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书网 > 其他小说 > 木叶:开局火遁,夕日红被吓哭! > 第51章 宇智波大军抵达战场,雾隐总攻序

第51章 宇智波大军抵达战场,雾隐总攻序(1 / 1)

两人走下马车,奈良风间眼珠一转,低声问:“临夜,待会儿怎么汇报情况?”宇智波临夜眼神微眯,表情有些微妙,不禁反问道:“实话实说吧,还能怎样?”奈良风间露出无奈的神情,他觉得宇智波临夜是在装糊涂。以他之前的处事风格,怎么可能连这种小事都想不到?但既然话已出口,即便无奈也得有个说法。

“我们实力曝光后,以后接的任务恐怕会更加棘手。”奈良风间说道,“我看咱俩都是怕麻烦的人。”“所以,能不能坦诚一点?”对方都说到这份上了,宇智波临夜也无法再装傻。他也同样厌恶麻烦,至于村里的功勋,他更是不放在眼里。眼珠一转,他小声问:“你怎么打算的?”

奈良风间并不愚蠢,自然看得出宇智波临夜在试探,但考虑到工藤信随时可能醒来,他也不愿浪费时间。他毫不犹豫地直接说:“队长还在恢复查克拉,感知不到外面的事。石川树现在昏迷不醒,平民之前也都丧命了。三辆马车的物资,我们一人一辆,如果你没有储物卷轴,我可以给你一个。至于死去的雾隐忍者,我们暂时封印起来,以后找机会处理。等队长醒来后,我们就说我们的实力不够,勉强保住了一辆车的物资,其余两辆被雾隐夺走了。石川树自负,不听我们的劝阻,坚持要和雾隐拼死一战,由于能力不足,被雾隐所伤。我们俩拼死相救,才把他救回来。”

宇智波临夜嘴角抽搐,听完奈良风间的计划,他心中顿时涌上无数吐槽。这家伙,简直把军火商那一套学了个十足十!既能隐藏实力,又能趁机捞一笔。奈良一族,真是狡猾至极!不过,他喜欢!

他随即应道:“没问题,我同意。事不宜迟,快行动吧!”

接着,两人深知时间紧迫,立刻分头行动。宇智波临夜拿着奈良风间给的卷轴,去收拾被他们解决的雾隐忍者尸体,而奈良风间则去处理那两车物资。

大约三分钟后,两人再次汇合,奈良风间笑着悄声说:“我简单检查了一下,一车是药材,一车是起爆符,估摸着总价值约三千万两。我没动的那车是苦无,不值几个钱,就留着回去交差吧。放心,我在查看时没动马车上的封印,用的是奈良家的秘术,保证不会有人察觉异常!”

听到这里,宇智波临夜也有些激动。真是不愧为战争物资,仅他们小队负责的部分就这么价值不菲。难怪上辈子鹰派喜欢四处煽风点火,这战争财确实能让人一夜暴富。一旦尝到甜头,就难以停下。要知道,在这个重视实力的忍界,金钱物资同样至关重要。即使实力为尊,没有足够的物资保障,也难以长久支撑。

在这个强者如林的世界里,金钱与物资的累积同样意味着力量。宇智波临夜深知,无论是提升个人实力所需的修炼资源,还是执行任务时的后勤保障,乃至家族的发展壮大,每一样都离不开坚实的经济基础。因此,对于奈良风间的这番安排,他非但没有反对,反而暗自赞赏。

“干得漂亮,奈良。这样一来,我们不仅保住了实力的秘密,还赚了一笔不小的外快。”宇智波临夜低声赞许,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他知道,这次的收获不仅仅在于物质层面,更重要的是,他们找到了一种在忍界生存并逐渐壮大的新途径——利用智慧和策略,在不影响自身安全的前提下,最大化利益。

“接下来,就看队长醒来后的反应了。”宇智波临夜心中盘算着,同时也在思考如何进一步利用这次事件,为自己和奈良风间争取更多有利条件。毕竟,在这个充满尔虞我诈的世界里,每一次机遇都可能是改变命运的关键。

而对奈良风间来说,这次合作无疑加深了他对宇智波临夜的信任。在危机四伏的忍界,找到一个能够相互信赖、共同进退的伙伴,实属难得。两人在这一刻似乎建立起了某种默契,仿佛预示着未来他们将成为彼此不可或缺的助力。

夕阳西下,两人的身影在拉长的影子里显得格外坚定,仿佛在无声宣告,无论前路多么艰难险阻,他们都将携手同行,共同书写属于他们的忍界传奇。

尤其是面对奈良风间时,宇智波临夜心中的惊诧难以言表。

这简直是毫无下限的展现,与原作中奈良一族给人的印象截然不同。但转念一想,这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原作里那些美好的描绘,比如火之意志,如同童话般美好而遥远。然而,现实呢?这毕竟是一股势力,怎么可能如故事中那般完美无瑕?

哪怕是上辈子人们常提及的猿飞日斩与志村团藏,他们的真面目得以揭露,也不过是因为他们处在主线剧情的聚光灯下。猪鹿蝶、油女、犬冢等家族虽在原作中有过表现,但实际上却鲜少涉足主线。可仔细思量,能够形成家族势力的,怎会是单纯的好人?特别是奈良一族,以智谋见长。

这些家族与上一世的资本家相似,外表光鲜亮丽,实则骨子里冷酷无情,吃人不吐骨头。这才是常态!

至于宇智波一族,或许是因为出身于六道仙人因陀罗的血脉,自始至终实力强大,不屑于使用阴暗手段。木叶创立前,以家族为尊的时代,宇智波仅凭实力便能称霸一方,除了千手一族,几乎无人能敌。遗憾的是,随着木叶的成立,各大忍族开始联合,加上宇智波内部的纷争,他们不擅长权谋算计,顶尖天才又被火影一派所惑。不然,谈何灭族?简直是天方夜谭!

悟透此点,宇智波临夜脑海中闪过一句话:“大人,时代变了!”

