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一挥间,岁月匆匆。 不经意间,一年又过去了。 这一年里,姜渊已经把宫外人手发展的八九不离十了,靠着肥皂、香皂等新颖产品,日进斗金。 现在就只差八抬大轿进八皇子府了,姜启鸣目前正在着手准备着,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来消息了。 果不其然,不过几日时间里,在八皇子母妃夜晚床榻间,不动声色的枕边风下,白日朝堂上八皇子党派的游说下。 本就年老、头脑时常发昏的当今,每日又沉迷女色与嗑药,事情顺利的解决。 姜渊猜测,当今不至于如此谎缪,他是知道,八皇子是最合适之人,才会将计就计顺势答应。 而八皇子党派的官员自然也知晓,这属于阳谋。 正月初三,宜订婚,一道圣旨打破了上京的波诡云谲。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姜家嫡女,贤良淑德,才貌双全,才情出众,德容兼备,今特赐婚于朕之八子,命尔为八皇子妃,愿二人携手共度余生,相亲相爱,白头偕老!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钦此!” 姜渊双膝跪地,面容严肃,如同默默守候着秘密的古树,深邃而神秘。 “臣女,接旨!” 姜渊近日忙不择路,因为老皇帝快不行了,似是知道自己没几年活头,命她和八皇子迅速大婚,想看着嫡子出生,才算安稳。 你要说还有其他皇子,为什么就认定了八皇子,答案也不难。 这个时代,普遍生孩子比较早,女子十来岁就会生孩子,大皇子年纪是最大的,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会追随着当今,下去。 而二皇子,早期与大皇子斗的旗鼓相当,最后给皇帝做了嫁衣,当今那时候,平衡之道玩的极好。 三皇子,只知打仗,能动手绝不动口,把国家交给这样的人,怕不是整日活在战乱之中,这样的人,根本不适合。 四皇子,逍遥王爷的做派,早期还有点动力,现在年纪大了,知道自己不比年轻的皇子,手段也平平无奇,也就整喝酒逛青楼。 五皇子,跟三皇子相反,读书方面自然是极好的,但耳根子太软,容易听信谗言,国家交给他,相信过不了多久就有奸臣当道,已致祸起萧墙,非亲不用,非财不取。 六、七皇子不说也罢,出生就身体孱弱,似乎一阵风寒,就能让他们两倒下,需要耗费大量财力、物力,才能勉强像个正常人,要他两做皇帝,哪天死在嫔妃的床上、案桌上都极有可能的。 至于其其余皇子,年纪不符,这就凸显了出了八皇子,。 年龄符合,行为还算不过得去,虽没有太大的惊喜,但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总归刘氏江山,不能亡在他的手里,纵然它已经处于下滑阶段。 至于其他的,听天由命吧,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他只想快活享受最后几年时间,然后魂归地府。 姜渊这一年,一直在发展人脉和事业,忙得像个被鞭打的快牛,穿梭于各种任务和项目之中。 还要抽出时间学习礼仪、管家、练字...等,要不是有丹药撑着,她都要怀疑自己,还没嫁出去就累死了。 时间紧赶慢赶,来到十月九日,宜嫁娶。 花轿迎亲,大早上被扒拉起来收拾的姜渊,怨气满满坐在花轿里,红盖头下面色平静,实则想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一路上敲敲打打,热闹至极。 好不容易到了八皇子府,举行拜堂仪式,由礼部发号令。 “一拜天地、二拜祖先、三拜高堂、夫妻交拜。”刘竭与姜渊,按照礼部侍郎的高声呼喊,一一完成。 随后就是姜渊在婚房坐等着,刘竭出去宴宾,不过就是走走过场,谁敢劝隐形太子的酒啊。 很快八皇子就摆脱了各位大臣,和其余皇子们。 他来到喜房,拿起旁边的秤杆,挑下了姜渊的盖头。 紧接着浮现在眼前的就是犹如洛神般的容貌,不禁看得呆了八皇子。 只见姜渊方当韶龄,不过十四五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 姜渊轻笑:“王爷,该合卺啦。” 八皇子迅速回过神,脸色如常:“夫妻之间,何必这么客气,叫本王夫君就行。” 说着,把酒放在她的手里,自己手里也端起酒杯。 合卺交杯,永结同心,白头偕老,福禄骈臻! 就是不知道…他配不配。 洞房花烛夜,新婚夫妻各怀鬼胎,即将同床异梦。 “宽衣吧,夫人。”刘竭举止温文尔雅,一派皇家风度,颇得大家闺秀们的好感。 随着两人双双躺到床榻上,也不知是否今晚饮酒过多,刘竭昏昏欲睡... 姜渊缓缓平静坐起,拍了拍玉手,春阳从阴暗处显露,默默不说话,直接把刘竭衣服扒光,整个人扔在地上。 洞房,当然要制造出红铅,并且不能造假,因为动物血与人血始终是不同的。 羊血、猪血、鸡血,羊血有股热烘烘的味道,猪血臭,鸡血骚,而人血,自然是咸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