子一闹,以后那些落榜的也好,即将面临高考的也好,想要请庄老师补课,都得掂量着。 而且还不能在他们家补课。本来这地方就小,让他们一来,孩子安静学习的地方没有了不说,我们的休息也要大受影响,他们想要高考的人,可以两点睡觉,五点起床,他们有些人可真的就如图南说的那样,不一定有家教。 所以,我也挺支持图南这一招的。而且看样子,图南这小子,已经在高考前用过一招了,还免费获得了一天一个劳动力。 不过,这些学生,多数也是忘恩负义,高考之后,他们家搬家,也没见来个人帮帮忙,要不是图南力气大,恐怕黄玲那天要累坏。” 林武峰看得也远,在庄图南动手之后,做的一系列操作,也比较有个度,没有让事态发展到不可控。 如果事态发展到不可控的局面,他们会不分对错帮助庄图南,但是,也仅此一次了。 显然,庄图南也没有让他失望。进退有度。没让自己和家人陷入两难。 “是啊,没想到,图南这么厉害,不过,他背负得太多了,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图南和庄老师的对抗,原因怕是在庄老师不考虑玲姐的感受上。” “说不准,小孩子要逼成这样,还有更多的因素,不可能仅此而已的。所以啊,优秀的人,总会以优秀的办法解决的。 行了,睡吧。” 宋莹和林武峰幸好没听到庄图南后面和庄超英的对话,不然,恐怕也得后怕。 夜静无话,黄玲等庄晓婷和庄图南睡着了,也默默的回到了他们的房间,将床铺开,静静的躺在床上,等着庄超英开口。 “阿玲,我难道就真的错了?我不过是为了让我们家能够和和美美的,我是长子,你是长儿媳妇,图南是长孙,让老人家能够幸福晚年,兄弟姐妹之间互帮互助,这不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吗?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就将阿玲你也不理解我,也跟着图南一起胡闹。 我每个月也就给了爸妈他们三分之一的工资,剩下的我都存起来了,我就想着以后家里急用的时候我再拿出来。 因为爸妈和弟弟弟媳那边急用,我就先拿出来帮助他们了,等我们有急用的时候,他们肯定也是会出手帮助的嘛,你们怎么就一点也不理解我呢? 现在这些参加高考的和即将参加高考的同学们来找我请教高考知识和相关问题,只不过是影响了一点点休息时间而已。 图南就大打出手,把人家秦向前打成那样,你也不出手或者开口劝说阻拦一下,我这为人师表,脸都被丢光了,这以后,让我怎么面对他们? 阿玲,我承认,我确实有些时候没有考虑到你们母子,我没有及时的帮着做点家务,没有考虑那么多,但是,这本来就只是一点小事情嘛,不就是扫个地,洗洗衣服缝缝补补做做饭嘛,这多大个事嘛? 我每天要上班的嘛,你稍微多付出一点怎么了?谁还没为这个家付出过? 我爸妈他们以前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我爸妈他们以前多苦啊?为了我能读书,吃了多少苦?现在我有能力了,让他们享享福?又怎么了?孝顺有错吗?” 沉默了许久,庄超英终于开口了,他想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黄玲劝了回心转意,以后庄图南也就无法再用他们两口子离婚来威胁他了。 他的语气温和沉稳,态度也很软,给黄玲送来了几个反问,试图让黄玲明白他的伟岸和孝顺,让她反思自己错误。 “你还是没想清楚,你只是怕了,怕了图南刚刚说的那些。你并不是知错了。这么多年,我没有说一声苦,但是你就当做看不见,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你说这些都是小事,但是你有没有伸过一把手帮一把? 回家不是瞧着二郎腿看报纸就是坐着喝茶,我伺候你也就算了,还要去伺候你爸妈,你说我是长儿媳妇,我儿子是长孙,可是他们有那我们当过什么狗屁长儿媳妇长孙? 你觍着脸上去,你倒是孝顺了,我们母子三人带着米面粮油肉去,只能吃点汤汤水水,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 你为家出力了,你出什么力了?每个月的工资我们都自己管自己的,我的工资把家里上下的吃穿用度都花掉了,一分钱存不了。 别的小孩子,像图南这么大了的,自行车得有一辆骑着上学吧?咱家有什么?唯一一台缝纫机还差点被你妈拿去给老三结婚用了,你觉得老三媳妇那样,她能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