想到这里,他嘴角微微抽搐,随即深呼吸,开口道:“这样吧,起爆符我们平分,药材由你负责处理。毕竟,这本就是你们奈良一族的产业,你出面更方便一些。分钱的事,等战争结束后再说。”

奈良风间对此自然没有异议,随即取出一个新的卷轴,将其中一半的起爆符放入,随即抛给了宇智波临夜。临夜未多看,顺手收入囊中。他对奈良风间有着十足的信任,作为奈良一族中最聪慧之人,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得罪宇智波。

……

数分钟后,工藤信悠悠转醒,恰逢宇智波临夜和奈良风间分赃完毕,赶至其身旁。奈良风间作为军师,这种时候自然要承担起解释的责任。

“队长,非常抱歉。虽然我们击退了雾隐,但我和临夜实力有限,竭尽全力也只能杀死三人,物资只保住了一车。”他顿了顿,“雾隐忍者的遗体已被我们封入卷轴。至于石川树,唉,这事说来话长啊!”

一番言语,既彰显了两人的功绩,又巧妙地将物资损失的责任推给了石川树。总而言之,都怪那个蠢材!如果他听取劝告,不那么盲目自信,凭借三人合力,即便不能全歼雾隐忍者,至少也能自保。可偏偏这人实力不足,又听不进劝,愚蠢地冲出去,最终落得被雾隐教训的下场,如今重伤不起。多亏两人秉持着“火之意志”,一边守护物资,一边艰难地将他救回,否则他早已命丧黄泉。

说到底,还是这家伙的错。若大家齐心协力守着物资,哪会有这么多波折?

宇智波临夜听完,内心震撼不已。这就是奈良啊!若非他亲口所说,自己竟不知原来如此伟大?原来,我也是“火之意志”的继承者!

“砰!”刚苏醒的工藤信愤怒地一拳砸在树干上,“石川树真是个废物!早知此人傲慢,没想到竟如此不知轻重。难道他不明白我们的任务是护送物资而非杀敌吗?此事我已了解,回到前线营地,我会向宫本大人报告!”

确实如此。工藤信心中已有了决断,对于这次的事件,他要让上级知晓,让石川树为自己的鲁莽付出应有的代价。

藤信信了,尽管他没有亲眼目睹,彼此的交集也颇为短暂,但他对石川树的个性有所了解。这确实是石川树可能做出的事情。

更为关键的是,石川树还活着!等他苏醒后被送至前线大营,暗部自会从他口中榨出真相。宇智波临夜和奈良风间没有必要编造这样的谎言。更重要的是,既然物资已经丢失,就必须有人来承担责任,否则他们三人都将面临惩罚。村子不在乎缘由,只关注最终结果。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有了替罪羊,即便没有功劳,至少也能免于处罚。至于石川树?他的生死无人在意。在场的三人对他都没有好感,甚至可以说,如果他死了,大家反而会更加欣慰!

没错,宇智波临夜和奈良风间都是真正的智者,而工藤信能在战争中存活下来,自然也不是愚笨之人。正因如此,他们三人若能合作,未来战争中生存的概率将大大提升。但若是加入了石川树,情况就会不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家伙,只会坏事,让大家跟着遭殃。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没有人会同情他。

两天后,三人带着满载物资的车辆,终于找到了一艘船,并在第三天傍晚抵达前线大营。宇智波临夜和奈良风间被随意安排进了一顶帐篷。他们要了一副担架,将石川树抬到医疗营地后,才回到自己的帐篷。

“你说的那套说辞,确定能糊弄过去?”宇智波临夜见四下无人,低声问道,“毕竟损失了整整两车物资,你确定不会追究我们的责任?”

“放心吧,没事的。”奈良风间笑道,“这种事情很普遍,大家都这么做。”

“至今还没出过问题,就算找不到替罪羊,最多也只是挨顿训斥,对以后的晋升有些影响罢了。尤其是在战争时期,多数情况是戴罪立功,连晋升影响都能免除。”

“我们这次连替罪羊都准备好了,根本不必担心这些。”

“相信我,不会有事的,连训斥都不会有!两车物资对于一场战争来说,算得了什么?”

“真正心狠手辣的人,会直接掏空前线大营的仓库,等敌人来袭时故意破坏仓库,然后报告说是敌人所为。这叫战损!前线大营仓库里平时储备的物资总价值绝对不低于五十亿两。”

宇智波临夜闻言,一脸愕然。他已尽量低估了这些人的底线,但显然还是高估了。这家伙的操作,太过熟悉,但他不明白,自己穿越这么久,为何从未听说这类事情。想到这,他忍不住出声。

“这,不对劲啊!我怎么说也是宇智波出身,在木叶也算名门望族,这种手段我怎么从未耳闻?”

奈良风间闻言,眼神中闪过一抹莫名的意味,眉头微皱。显然,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该如何解释这件事。

宇智波临夜直接说道:“我们一同经历过生死,现在更是同一小队的队友。有话直说吧。”

奈良风间略显无奈,沉思片刻后道:“你自己其实已经说了答案,因为你姓宇智波。”

宇智波临夜一听,豁然开朗。

是的,宇智波临夜确实明白了!宇智波家族的作风,他心里再清楚不过——固执、骄傲、有时候缺乏变通。像战场上这些勾当,在木叶高层中,虽然他作为一个火影同人小说的作者,深知不能照搬原文,需要调整语言,以适应今日头条读者的阅读习惯,讲述一个1500字的故事,让内容生动而不失新意。

宇智波临夜与奈良风间并肩作战,他们之间的默契无需多言。此刻,他们面对的不仅是战争的残酷,还有内部的微妙平衡。临夜意识到,宇智波这个姓氏在这个世界承载了太多,荣誉与偏见并存。他开始思考,如何在保护自己家族名声的同时,又能揭露那些隐藏在光明背后的阴影,毕竟在忍者的世界,真相往往比表象复杂得多。

“风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宇智波的名声让我远离了许多阴暗面,但这也让我对木叶的深层次运作知之甚少。或许,是时候揭开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了。”临夜的眼神坚定,透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决心。

奈良风间看着他,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临夜,你若能理解这一切,未来的路,我们或许能走得更远。”

于是,两个少年在战火与阴谋中携手前行,不仅为了守护家园,也为了揭示隐藏在和平假象下的黑暗。在今日头条的读者看来,这不仅仅是一段关于忍者的小说,更是对忠诚、友情以及人性深处复杂情感的深刻探讨。

在这个世界,有一种不成文的规定,几乎无人不在遵循,无论是显赫的名门望族,还是像猿飞家族这样的古老世家,都频繁地进行着这样的操作——悄无声息地挪用村里的资源,而且往往占据了大头。理由很简单,这些物资归根结底来自大名的年拨款,一旦消耗殆尽,只需再向大名伸手即可,循环往复。

正因如此,宇智波一族与村子的格格不入便显得尤为突出。如果宇智波得知此事,他们定会嗤之以鼻,拒绝同流合污,甚至会将此事公之于众,以此彰显宇智波的荣耀。宇智波一族,骨子里充满了骄傲,这份骄傲注定了他们与木叶其他家族永远无法在同一频道上。

上一世,他始终有些费解,宇智波虽不乏有瑕疵之人,但为何猿飞日斩非要将其灭族?

