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向尊贵纯洁的冰之女皇,献上炽热的心脏。” 大殿上,萧梓夜单膝跪地,向冰雪王座上的那位陌生的神明宣誓并效忠于她。 至冬女皇微微点头,然后示意身为愚人众第一席的皮耶罗授予这位新人邪眼以及执行官的面具。 接过邪眼,萧梓夜站起了身,然后任由皮耶罗将笑脸面具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是第十二席执行官,亦是第七十七席执行官,代号,商人,”至冬女皇手握权杖缓缓站起身来,她的目光停留在萧梓夜的身上,顿了顿,继续说道“七十七代表着未知数,十二代表着你的席位。” 话音刚落,至冬女皇便转身离去,只留下十二位执行官面面相觑。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矮个子老头率先走出了宫殿,紧跟其后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 他们分别是公鸡和富人。 高挑女人看了眼萧梓夜,说了声不明所以也跟着离开了。 这个女人在愚人众执行官中的代号是女士。 而后其他人也各自离开了,只留下了眼睛上蒙着白色布条的女孩和一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橘色头发的男人。 “你好,我叫达达利亚,当然,要是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叫我公子,”达达利亚伸出手,介绍道“这位是第三席,代号叫少女,要是你们未来关系还不错的话,你也可以叫她的名字,哥伦比娅。” 萧梓夜点了点头,和达达利亚握手后便离开了宫殿。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达达利亚自言自语道“这家伙看起来不怎么聪明啊,不过还不知道他的实力如何,真是好奇啊。” 一旁,哥伦比娅抬起手,但很快又放了下去,“你可以去问皮耶罗,是他把这位新任执行官带回来的,”哥伦比娅向大殿外走去,她哼着好听而又陌生的歌谣。 萧梓夜一人走在至冬城中,他戴起了帽子,不愿让人看到他那刺眼的蓝色头发。 来到门前,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间屋子是皮耶罗划给他的,说就是他以后的住所了。 他喜欢这间屋子,起码比睡在雪地里用树叶当被子好的多。 但是院子里却空荡荡的,很明显少了些装饰。 他把面具放在柜子里,顺便脱下了愚人众执行官的制服。 再次出门,一个女人却堵在了大门前。 “萧梓夜,你是叫这个名字不错吧?”女人双手环胸,接着说道“你可以叫我在愚人众执行官中的代号,仆人,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叫我名字更好一点。” 阿蕾奇诺放下双手,她看着萧梓夜的眼睛,想要从他那双蓝色的眼睛中看到一丝涟漪,可直到她收回了目光也没有什么发现。 他的眼睛很好看,就像是一片蓝色的海洋,让人情不自禁的沉陷进去。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请你让开,”萧梓夜的语气十分冰冷,像是一块万年不化的冰块一样。 阿蕾奇诺眯起眼睛,她很好奇这个新人身上的一切,他没有愚人众从基层做起的经历,先前在至冬国内也没有他这个人,甚至是提瓦特大陆上都没有他做过什么大事的痕迹。 “萧,这个姓氏,你是璃月人对吧?”阿蕾奇诺不甘心,于是继续问道。 萧梓夜停下脚步,他回过头看了眼阿蕾奇诺,冷冷道“仆人大人,有的时候过分好奇可不是什么好事。” 阿蕾奇诺耸耸肩,谁知道呢,不过这倒是让她挺好奇的,萧梓夜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十分成熟的孩子。 成熟是指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气质和说话的语气,而孩子则是指他的容貌。 萧梓夜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他用几千摩拉买了一颗从稻妻那边移植过来的樱花树。 他很喜欢樱花,特别是樱花落在地上的那一刻。 走在大街上,他再次遇到了达达利亚。 只见达达利亚正在给买些小玩具,他掏出摩拉就直接付账,居然不讨价还价。 看起来达达利亚手里有不少的钱啊,这种生活他很羡慕,但又觉得可怜。 有钱人的可怜之处就在于他们已经失去了太多烦恼。 扛着樱花树,萧梓夜没有选择和达达利亚说话,直接回到了屋子。 他把樱花树栽在了院子的正中央。 这个位置很好,要是有空下来还可以坐在樱花树下乘凉。 擦干净手后,萧梓夜躺下了床上,他拿起那枚邪眼。 冰系的,还算不错吧,但邪眼这玩意,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自己以后还是少用为好。 在屋子外面,坐在木偶手掌上的桑多涅和阿蕾奇诺碰面了。 二人相互看着对方,谁都没有先说话。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哥伦比娅从转角出现,她看向正在对峙的二人,说道“你们两个,手底下应该有很多事情吧。” 阿蕾奇诺呵呵一笑,她可不在乎哥伦比娅说的是什么,她现在只在意在这间屋子里面的萧梓夜为什么买棵稻妻的树回来。 种树吗?可为什么会把树种在屋子里面,还真是奇怪啊。 桑多涅看向哥伦比娅,她呵呵一笑,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见桑多涅离开了,阿蕾奇诺说了句扫兴便也跟着离开了。 不过在这之前,她倒是特意看了眼站在转角处的哥伦比娅。 有趣啊,看来她们三人都带着同样的目的,但就是不知道最后,“礼物”最后会落在谁的手里面。 哥伦比娅看向紧闭的大门,她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选择了转身离开。 在屋子里面的萧梓夜并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放下邪眼,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酒的味道很烈,入喉辛辣,他差一点就吐了出来。 放下酒杯,他盯着窗外的樱花树发呆。 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他将和这颗樱花树一起生活。 谁也不知道他将会在这里生活多久,又会在执行官这个身份上待上多久。 不过离开的那天还很远,就像是大地和头顶的那座岛屿一样远。 他不着急,他有足够的时间来部署一切。 神明,至冬,陌生的词语贯穿了他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