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白羽明显感觉怀里的人气的呼呼的。最终他抱不住了,那个人从怀里挣脱出来。嘴巴抿的紧紧的,眼睛里好像要喷出火苗。 “小……小鱼儿,你怎么了?”他感觉要坏。 “你说的对,我一定要找到他!让我见识一下他究竟是一个什么薄情寡义自私自利冷血木讷抛妻弃子的家伙!” 罗安鱼的凤眸中寒光凛凛,一对拳头攥的咔咔直响。 鹤白羽真的被他给吓到了。他本意可不是如此啊。就是想让安鱼的母亲跟父亲夫妻团聚而已。可是事情怎么演变成这样?有点儿失去控制往歪道上跑了。 他上去一把握住安鱼的胳膊。 “小鱼儿,你不要气。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理解错了。 我的意思是娘亲是不是想要和那个人见面? 他们之间的感情比我们想象的要深。我觉得那个人有苦衷,不然谁愿意和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分离。估计这个苦衷还不小。我们做小辈的看看能不能帮助他们。 万一他的身后有个恶魔,他还在痛苦之中。我们在这边误会那他该有多苦?” 鹤白羽的这番话很好的化解了安鱼直冲脑门儿的怒气。 一想也是。他的母亲那么美丽善良,哪个男子会忍心抛弃他?而自己虽然说不上有着极高的天赋,但是外形和能力也不至于让那人丢脸。 何况自己还是个儿子。不是说但凡是男人,没有不想要个儿子的吗? 好事儿都让他占全了,怎么还不与他们相见?应该有原因有苦衷。 “你是说他身不得已?他被人控制了吗?”安鱼似乎等别人给他一个肯定,不然还是很气。 “我觉得是。作为他的亲生儿子有必要知道他过得怎么样。” 安鱼低头沉思。沉思了好一会儿。 “我觉得还是应该问问娘亲。万一她不希望我去找那个人,气坏了怎么办?”涉及到他的父亲母亲,安鱼觉得这个事一定要慎重。 “是的,要问。” “那我明天吧。我今天来没有带钱。 明天我把容墨给我的那些银票和值钱的东西都给带了,娘一开心或许会透露一二。” 鹤白羽忍俊不禁,还是自己儿子了解自己的母亲。 罗小竹确实爱财。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儿子了。她在之前怀疑儿子跟鹤白羽之间是不是有特殊情况?但是两个人好久都不在一起。就让她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京的繁华超出她的想象,也明白这里是能够挣大钱的地方。同时也是一个很好花钱的地方。只要你喜欢,没有买不到的。 所以她决定趁着儿子在忙事的时候,自己也能够赚一些钱。因为她爱财是真的觉得只有自己手里有钱,日子才能过得舒坦。 钱一定是越多越好,越多越好。并且把这个观念传输给河生女。 小丫头刚刚开始开智,所以对美人娘亲的话深信不疑。每每见到好看的东西都两眼放光。想要据为己有。 福鱼跟在她俩后面当做免费的搬运工,看着两个美女都在琢磨怎样赚钱他有点儿上火了。 罗小竹看着他的窘迫便给他找了个活儿。她们母女负责做美食而让罗浮鱼去寻一个差不多店面负责当老板。 罗福鱼起初还拒绝,怕自己不能胜任。小竹跟河生女安慰他总比两个妇道人家要强。 这给了黑狗精很大的鼓励。于是两天之后店面有了着落并且开始简单装修。 罗小竹母女俩开发出来的研究出来的美味菜肴也基本完成,他们三个人可真是没有一个白吃饭的。 准备酒楼开业之后就搬过去。离开高府自力更生了。 这几位可不是寄人篱下的性格。当初是介于高斐主动留人。但现在他们有了借口也有的能力。才不愿意跟高家那对母女在同一个屋檐下。 安鱼跟鹤白羽躲在房间里说了好多话,回来的路上顺便在外头吃过早餐之后回到了容府。 刚好就碰到了神色匆匆的容墨。 “我正要找你去。我爹他不见了!” 安鱼不由得一愣。 “丞相大人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 “具体时间我也不清楚。早上他屋里的下人叫他起来吃饭,可是怎么叫都没人应。下人去找我,我各个房间都找到找过了没有见到父亲,但是有一件奇怪的事。” “什么事?”安鱼忍不住问道。 “就是父亲的屋地上有两床被烧过痕迹的被褥。” 安鱼表示很疑惑。“能带我去看看吗?” 容墨点头之后便拉着他往容闫的屋子走去。 果然房间内空无一人。地面中央有两套被褥被烧了大半。 安鱼蹲在旁边用手将被子掀起发现被子下面有一大片潮湿的痕迹。 仔细看从这里到门边似乎有什么东西爬过的痕迹。湿乎乎的,类似于是那种像蛇一样的行动轨迹。 “被褥底下是湿的。所以导致被子没有完全燃烧尽,丞相的失踪应该跟这些东西有关。”安鱼给了一个结论。 可是这个结论一点也没有缓解容墨心头的焦虑和疑惑。