诚然,宇智波内部有激进分子,但仅凭那些人的智慧,真能撼动三代火影的统治根基?

简直是天方夜谭!

更何况,众多忍族保持中立,猪鹿蝶等家族更是火影派,一旦宇智波谋反,纲手等核心人物定会站在猿飞日斩一边,更不用说火影暗部、团藏的根部,甚至宇智波内部的温和派乃至族长富岳,都可能选择支持猿飞日斩。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灭族?难道保留宇智波不好吗?即便是在战时,将他们送上战场也是可用之兵啊!

他曾认为,猿飞日斩的决策实属愚不可及,但现在他恍然大悟,根本原因在于理念的分歧,其他一切不过是表象。难怪宇智波从未有人能坐上火影之位,试想,若宇智波当权,大家还能心安理得地侵吞村产吗?

想到这里,他自嘲一笑,“好了,不必多言。我现在彻底明白了,为何宇智波无缘火影,为何他们会成为众矢之的。千手扉间说得没错,宇智波确实是个棘手的存在。”

奈良风间表情略显尴尬,而从一个宇智波口中听到对自己族群的负面评价,他也算开了眼界。对于宇智波临夜能从一点提示中深入思考,他颇感意外。宇智波何时变得如此深思熟虑了?更重要的是,临夜即便看透一切,竟也没有愤怒,最后的话语更像是无奈的感慨。即便是机敏如奈良,一时间也无法完全理解,最终只能得出结论:这位队友一点也不像宇智波。

“咳咳,这些都是你自己想的,与我无关。记住,这可不能告诉别人,否则我可就惨了!”奈良风间苦笑道。

他确实未曾预料到宇智波临夜的聪慧。若早知如此,他断不会做出此等事情。老实说,他后悔了。如果因为他的行为,让宇智波那些顽固者彻底醒悟,认识到他们为何无法成为火影,为何得不到众人支持,后果不堪设想。

但事已至此,他别无他法,只能默默祈祷宇智波临夜不是那种口无遮拦之人。

“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宇智波临夜微笑着保证,“我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遗憾的是,即便如此,奈良风间的眉头依然紧锁,满是叹息。显然,临夜的承诺并未让他彻底安心。

而在另一侧,工藤信在一名忍者的引领下来到了前线的指挥帐篷。面对着宫本幸江,他单膝跪地,“上忍大人,非常抱歉。我们小队遭遇了两支雾隐的精英小队,队员石川树擅自行动,导致任务失败,仅保住了一车物资。具体的战斗经过和雾隐成员的遗体,请上忍大人审查!”

工藤信单膝跪地,双手高举两份卷轴,头低垂,姿态毕恭毕敬。

宫本幸江眉头微皱,尽管心中略有不满,但还是接过卷轴仔细审阅。

几分钟后,当她彻底读完那份任务报告,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不禁一掌拍在桌上。

“可恶至极!”她愤慨道,“那个名叫石川树的家伙,在忍者学校究竟学了些什么?难道连身为忍者的最基本原则都不知道吗?不服从命令,盲目行动,实力还如此不济!身受重伤?哼,他为何不干脆消失算了!”

宫本幸江的怒意溢于言表。没错,作为一名资深上忍,她见识过各种性格的忍者,无论是傲慢还是胆怯。但作为忍者,服从命令是最基本的准则。因此,即便平日里个性再桀骜不驯,执行任务时大家都会听从指挥。像石川树这样肆无忌惮的行为,她还真是生平仅见。

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这是她首次担任前线指挥,而石川树就给她带来了如此“惊喜”。可想而知,即便这次战争她能建立功勋,石川树也会成为她职业生涯中的一个污点。对于这样的家伙,怎能期待他能带来什么正面影响?

如果石川树出身名门望族,或许她作为平民出身的忍者,还会顾及一些颜面。然而,石川树只是个普通的平民,这让她心中的天平彻底失衡。

她深吸一口气,随即发令:“请暗部的同志前来。工藤信中忍,稍后你负责将石川树移交给暗部处理。至于这次任务,既无奖励也无惩罚,接下来,就让他们戴罪立功吧。待石川树被暗部带走后,你们小组可以休息,等待下一次任务的安排。”

听到宫本幸江的决定,工藤信暗暗松了口气,至少这次算是勉强过关了。他内心咒骂着石川树的同时,也不得不感激另外两位队友的可靠。他们不仅保住了物资,还巧妙地找到了替罪羊。真是不愧为名门之后,头脑灵活。

约莫十分钟后,一位戴着狐狸面具的暗部成员到来,工藤信紧随其后,一同前往医疗营地,正式将昏迷的石川树交给了暗部。

完成这一切后,他疲惫不堪地回到小队的帐篷,一头栽倒在铺好的床铺上,心有余悸地揉了揉眉心。望着面前的两位同伴,他笑着宽慰道:“别担心了,石川树已经交给暗部处理,我们的任务既不算功绩,也不会受到惩罚。现在,大家好好休息,等待新的任务指示吧。”

奈良风间闻言,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宇智波临夜也松了一口气,同时,这更加坚定了他之前的思考——宇智波一族的覆灭确实与理念息息相关,归根结底,还是利益的驱使。如果宇智波族人不能转变观念,学会与世无争,那么宇智波在木叶的命运恐怕仍将沿着原作的轨迹发展下去。

时光悄然流逝,这几日未有新任务下达。宇智波临夜每天清晨醒来,便径直躺在前线营地外那片风景宜人的草地上,享受着日光浴。至于修炼,自从有了系统这个“外挂”,他已经彻底放下了。反正能轻松变强,躺着岂不是更舒服?

夕阳西下,奈良风间从外修行归来,望着草地上的宇智波临夜,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他走近,坐到了临夜的身旁,开口道:“临夜君,你真是个谜。我们到前线已经好几天了,每当没有任务,大家都争分夺秒地修炼,希望能在这对抗敌人的前夜,尽可能增强自己的实力。你怎么看起来每天都这么悠哉游哉的?不了解情况的人,还以为你是来春游的呢。”

奈良风间满脸困惑,他实在无法理解宇智波临夜的想法。他越是试图揣摩,越是觉得不可思议。在今日头条的读者圈里,这种反传统的忍者生活态度,无疑会引起一番热议。

近期,我越发觉得一切都不甚清晰,仿佛刚刚理清了宇智波临夜的脉络,下一刻他便以行动告诉我:你太过臆测了!

现在唯一可以确信的是,宇智波临夜与宇智波一族的传统形象大相径庭。无论是为人处世,还是行事风格,都与正宗的宇智波家风格格不入。这让我,奈良风间,感到格外头疼。

没错,我是个典型的奈良家族成员。尽管平日里总是一副慵懒的模样,但这不过是因为空虚所致。任何事情,几乎都逃不过我的一瞥之下,日子久了,自然就生出了厌倦,显得整个人都散漫了起来。然而,自打宇智波临夜进入我的视野以来,无论我如何绞尽脑汁,都无法给他贴上一个确切的标签,这让我极为苦恼。

我曾不断尝试说服自己,不必过于纠结于此。毕竟,我和宇智波临夜不过是被临时编排在同一小队的队友,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像我们这样的边缘小队,哪有时间去培养什么深厚的“羁绊”。

但是,作为奈良家族的一员,骨子里的那份不甘落于人后让我难以释怀。因此,近几日我一直在寻找机会亲近宇智波临夜,试图真正洞察他的内心世界。然而,靠近之后才发现,这家伙居然比我还要懒散。我至少每天还会坚持修行一阵,但自离开木叶至今,我竟从未见过宇智波临夜认真修炼的样子。这不禁让我好奇心大增,毕竟前些日子的战斗中,他的表现并不弱,至少达到了A班的标准。

我猜测他是在隐藏实力,至于原因,心中也有几分猜想。唯独不解的是,如此散漫之人,是如何达到如此境界的?眼下看来并无大事,我便开始旁敲侧击起来。

另一边,躺在草地上的宇智波临夜,目光深邃,对面前的奈良风间流露出一丝戒备。对于我的试探,他并未直接作答,而是语气悠然地说:“我对你也同样好奇。”

“凭你的实力,进入A班绝非难事。为何要故意表现得如此平庸,以至于被分到了B班这样的炮灰班呢?还有,猪鹿蝶组合,这可是你们三家的铁律,我们班也不是没有来自这两族的人。你是怎么和我这个宇智波搭上队的呢?”

“如何?奈良同学对我充满好奇,我也一样对你感到好奇。能否说说看?”

面对宇智波临夜的连珠发问,奈良风间陷入了沉默,一时不知如何应答。而宇智波临夜也没有继续追问,他只是借此向风间传达了一个信息:每个人心中都有不愿言说的秘密。既然彼此的关系还没到那个地步,就不必强行挖掘对方的隐私。

见对方无言,临夜继续享受着日光浴,直至黄昏时分。虽然没有午后的阳光那般炽热,但这份宁静和放松是他所渴望的,远离了村中的尔虞我诈,心灵得到了真正的休息。

随着夜幕渐沉,他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正欲返回,这才发现身旁的奈良风间依旧未离去。

“你怎么还没走?”宇智波临夜满是疑惑。

闻言,奈良风间缓缓抬起头,凝视着宇智波临夜,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我的父亲是奈良鹿鸣,与奈良鹿久是亲兄弟。但在族长之位的竞争中败下阵来,五年前在一次任务中牺牲。临终前,他告诫我们兄弟,这辈子别做天才,平平凡凡地过一生也是好的。但我的两个兄长并未听从,自幼便是家族的天才忍者,却在几年前相继离世。我听从了父亲的话,一直装作平庸。所以,我活了下来。猪鹿蝶本是不可分割的,但我主动选择了放弃,因为父亲从不会欺骗我。”

宇智波临夜面无表情,静静地听着奈良风间的诉说,眼中似乎有着千言万语,却最终化为了一声轻叹。

他的思绪如脱缰野马,未曾料到,奈良风间竟会有这样的境遇。

至于谎言?绝无可能!作为传统奈良家族的一员,他断不会编织如此易碎的假象。

沉默良久,他缓缓启唇:“我,无力挣扎于努力之中,我承受不了苦楚,不过是个无能的宇智波罢了。”

“若我忽然转性,成了所谓的天才,恐怕有人连饭都难以下咽。”

“作为炮灰忍者,我必须对得起这个‘废物’标签。”

“你智慧过人,无需我赘言。”

奈良风间笑了,确实,他无需多言,自会深思。他对宇智波家族的现状了然于胸,由此推敲宇智波临夜的心思,八九不离十。

“你的伪装天衣无缝!”奈良风间笑道,“在校数年,我从未给予你半分关注。”

“是奈良鹿久派我来的,他想让我了解你的性情。”

“若我没猜错,这事与那三位已故的宇智波脱不了干系。”

“我的那位族叔,似乎对你颇感兴趣。”

“但请放心,”

“奈良一族行事谨慎,不会轻易为家族树敌,尤其是宇智波这样的强敌。”

“即便确认了什么,他也会暗中扶持你。”

“奈良家的策略,从不孤注一掷。”

宇智波临夜眼神微敛,显然,他的掩饰并未能瞒过奈良鹿久,一丝杀意闪过,旋即被他深藏。奈良家族历史悠久,虽不及宇智波,却也非等闲之辈。况且,正如风间所言,奈良鹿久并无恶意,不然早在火影办公室便能揭穿他。

“哦,原来如此。”

宇智波临夜深吸一口气,未再多言,径直朝前线营地行去。奈良风间紧随其后,终忍不住调侃:“临夜君,你真是宇智波吗?你的行事风格,哪有一点宇智波的样子?”

“莫非,你在医院出生时被抱错了?”

“你更像是奈良家的人!”

宇智波临夜嘴角抽动,未曾料到风间会有此一说,但细想之下,似乎也不无道理。他无奈摇头,幽幽道:“你多虑了,我有写轮眼呢。”

“好了,回去吧。”

对于此类小事,无需隐瞒。以奈良风间的智慧,即便不说,他也能猜到。更重要的是,宇智波临夜确有拉拢奈良风间的念头。此人实力不凡,堪称天才,且头脑灵活,有他在旁出谋献策,未来之路将更加稳固。

当然,时间还长,无需急于一时。

另一边,听了宇智波临夜的话,对方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

夜幕低垂,月挂中天,前线营地一片宁静,除巡逻忍者外,鲜有人迹。

宇智波临夜小队的帐篷里,却迎来了一位不请自来的访客。

“据暗部调查,石川树不服从命令,导致第七班任务失败,证据确凿,不容争辩。”

“但鉴于战时特殊,准许石川树回归原小队,戴罪立功。”

“这是你们的新任务,明日一早即刻执行!”

宫本幸江身旁的忍者将任务卷轴递给工藤信,随即离去。帐篷内,一片死寂。众人望着石川树,一时语塞。

该死的,这家伙又回来了!

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毕竟举报石川树之事已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彻底破裂。

那么,接下来的行动,他们该如何协作?

工藤信面色阴郁,内心虽不满,但上级的命令他无法违抗。

帐篷内,气氛凝重,一场新的风暴似乎正在悄然酝酿...

工藤信的目光锐利如刀,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望你铭记此次教训,勿再给团队添乱。”言毕,他便躺上了折叠床,沉入了休息。

宇智波临夜与奈良风间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间流露出一丝无奈,随后各自寻地安歇。而石川树,脸色阴沉,尤其是看向奈良风间和宇智波临夜时,眼中满是愤怒与怨恨。在他看来,自己毫无过错,错的是那两个未能与他完美配合的队友。身为班级前三,怎可能需两个吊车尾相救?“一群混账!”他在心中咒骂,“定是他们连累,我怎会失败?”“你们给我等着,我绝不轻饶!”

帐篷内,一片静谧。同伴们皆已沉入梦乡,唯独宇智波临夜躺在床上,透过小窗,凝视着夜色,思绪万千。他内心充满感慨,作为炮灰,权利何在?回想木叶A班的培养模式,有上忍亲自指导,经历抢铃铛、执行D级任务等,只有建立了深厚的羁绊,才会开始接触C级任务以作锻炼。反观B班,一无所有!指导的仅是一名炮灰中忍,更别提抢铃铛这样的训练了。未能夺铃便被打发回书本?简直是痴人说梦!他们这种炮灰小队,被派来,不过是牺牲品。成员间缺乏羁绊,谈不上信任,唯有互相算计,尔虞我诈。自离村以来,每日所遇之事让他不禁摇头叹息。真是,头痛不已!

要在这样的炮灰小队中苟活至战争结束,本就艰难无比。如今,石川树这个“祸害”再次归来,宇智波临夜只觉头更疼了。

次日清晨

众人匆匆用过早餐,工藤信随即宣布任务:“本次任务,前往涡之国左侧,二十七号驻守点。我们要密切观察海面动态,一旦发现雾隐村的踪迹立即发送信号,并设法拖延敌人,为大本营争取时间。”“出发!”

简短的指示后,工藤信率先走出营地。宇智波临夜与奈良风间默契对视,未多言,紧跟其后。至于石川树,他清楚自己与队伍格格不入,但他骄傲的心不允许自我反省,转而将矛头指向队友,认为是他们拖累了自己,不然上次与雾隐的交锋,他早已立功,或许几天前就能在前线营地换取忍术了。而今,非但一无所获,还遭到暗部的调查。一切,都归咎于他们!

怨毒的目光扫过三人,石川树冷哼一声,跟上了队伍。四人疾行,皆为忍者,自然不徒步,而是借力林间大树快速穿梭。约莫半天,众人抵达目的地,那里仅有一座简陋木屋,搭建在粗壮枝干之上。居于此,透过层层绿叶可监视海面,同时隐匿自身。“开始警戒。”工藤信分组,“白天黑夜两班倒,我与宇智波临夜一组,奈良风间和石川树一组。现我和临夜休息,你们先盯着,夜晚我们换班。”

无人对安排提出异议,即便是石川树,也仅以冷淡的点头回应。显然,吃过亏的他不敢公然违抗。宇智波临夜见状,不多言,与奈良风间交换眼神,得其微点头后,安心回木屋休息。

石川树对宇智波临夜的态度,可以说是彻底的不信任。那家伙前一晚投向众人的眼神,充满了阴冷与怨恨,仿佛一道烙印,至今在他心中挥之不去。对于这样一个危险人物,石川树认为多加防范是必要的。

而奈良风间,显然不是愚笨之人。即便宇智波临夜没有明言,他也能瞬间捕捉到所有信息,洞悉其中的微妙变化。

时光如梭,转眼间,六天悄然而逝。在这段时间里,一切似乎都太过平静,连一丝雾隐村的影子都未曾出现,这不禁让众人内心生疑。若非他们曾亲身经历雾隐的突袭,恐怕会怀疑村子情报的准确性。雾隐,究竟还会不会来?特别是宇智波临夜,内心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与其他人的无知不同,他知道更多的内情。止水曾特意告知他,雾隐已向木叶宣战。而他前世的记忆也清晰地提醒着他,雾隐确实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参与了战斗,迈特·凯的父亲迈特·戴正是在那时以八门遁甲之术一战成名。因此,越是表面的平静,越让宇智波临夜感到不安。

在又一次轮班时,他特意找到了奈良风间,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小心些,我感觉事情不太对头,可能即将有一场硬仗,我们得谨慎行事,别轻易丢了性命。”奈良风间微微一愣,随即迅速领会,郑重地点了点头,表明自己完全理解。他并不愚钝,既然宇智波临夜如此说,必然是有所察觉。两人共事已有时日,对于宇智波临夜的判断力,他愿意给予信任。

夜深人静时分,正当宇智波临夜沉浸在梦乡之中,奈良风间猛然推醒了他和工藤信。“有情况,林间起了浓雾,我怀疑是雾隐的忍术。”工藤信和宇智波临夜立刻起身,望向木屋外。正如奈良风间所言,整个森林已被浓雾笼罩,宇智波临夜眉头紧锁。海面上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按常理,雾隐不应能穿越至此。但这团突如其来的浓雾,又该如何解释?毕竟,在这样的季节,雾气本不该出现。

工藤信疑惑道:“会不会只是巧合?我们这段时间一直严密监视海面,雾隐怎可能无声无息地接近我们?”石川树满脸不屑,耸了耸肩,阴阳怪气地说:“呵,大惊小怪。我早就跟奈良说过,一点点雾说明不了什么,可他偏不信,我也没办法。”奈良风间面色平静,对石川树的质疑置若罔闻。他真正关心的,只有宇智波临夜的看法。

没错,在这支边缘小队中,谈论羁绊显得有些可笑。但一路走来,两人间已建立起某种默契。更重要的是,他们互相知晓对方的秘密,在这种情况下,至少可以算是相互依存的利益联盟。相比其他两人,他们之间尚能保持基本的信任。

“我打算出去探查一番,临夜君,你要一起来吗?”奈良风间直接无视了石川树的阴阳怪气,转而征询宇智波临夜的意见。宇智波临夜略一思索,最终答应下来,“也好,去看看究竟。不然,今晚我们也别想安心睡觉了。”

随后,两人望向队长工藤信,等待他的决定。作为队长,他的许可至关重要。工藤信眯起眼睛,审视了二人一番,最终点头应允,“好吧,我同意。我也觉得情况不对,我去探查一下。石川树,你呢?”

工藤信并非愚钝之人,尽管不明白为何奈良风间和宇智波临夜会做出这样的判断,但身为经历过战争的忍者,他深知贵族与平民之间的差异——贵族拥有更多手段,获取信息的渠道也更为广泛。既然两人同时做出了同样的判断,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至于石川树……

树木静默地站立,对世间纷扰毫不在意,生死轮回与它何干?

正因如此,他并未动用队长的权威,而是选择了用商量的口吻,试图让决策显得更为民主。

然而,石川树并未领悟这份深意,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可不觉得这团迷雾有什么大不了,深夜里我可不愿意自找麻烦。”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以为然。

工藤信微微点头,对于石川树的阴阳怪气并不打算深究,转而将目光投向了奈良风间和宇智波临夜。“我们,出发吧。”宇智波临夜提议道。

奈良风间轻轻颔首,表示赞同。三人达成共识后,便悄然向那浓厚的雾气深处探去。

林间,他们的步伐轻盈而谨慎,尽量不惊扰四周的宁静。“停下,前方似乎有异样。”奈良风间的警觉打断了前行的步伐。

宇智波临夜和工藤信闻言即刻止步,即便他们并未察觉到任何异常,但出于对奈良风间直觉的信任,他们选择无条件地服从。毕竟,出自奈良一族的他,必然掌握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技巧。

只见奈良风间双手迅速结印,“影首缚颈术!”低沉的咒语伴随着动作响起。刹时,一道漆黑的影子在他脚下凝聚,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向前方窜去。

不久,大约只过了片刻,奈良风间沉声道:“是一支标准的雾隐小队,我已经控制住其中一人。”

“行动!”宇智波临夜声音冷峻,“解决掉其他两人,留下被控制的那位。我们需要从他口中获取更多信息。”

对此,工藤信和奈良风间并无异议。

随即,宇智波临夜不再多言,径直冲向前方,工藤信紧跟其后。不出五秒,三道身影映入宇智波临夜的眼帘。他甚至连忍术都未使用,直接抽出一枚苦无,手腕一抖,精准地穿透了一名雾隐忍者的咽喉。

“敌人攻击!”一声惊呼在林间回荡。

然而,还不待那人寻找到攻击来源,宇智波临夜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背后,另一枚苦无划破了他的喉咙。

十秒钟后,工藤信才匆匆赶到,望着眼前的两具尸体,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他心中暗自庆幸,幸好听从了二人的建议,否则敌人摸到驻守点时,自己可能还在梦乡中。想到这可能的结局,他的身体不禁一阵冰凉。

正当工藤信愣神之际,奈良风间也赶到了现场,干净利落地折断了被控制的雾隐忍者的四肢,随后解除了奈良一族特有的秘术。

“说吧。”奈良风间的声音冷静而威严,“雾隐这次派出了多少人?你们是如何潜入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然而,不幸的是,这位雾隐忍者异常顽固,仅是狠狠地瞪了众人一眼,便不屑地吐出一句:“我不会说的,要杀便杀!”

面对此景,奈良风间面色如常,并未理睬那名雾隐忍者,而是转向宇智波临夜和工藤信。

“我不是山中一族,无法直接读取记忆。”他解释道,“但我们奈良一族有别的方法,同样能达到目的,只是过程可能会有些残忍,临夜君和队长,你们最好回避一下。”

宇智波临夜一听便明白了,立刻朝一旁走去。他知道,这是人家的家族秘术,外人不宜窥视。他刚才的话,不过是场面之词。血腥?作为忍者,他们怎会惧怕这些?

工藤信虽稍显迟钝,但也并非愚钝。见宇智波临夜离开,他也紧跟其后。走到不远处,他终于开口问道:“风间的话,应该别有深意吧?”

宇智波临夜点头确认:“他要使用家族秘术了,我们不便观看。”

工藤信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尽管身为中忍并担任队长,但他越来越感觉到自己的能力似乎不够看。相比之下,无论是宇智波临夜还是奈良风间,都显得更为强大。果真是豪门子弟,即便是班级中的所谓“废柴”,也非同凡响。当然,他并未心生嫉妒,明白平民出身的局限性。他知道,在这个忍者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舞台,而他需要做的,就是不断提升自我,迎接每一个挑战。

木叶村,第七小队的任务本应是普通的侦察行动,却因一纸密报而变得危机四伏。漩涡国的阴影里,四千名雾隐忍者如同潜藏的毒蛇,静待着给予敌人致命一击。在这样的背景下,队内成员的关系也悄然发生着变化。

工藤信,作为小队队长,此刻内心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慌乱。他深知,在如此悬殊的敌我差距下,任何战术布局都显得苍白无力。他看向宇智波临夜,眼中闪烁着求助的光芒。临夜,一个平日里看似不起眼的队友,此时却成了他唯一的希望。

“临夜,情况紧急,我们该怎么办?”工藤信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焦虑。

宇智波临夜眉头紧锁,眼神却异常坚定。他明白,面对数千忍者的威胁,任何迟疑都将付出生命的代价。于是,他迅速制定了计划,没有多余的客套,直接下达指令:“首先,我们要发出求援信号,让前线营地有所准备,争取更多的时间和资源来应对这次危机。”

工藤信一愣,他心中虽有疑虑,却也清楚此刻不是争论的时候。“可万一信号弹引来敌人怎么办?”他问出了心中的担忧。

“我们动作要快,信号弹发出后立即转移,寻找隐蔽地点藏身。同时,采取游击战术,不断变换位置,避免被大规模围捕。”宇智波临夜冷静分析道,他的策略既大胆又不失周全。

奈良风间,作为队中的智囊,此时也表示支持:“临夜的方案是目前最好的选择。我们必须相信彼此,共同应对这场危机。在战场上,犹豫就意味着死亡。”

就这样,第七小队在宇智波临夜的带领下,开始了他们的生死逃亡。他们像影子一样穿梭在涡之国的山林间,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每一次转移都力求不留下任何痕迹。

期间,他们遭遇过小规模的雾隐忍者巡逻队,但凭借灵活的战术和默契的配合,总能在危机中脱身。临夜利用自己的知识,教给队员们如何利用环境进行隐蔽和误导,而工藤信和奈良风间则在实战中逐渐展现出了超乎往常的勇气和智慧。

在一次与雾隐忍者的遭遇战中,原本被众人所轻视的石川树,也展现出了不同寻常的生存本能。在临夜的指导下,他学会了如何在绝境中寻找生机,甚至在一次混战中成功救下了受伤的队友。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松散的第七小队在生死边缘的历练中逐渐凝聚成了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他们不仅成功地向总部传递了情报,还在临夜的策略下,多次巧妙地避开了雾隐的大规模搜捕,为木叶的反攻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最终,在一次精心策划的反击中,第七小队与赶来的援军内外夹击,重创了雾隐的入侵部队,守护了涡之国的安全。而这次任务,也让宇智波临夜、工藤信、奈良风间以及石川树的名字,成为了木叶新一代忍者中的传奇。

“我希望队长能够理解这一点,既然选择了信任我,就请彻底地信任到底。”他加重语气,眼神锐利,“因为在战斗中的任何一丝犹疑,都会导致我们三人的死亡。”

工藤信严肃地点头,此刻他的心中已完全接纳了这一观点。他立即作出保证,并为自己之前的质疑道歉。

奈良风间见状,也不由得松了口气。还好,尽管这只是一个临时组建的小队,成员之间缺乏深厚纽带,但宇智波临夜证明了自己是一个合格的指挥者,短短时间内便凝聚起了团队的信任。这样一来,他们的生存几率无疑大大提升。

工藤信再度看向宇智波临夜,心中暗自感叹:这真的是宇智波家的人吗?不,更像是奈良一族的风格!

于是,重组后的第七班,在宇智波临夜的带领下,果断点燃了手中的信号弹。嗖的一声,信号弹划破天际,绽放出耀眼的光芒。按照事先的约定,三人悄无声息地向左侧快速潜行。

至于石川树?他是谁?很遗憾,这个小队成员默契地“遗忘”了他。

大约十分钟之后,五十多名雾隐忍者在“雾隐七人众”之一,钝刀·兜割的使用者通草野饵人的带领下,迅速包围了这片小树林。

“上忍大人,根据感知忍者的确认,信号弹发射地点正是此处。”一名手下报告道,“我们在这里发现了雾隐第二十七小队的尸体,全员确认死亡,两人被苦无刺穿,另一人身上有明显的拷打痕迹。”

“这基本可以证实,木叶已经察觉到了我们的计划。”另一名忍者接着说道,“并且在左侧五百米处发现了一个木叶哨所。”

通草野饵人目光冷冽,听完汇报后,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命令:“前往那个木叶驻守点,寻找可能的线索!”

雾隐众人齐声应是,随后一行人以极快的速度抵达了第二十七号哨所。通草野饵人轻轻一挥手,一支小队冲入哨所,熟睡中的石川树被粗暴地拽出,扔在地上。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做什么?一脸茫然的石川树不悦地睁开眼睛。然而,当他看到面前的五十多名雾隐忍者时,几乎吓得尿了裤子。

“你,我……”石川树颤抖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没错,尽管他在宇智波临夜他们面前摆出一副唯我独尊的姿态,但内心深处清楚,宇智波等人即使不满,也不会真的对他下杀手。但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这些雾隐忍者,是真的会要他的命。

另一边,通草野饵人瞥了眼石川树,心中涌起一股厌恶之情。作为一名忍者,他对石川树这样的废物最为鄙视。

没有多余的言语,他走到石川树面前,猛地甩了他一个耳光,打得他口吐鲜血,两颗牙齿飞出。

“识相的话,就老实交代!”他冷冷命令,“你的队友是谁?他们现在去了哪里?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石川树愣住了,面对如此残忍的通草野饵人,他真的傻了眼。

人,四周环伺着雾隐忍者,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在木叶时,石川树满腔的豪情壮志,在这一刻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熄灭。他没有半分犹豫,一股脑地将所知的一切和盘托出。

多亏雾隐对他的琐事没兴趣,不然恐怕就连他三岁尿床、五岁偷窥寡妇沐浴这些陈年糗事,他也会毫无保留地说出来。

通草野饵人听完,轻轻挥了挥手,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

一名忍者应声上前,手中已悄然握紧了一把锋利的苦无。

石川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脱口而出:“我都说了,为什么还要杀我?”他哀求道,“饶我一命吧!”

……

正当雾隐忍者准备动手之际,听到了通草野饵人的指示,他们不由得将目光投向这位指挥官。尽管他们鄙视像石川树这样的叛逃忍者,但在处理这类问题上,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通草野饵人手中。

通草野饵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如此无能的木叶下忍,留着他有何用?”他冷漠地道,“雾隐不需要废物。”随后,他下达了无情的命令,“杀了他。”

石川树听闻这决绝的话语,整个人如遭雷击,心中满是错愕与不解。他已同意背叛村子,为何仍要取他性命?此刻,悔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回顾自己短暂的一生,那些曾经被他忽视的队友形象,此刻却异常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他曾自视甚高,看不起那些队友,然而真到了风雨飘摇之时,他才意识到,那些他不曾重视的人仍在安然度日,而自己却即将步入死亡的深渊。他不禁设想,如果当初自己不那么骄傲,真诚地与队友交好,不那么自以为是,甚至在最后关头选择与工藤信一同离去,结局是否会有所不同?

然而,一切都太迟了。雾隐忍者手中的苦无划破空气,直取他的咽喉。鲜血喷涌而出,呼吸逐渐变得艰难,视野也渐渐模糊。他,就这样死去,毫无价值。

事实上,他的死亡或许来得并不算太早。早在他背离团队,与队员产生隔阂,激怒所有人的那一刻,他的人生轨迹就已经注定了终结。差别仅在于,是早一步还是晚一步。除非他拥有逆天的实力,但遗憾的是,即便是木叶最强的宇智波一族,在得罪了所有家族后,也未能逃脱灭族的命运。而他,一个没有背景、实力平平的平民忍者,又何德何能去改变命运?

因此,他的死亡是注定的!

与此同时,雾隐的众人并未对他的死表现出丝毫在意,他们的注意力转向了领头的通草野饵人。

“奈良?宇智波?”通草野饵人沉吟片刻,说道,“看来我们的忍者小队确实没有白白牺牲!”

“留下三支小队继续追击木叶第七班,并指派一名感知忍者协助他们。”他接着部署,“其余人,全力进攻木叶前线营地。”

“向基地发送全面进攻的信号。既然我们已经暴露,就不能给木叶任何准备的时间。”

命令下达后,雾隐的信号弹划破夜空,绽放出耀眼的光芒。众多雾隐忍者不再隐蔽,直冲木叶的前线营地而去。而留下的三支小队,在感知忍者的带领下,紧随宇智波临夜等人的踪迹追击。

……

前线大营内,宫本幸江坐在主帐之中,凝视着挂在墙上的地图,眉头紧锁,神色凝重,眼中满是深思。作为首次担任前线总指挥的他,深感责任重大,不敢有丝毫懈怠。即便已是深夜,他也难以入眠,时刻担忧自己的决策是否正确。

作为一名平民忍者,这样的机会实属难得,他力求无过,更不奢望有功。他不必击败雾隐,只需坚守阵地,等到木叶援军的到来,便算是完成了使命。而这份功绩,将是他通往木叶高层的敲门砖,是他此生最大的梦想。

然而,讽刺的是,他并不知晓,他的目标终将是镜花水月。那真正的立功机会,似乎正在一步步远离他……

宫本幸江,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平民忍者,却在这场木叶与雾隐村对峙的暗流中,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他,不过是个背锅的棋子,木叶村早已通过情报网获知了雾隐村即将发动的战争宣言,但因多线作战的压力,一时难以抽调充足的精英忍者。于是,宫本幸江这个“替罪羊”,带领着一群注定牺牲的木叶新人,被派来硬生生地抵挡这场风暴。

对于木叶高层而言,他们对这群人的期望值近乎于无,只求能拖延些许时间,以便调动真正的强大力量。宫本幸江的命运,不论生或死,都已被定格在了失败的阴影之下。在忍者世界里,没有家族背景、未加入火影核心圈子的平民,几乎不可能触及权力的高层。

正当宫本幸江沉浸在沉重的思绪之中时,一名忍者匆忙闯入了他的帐篷。宫本眉头紧锁,正待发作,那忍者便急切地报告起来:“上忍大人,发现紧急信号弹,是最高级别的红色!发射信号的位置确认为27号哨所!”

这一消息如冷水浇头,让宫本幸江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终于,那不可避免的时刻到来了,他知道,真正的考验已经拉开帷幕。

他无暇理会汇报的忍者,迅速走出指挥帐篷,只见天空中那抹刺眼的红光,昭示着危机已至。这最高级别的信号弹意味着情况危急到了极点,而宫本幸江心中充满了困惑,什么样的变故,需要用红色信号弹来警示?

就在这时,又一枚不同寻常的紫色信号弹升空,这不属于木叶的标识,指向只有一个——雾隐村!宫本幸江不再迟疑,立即高声命令道:“全员戒备!通知医疗班立刻撤退,第三小队负责掩护!其余人随我准备迎敌!”

随着宫本的指令下达,前线营地瞬间沸腾起来,警报声划破天际,无论是在巡逻的队伍,还是休整中的忍者小组,都紧急行动起来。

大约半小时后,木叶的防线尚未完全构建,一群雾隐忍者已如鬼魅般突袭而来。他们双手结印,异口同声地喊出:“水遁·雾隐之术!”转瞬之间,浓厚的雾气自他们口中喷薄而出,迅速笼罩了整个木叶前哨。

面对突如其来的浓雾,木叶这边显得有些措手不及。这批队员大多是从忍者学校毕业不久的学生,实战经验匮乏,他们甚至未曾亲手斩杀过盗贼,就被送上了战场。平日里的豪言壮语在此刻显得苍白无力,能够保持冷静已属不易。

“稳住阵脚,所有人!”宫本幸江边喊边欲冲向敌人,然而,未及他行动,一队接一队装备精良的雾隐忍者仿佛从林间凭空出现,直扑而来。

宫本幸江的脸色愈发凝重,面对这突发的困境,他别无选择,只能大吼一声,带头冲锋。可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一把巨大的刀刃横在他面前,随之而来的是一名脖子上缠满绷带,眼神阴沉的男子。

“忍刀七人众?”宫本幸江神色一凛,咬牙问道,“斩首大刀,枇杷十藏?”

宫本幸江彻底愣住了。他从未料到,自己在雾隐前线遭遇的第一位对手,竟是忍刀七人众之一的枇杷十藏!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他几乎要哭出来。他只是一个凭借功勋晋升的普通上忍,论实力,甚至可能不如现任的中忍宇智波止水。为何偏偏是他,会与枇杷十藏这样的强者狭路相逢?此刻,木叶与雾隐尚处于对峙阶段,并未正式宣战,为何如此强大的敌人会出现在这里?

面对忍刀七人众的聚集,木叶前线营地的脆弱防线似乎不堪一击。宫本幸江深知,仅凭他们这些人的力量,想要抵御这股力量,无异于以卵击石。但作为指挥官,他不能退缩,必须为木叶的未来争取每一秒宝贵的时间。

在这片被雾气笼罩的战场上,木叶与雾隐的冲突正式升级,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战斗即将上演。宫本幸江能否凭借智慧和勇气,带领他的队伍在这场实力悬殊的较量中找到一线生机?忍刀七人众的聚首,又将给整个忍界带来怎样的震动?一切的答案,都将在这片被雾气笼罩的战场上揭晓。

宇智波大军一旦抵达,他们便能卸下这份重担,喘一口气。

想到这里,他嘴角微扬,开口道:“好了,各位同仁。”

“如今消息已确,相信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养精蓄锐。”

“两小时后,我们再度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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